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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3章 第 23 章
“阿福说的没错。”脱下蝙蝠战衣的布鲁斯·韦恩对他笑了笑，如果不是身体刻意往旁边靠了靠，他一会误以为布鲁斯韦恩是友善的。
他们是恶魔家族。
达米安可不管这些，卡珊德拉总不会把牛奶送到他手上，他往里面靠了靠给卡珊留出足够的位置说：“不要随便叫人哥哥。”
卡珊德拉冲他吐了吐舌头，背靠软垫开始盘算剩下的瓶牛奶要送给谁呢？
阿尔弗雷德是‘送’他们牛奶的爷爷，虽她一直说不要，但是爷爷还是强把四瓶牛奶塞进包里。
再排除一个达米安，他是亲哥，绝对不能害他。
算上躺在床上的骑士先生也还剩一瓶，那现在剩下……她自己？
卡珊德拉猛地摇摇头，不，一还有人，赶快再想想。
她见过的，能在附近找到的人。
掰开小手，按下手指一个个算，最后遗憾的发现除非把见过一次的路人算上，不没有人能送。
就在这时，提姆·德雷克倒吸口冷气，咂了下舌说：“哇，这个薄荷糖清凉，比咖啡还要提神醒脑。”
那当，这可是前台姐姐特地送给我的。
等等，前台姐姐？卡珊德拉顿时双冒光，她想到要把牛奶送给谁了。
前台姐姐，你简直是天使！
卡珊德拉身体往前倾，小手往前排座椅晃了晃，拍响阿尔弗雷德的皮质座椅说：“我们快回酒店。”
对前台姐姐送薄荷糖的回礼，一瓶来自韦恩家的牛奶。
“如果您希望的。”阿尔弗雷德笑着回应，下一秒，他像是突才想起来一样：“对了爷，差点忘了告诉您，我把消息告诉迪克少爷，他说他现在就回家等您。”
布鲁斯·韦恩扭头去看主驾驶座：“新罗宾还是个孩子？”
阿尔弗雷德翘起了唇角：“身为韦恩家的一份子，蝙蝠侠的第一任助手，我觉得他有资格全知道。”
说完他一脚踩下油，轰隆轰隆的引擎声盖住了布鲁斯·韦恩的轻叹，至少有一段时间迪克格雷森不会走了。
笔直的道路上，银白色跑车开始加速，他们的身后是被晨曦的微光覆盖的哥谭郊区，前方是被乌云覆盖的哥谭，像一张开巨口的猛兽，将进入的人全吃掉。
银白色跑车狠狠地冲进浓雾，撕裂猛兽，进入的腹中。
……
空气中四处弥散着死寂和不安，翠西全身僵硬不敢弹，她已经这样蹲着十分钟了，双腿有点麻，站起来腿也会软一下，根本跑不了，她没有选择，身边还有一堆和她一样抱头蹲着的人。
因为他们面对的人是joker，哥谭的犯罪王子。
蝙蝠侠哪里？为什么他还没有杀了这个疯子，他是帮凶吗？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想。
“我的目的有一个，你们知道我在等谁，不要发出噪音。”joker随手拿起柠檬汁喝了一口，不太酸也不太甜，他嫌弃的丢掉杯子，玻璃碎片飞溅，但连发出短暂尖叫声的人都没有，他们都惧怕joker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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