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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6章 第 26 章
“卡珊德拉不会醒的，达米安就难说了。”杰森环抱双臂靠在门边，欣赏了一会布鲁斯·韦恩纠结的表情才开口说：“不过既然他现在没来赶你走就证他没醒，进去吧，别吵到睡觉了。”
布鲁斯·韦恩点点头，和杰森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像得到了勇气，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床上两个呼吸均匀舒缓，他在睡。
他不敢开灯，达米安从小受到刺客联盟的训练，打开门都没能吵醒就已经足够让他惊讶了。
床上鼓起了两个小包，他的孩子躺在这里，布鲁斯·韦恩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了这点。
心里不由得一软，走到床边目光柔软地看着两个孩子。
卡珊德拉睡在里面，漆黑的眉头舒展着，湛蓝清亮的眸被软乎乎的皮挡在下面，
达米安睡在外面，后背朝着门口，一只手护着卡珊德拉。
两个孩子缩在被子里，膝盖抵着膝盖，显得很亲近。
布鲁斯·韦恩看呆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伸出手，用布满粗糙薄茧的指腹轻轻拿起卡珊德拉的一缕头发，这缕头发搭在达米安的鼻子上，他甚至感觉到男孩温暖的鼻息打在手指上。
……这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嘴角忍不住勾起来，心里突然感觉很疲惫，找个可以暂时停留的地方。
卡珊德拉睡得迷迷糊糊的，双已经困倦眯起，完全睁不开，头发一不搭理就会往上翘，像极了韦恩家的人，她抬起头看着来人，声音轻柔地如同羽毛：“爸爸？”
“嗯，在。”
“你没有地方睡觉吗？”
“有，但是……能跟你一起睡吗？”
卡珊德拉左右望了望，往后退了退给布鲁斯·韦恩留出足够大的空间说：“来吧。”
“谢谢。”布鲁斯·韦恩把两根丝带放在床头柜上，准备脱衣服和孩子一起上床睡觉。
卡珊德拉指着丝带问：“这是什么？”
“礼物。”
“送给的？”
“对，给你订了几件衣服，丝带先送来了，衣服需要点时间。”布鲁斯·韦恩解开外套，穿着单薄的衬衫上床躺了下去。
睛已经恢复了晴，卡珊德拉跟着躺了下去，湛蓝色的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蓝丝带问：“它能做什么？”
布鲁斯·韦恩好笑地摇摇头，伸长了手把蓝丝带拿了过来绑在卡珊德拉的手腕上问：“好看吗？”
蓝丝带在皙柔软的手腕上特别显，卡珊德拉收起了手，笑容甜甜的说：“好看。”
布鲁斯·韦恩眨了眨睛说：“其实它是用来绑头发的。”
卡珊德拉一愣，看着手腕上的丝带说：“可是……哥哥是个男孩子，要怎么绑？”
达米安已经醒了，不知为什么他在装睡，布鲁斯·韦恩什么都没有说，全当他在睡。
“这是个问题。”布鲁斯·韦恩罕见的起了逗弄小孩的念头，装模作样的了半天说：“可以用发胶，联盟的男孩子都用发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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