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

第352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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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52章

罢考的风潮已经势不可挡,南京城里也有人想趁机浑水摸鱼。李邦华心想:“既然如此,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他背后有大明皇帝撑腰,南京朝廷的势力再大,也斗不过皇帝。不过,李邦华也没敢掉以轻心,他知道自己虽然是条强龙,但跟地头蛇斗起来也得小心谨慎。他深知,这场风波背后的暗流涌动,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

八月十六日,秋闱大考的日子到了。南直隶的士子们纷纷聚集到南京,准备参加这场三年一度的乡试。天还没亮,南京城就已经热闹非凡了。守考场的士兵们早早地起来吃饭,然后在考场外列队站好,他们的铠甲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路边的商贩们也起得特别早,他们卖的都是考试期间学生们需要的东西,尤其是干粮最受欢迎。因为考试时间长,饭菜容易坏,所以这些干粮成了学子们的必备之选。这次秋闱考试分三场进行,每场考三天三夜,中间换场两次,总共要考九天七夜。这是一场对学子们身心极限的考验。

第一场考的是八股文,题目都是根据四书五经来出的。考生们需要在有限的时间内,按照严格的格式和要求,写出符合规范的文章。这不仅需要他们对经典有深入的理解,还需要他们具备扎实的文学功底和敏锐的思维能力。

第二场考的是公文写作,要求考生根据官府公文案例来撰写公文。这需要他们熟悉官府的运作方式和公文的书写格式,同时还要具备清晰、准确、简洁的表达能力。

第三场则是策问,考察考生对国计民生的见解。这一场考试最为开放,也最为考验考生的学识和见识。他们需要关注社会现实,了解国家大事,同时还要具备独立思考和提出解决方案的能力。

考试一开始,考场里的号舍就会被锁上,直到考试结束才会打开。这期间,穷学生们大多只能吃炒面、烧饼、咸菜这些军粮级别的食物来充饥。因为它们保质期长,便于携带和保存。而富有的学生则会在这些基础上再加些糕点来享受。他们的食物更加丰富多样,但也同样需要考虑到保质期和便携性。

这一天,史可法担心会出乱子,就把南京京营的兵马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守城墙,以防不测;一部分进城协助五城兵马司和应天府衙门巡逻,维护考场秩序。他深知这场考试的重要性,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旦考场出现混乱,不仅会影响考试的顺利进行,还可能引发更大的社会动荡。

考场外面,主考官和副考官们带着士兵们对每一个进场的考生进行搜身检查。他们的动作严谨而细致,生怕有任何疏漏。主考官负责出题、阅卷、排名和上报成绩;副考官则负责协助主考官工作。从明朝初年到万历十年期间,主副考官的资格制度经过了多次变化;到了万历十一年才最终确定下来。

江西、浙江、湖广、福建这四个省的主考官由翰林编修或检讨来担任;其他省份的主考官则由礼部主事或六科给事中来担任;而副考官则是在当地进士出身、在朝任职的官员中选拔出来的。这次南直隶的秋闱考试,主考官是北京礼部主事李之椿和吏科给事中吴麟微;副考官则是南京的官员们。他们都是经过严格选拔和审核的官员,具备丰富的学识和官场经验。

然而,六位考官在考场外等了半天也没见一个考生进来。眼看考试时间就要到了,李之椿心里开始焦急起来。他快步走到南京礼部尚书黄锦面前低声询问原因。黄锦叹了口气说:“这事说来话长啊,你等会儿就知道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忧虑。

李之椿更加害怕了:“难道难道考生们真的要罢考吗?”这可是他第一次担任主考官啊,如果罢考真的成了事实,那他的前程可就堪忧了。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仿佛有一块巨石悬在心头。

“怕什么来什么!你看那边!”黄锦指着街角叹了口气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慨。他叹的是这些学子们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他们的仕途都会受到影响啊!

