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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685章
系统是什么存在？
一路上都将他给吃的死死的，但是现在呢？
会因为自己一句话而动容，变成舔狗？
疯狂给自己送机缘？
不存在！除非是系统察觉到了更为恐怖的力量，而那力量，足以对现在的自己产生生死威胁，让他不得不做出调整。
“系统，你是吃错药了？”
龙飞问道。
“叮，察觉到系统一直以来对玩家的不友好，为了表达系统的歉意，特为玩家准备了一次解答机会。”
“叮，察觉到玩家现在所需，系统自动解答。
玩家想要突破天启境，进入唯一境，还需要将另外三尊前世身融合，获得他们力量，玩家将突破唯一境。”
系统直接开口，甚至都不要龙飞开口询问，自动给出一个答案。
龙飞瞠目，这样的系统他还是第一次见。
“系统，你是不是快死了？”
龙飞忍不住问道。
现在系统表现出来的，就跟临死之前交代遗物一样。
系统：……“叮，玩家说笑了。”
系统回应，极为人性化。
龙飞：……简单来说，现在的系统可以说完全就变成了舔狗，跟之前的性格比起来，中间差了几十个阿兰。
龙飞一直觉得阿兰已经算是很会伪装的了，但如今看来，在系统面前啥也不是。
系统这才是天花板的转变，直接化身舔狗，让龙飞还有点不适应。
“系统，你老实说，是不是感知到了什么，你不该是这样的人设！”
龙飞沉声说道。
从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龙飞心中沉重起来。
系统不该是这样的，如果不是感知到什么，系统现在不会变得这么卑微。
系统沉默！龙飞双眼一缩，后也不再多说。
印证了！肯定是系统感知到什么，甚至是系统危机，才会现在给自己提供这么多便利，感情这不是系统快死了，是特么自己快死了。
不过一荣俱荣，正是因为这一点，现在系统才会变性子，给自己开小差。
这说明什么？
说明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这风暴，足以将自己给侵蚀。
“怎么了？”
这时，清影却问道。
刚才一切对话，都是发生在系统空间中，龙飞也没有表现出任何。
但清影却能够感知到龙飞的情绪变化。
“没什么，只是许久不曾动用的手段，现在有点别的感触。”
龙飞说道。
随即一瞬，时空之刃在手。
“我会切开永恒之地的空间，你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我让你找的人，然后阻止他毁灭天地。”
龙飞交代一声。
而后，不管清影拒绝与否，随手一动，一道刀芒直接划开虚空。
轰！虚空就如同纸张一般，毫无任何抵挡，直接被撕裂开来，就连永恒之光都阻挡不住。
轰轰轰……一股洪流激荡而下，那是不属于永恒之地的气息，汹涌如浪。
“走！”
龙飞随手一推，独臂纵横千万丈，直接将清影推入其中。
“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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