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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3章 献祭
婴儿的婴灵相继从青木甲中冒出，顿了一下，齐齐向阵中的孔孙芳冲去，可因为阵法，这些婴灵都被挡在了外面，这样攻击了半小时，婴灵逐渐消散于天地间。
楚念看到，这些婴灵在最后，都投入到了河中，虽没报仇，来世却能重新成为人，有个幸福的家庭。
阵内，孔孙芳张着嘴巴，浑身冒汗，一方面惊恐于近在眼前的反噬，一方面惊恐于这个阵法居然能抵挡住这些恶灵。
要知道，他佛牌上的每一个婴灵，都是极为强大恐怖的存在，那些制成的手段，就是他看到也头皮发麻。
以往别说这么多个，就是一个跑出来，也够一帮人忙活半天。
现在这么多出来，却冲不破这个阵！可以想象，这个阵有多么强大。
等等，还有那个乌龟壳子，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可以破掉佛牌禁制，一下子释放出这些婴灵！
可惜孔孙芳已经没有疑问的时间，他的思绪随着身体一起萎缩下来，他身上的背心皮裤渐渐变大，而本人，竟然缩至不足一米的高度。
程遇看见，恍然：“我就说哪里不对，差点忘了。”
“忘了什么？”楚念从惊悚中回过神来，毕竟就算有心里预料，这会亲眼见到大活人缩小也是很触目惊心的。
“这个孔家，世代都是侏儒，这样的高度在墓里敲砖最合适不过，不过虽然个头不高，干活却很好，唔……还很擅长拍马屁。”
程遇记得，礼镇几家参与过修筑皇陵的工程，当时这个孔家，可谓是极尽溜须拍马之能，还真叫他们拍的被其他家带回了礼镇，帮忙拉了砖，帮了点忙。
也是这样，程遇才能记下。
“我怎么这样？不可能，不可能的！”孔孙芳似乎更接受不了自己如此模样。
“你做了什么？”他这会也顾不上恐惧了，竟然开口问了起来。
“什么也没做，你们就是侏儒。”
“不，不是的，我父母都不是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是！”孔孙芳说完，程遇和楚念对视一眼，眼中情绪都不好。
毫无疑问，这样先天的身体缺陷本身就是一种非常严重的因果报应，如果世代都是如此，那更是报应中的报应。
倒也不是说这一现象没有办法改变，要是他们一直做好事积累功德，后世可能会好起来，打破这个因果。
孔孙芳能在阵中被打回原形，证明在他之前的孔家人并未改变这一现象，但事实偏偏又是没有侏儒模样，那怎么回事？
两人都想到了一个可能，估计都是用别人的福运和功德，改变了这一现象。
这……这得剥夺多少人的功德啊。
楚念更恶心了。
程遇已经回过神，说：“先干正事。”
“嗯。”
两人在一旁启动阵法，这个阵法是已经消失的古老阵术，主要用于保存功德和福运，算是福佑一方。
本来最是应该传来下的阵术，却也因这个特性，被毁灭的彻彻底底，直到现在，无一人能用。
楚念会用，也是在成为衍瞳符中成为程遇的时候才学会的。
开启条件，便要此地福运曾经受过伤，且这个伤了福运的人，成为引子，才可开启。
可笑的是，孔孙芳带了程阳泽这个引子要来掠夺，自己却成为了献祭的引子。
在阵法启动之前，程遇倏然问：“在这杀人是不是要犯法？”
“什么杀人？他是失踪人口。”楚念说完，想了想又问：“刚才跑掉的保镖怎么办？”
“肖夜会解决，开始吧。”程遇冷冷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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