李之椿随着黄锦的目光望去,只见街角处来了一大群人。他们都穿着蓝衫戴着黑巾,手里拿着香边走边哭,脸上写满了悲伤和愤怒。那哭声凄惨极了,附近街巷里的居民都被惊动了,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这支队伍长得看不到尾,守考场的士兵们见状也如临大敌般举起了武器,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他们的神情紧张而凝重,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别动手!”李之椿和吴麟微对视了一眼,然后快步走上前去挡在了士兵和考生们之间。他们知道如果考生们在考场内出了什么事,那跟他们主考官没多大关系;但如果是在考场外出了事,那他们可就难辞其咎了。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挡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们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些考生们手里举着的牌位上写着:“至圣先师孔子神位”。(嘉靖九年前孔子牌位上写的是“大成至圣文宣王孔子之位”,后来才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牌位在他们手中仿佛成了某种神圣的象征,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在场的官员们也都看到了这一幕,兵科给事中阮大铖惊呼道:“哎呀!这是先师孔圣人的牌位啊!大家快跪下吧!”于是所有官员都纷纷跪倒在地,他们的动作整齐而迅速,仿佛是在向某种无形的力量低头致敬。

李之椿和吴麟微则是一脸愕然,他们没想到这些考生们竟然会把孔子的牌位抬到这里来。在他们的认知里,孔子是读书人心中的圣贤,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些考生们会利用孔子的牌位来制造事端。

举着牌位的考生们见官员们都跪下了,便停止了哭声。他们对李之椿和吴麟微喝道:“孔圣人在此,你们敢不跪吗?”两人无奈,只好也跟着跪拜起来。毕竟在读书人眼里,孔子的地位可是比祖宗还要高的啊!他们哪敢不敬呢?

接着,举着牌位的考生又对围观的百姓们说道:“我们都是等待考试的学子们。今天是秋闱大考的日子,然而首辅李邦华却借着追缴赋税的名义,让贪官污吏们剥削百姓。轻的让我们交银子,重的则让我们破产,甚至还有人被捕后不知所踪!更有甚者家破人亡了!我吕宫谨代表南直隶的三千三百一十九名考生向朝廷请愿,请求罢免李邦华的职务,并将他交给三法司会审定罪!只要朝廷一日不罢免李邦华,我们就一日不参加考试!”他的声音慷慨激昂,充满了对李邦华的不满和愤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是在

听说考生们的诉求,又亲眼见到孔子牌位被抬出来,在场的官员们个个脸色大变,仿佛被突如其来的风暴所震慑。他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学子们会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们的不满,这种决绝与激昂,如同烈火烹油,瞬间点燃了整个官场的紧张气氛。

阮大铖,这位一向沉稳的老臣,此刻也显得有些慌乱。他第一个站出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快,快把这事报告给太子殿下知道。”其他官员一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的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期待,仿佛希望太子能够成为这场风波中的定海神针。

不等有人吩咐,考场里已经有人飞奔着去向朱慈烺报告了。那是一个年轻的侍卫,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紧张的光芒,他的脚步在石板路上敲击出急促的节奏,仿佛每一步都在诉说着事态的严重。

“殿下,秋闱考试的学子们拿着孔子的牌位要罢考,还围了考场和六部衙门,各部都停了公务,请殿下明察。”侍卫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喘息,显然是一路疾跑而来。

“什么?!”朱慈烺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他猛地站起来,茶水在杯中荡漾,似乎也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波动。他想把茶杯摔掉就往外走,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愤怒与焦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倪元璐从后面喊住他:“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

慈烺一脸忧虑地说:“南直隶的学子罢考了,我得赶紧去平息这事儿,不然怕它蔓延到各省,其他学子也跟着学,那可就麻烦大了。”他的眼神中既有焦虑也有无奈,仿佛被一张无形的网所束缚。

“那殿下打算怎么平息呢?”元璐不紧不慢地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睿智与深沉,仿佛已经洞察了慈烺内心的挣扎。

“我…我想以太子的身份,去跟他们讲讲道理,说说情…或许能让他们继续考试。”慈烺的声音越说越低,他自己也知道这办法可能行不通,那是一种无力的感觉,仿佛面对的是一座无法攀登的高山。

元璐笑了,那是一种淡然而又充满智慧的笑容:“殿下,您不是怕其他省知道,是怕皇上知道吧?”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对慈烺的深刻理解。

慈烺眨了眨眼,没说话,心里知道元璐说中了。他确实是怕林小风怀疑他的能力,那是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心脏。

“殿下别怕。”元璐坚定地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鼓励与信任,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洒在了慈烺的心头。

“为什么?”慈烺有些疑惑地看着元璐,他的眼神中既有迷茫也有期待,仿佛希望元璐能够为他指引一条明路。

“皇上派李邦华作为内阁首辅南下追税,肯定有他的考虑和准备。所以,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责任自然都在李邦华身上。”元璐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静与理智,仿佛一道清泉洗去了慈烺心头的烦躁与不安。

慈烺想了想,觉得元璐说得有道理。有李邦华在前面挡着,他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那是一种释然的感觉,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但是…我难道就躲在皇城里不管吗?”慈烺有些犹豫地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迷茫与不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到了风口浪尖。

“当然不是。”元璐深吸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决绝与坚定,“表面上要做得好看,里子也要处理得妥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果敢。

“那我能调动多少兵马呢?”慈烺有些急切地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焦虑与期待,仿佛希望元璐能够为他提供一个明确的答案。

慈烺算了一下说:“锦衣卫、东厂还有皇城守卫,加起来有五千多人,但是守卫皇城的不能动,所以大概能调动三千五百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与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留下一千人保护家眷、永王和定王,殿下您亲自率领剩下的四千人上街。”元璐背对着慈烺,眼神坚定如铁。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果敢,仿佛一位将军在指挥着千军万马。

“是…要逮捕那些闹事的学生吗?”慈烺说完,脖子都不自觉地缩了一下。那是一种深深的恐惧与不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

元璐瞪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满与责备:“殿下,如果您真的去逮捕学生,不出十天,弹劾您的奏折就会堆满皇上的案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厉与警告,仿佛一位严师在训斥着顽皮的学生。

“那先生让我带兵出去是什么意思呢?”慈烺一脸困惑地看着元璐,他的眼神中既有迷茫也有期待,仿佛希望元璐能够为他解开这个谜团。

元璐看了看外面,时间紧迫,他拉起慈烺的衣角就走:“边走边说吧。”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与焦虑,仿佛一位将军在带领着士兵冲锋陷阵。

到了殿外,慈烺下令各部集结。趁着这个间隙,元璐解释说:“只要不伤人性命,这事就闹不大。殿下您的兵不是去逮捕学生的,而是去保护他们的,记住这一点。”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稳与睿智,仿佛一位智者在为慈烺指点迷津。

慈烺这才恍然大悟,开始理解林小风让他拜元璐为师的用意了。元璐果然才智过人,考虑问题总是比别人快一步。那是一种深深的敬佩与感激,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指路明灯。

还没等慈烺把兵集结好,李邦华就已经得到消息了。不过这消息来得不是一般的快,因为已经有考生把驿馆给围了。那是一群衣衫褴褛、面带怒容的考生,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决绝与激昂,仿佛一群被激怒的雄狮。

“革职请罪!革职请罪!”考生们在驿馆外面大声呼喊,声音震天响。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与不满,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撕裂一般。

士兵们亮出了兵器,准备应对冲击。但考生们毫不畏惧,顶着刀刃就往前冲。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英勇与决绝,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都献给这场抗争。

士兵们一步步后退,眼看就要退到驿馆里面去了。将领拔出刀来大喝一声:“这里是钦差的驻地,谁敢擅自闯入?再往前一步,格杀勿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与果敢,仿佛一位将军在指挥着千军万马。

“退吗?”前锋的士兵有些犹豫地看着将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迷茫与不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到了风口浪尖。

前锋的刀剑撞击着盾牌,发出刺耳的声响;中军的长矛划破空气,呼呼作响;后方的弓弦紧绷着,吱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那是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杀气的氛围,仿佛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退!退!”数百名士兵齐声断喝,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焦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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