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08章 众怒难平,把任家祠堂给拆了
第二百零八章 众怒难平,把任家祠堂给拆了
方书记的声音在审讯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以为沉默就能保护住谁?别以为你帮任家隐瞒,任小波他们就会记着你的好。”
老村长的眼神开始闪烁,连狡辩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终于,在强大的心理压力和确凿证据面前,他崩溃了。
泪水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庞滑落,声音颤抖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我……我是被任家的金钱蒙蔽了双眼,一开始只是想帮点小忙,没想到越陷越深……”
随着老村长的供述,一个个惊人的细节浮出水面。
他讲述了自己是如何被任家的金钱和利益所诱惑,一步步陷入了犯罪的深渊。
他承认了自己在任家非法购地过程中的所作所为,以及他与任家之间的权钱交易。
他的供述不仅证实了任家的罪行,也为案件的审理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和证据。
方书记和陈凡在隔壁观察室内,听着老村长的供述,心情复杂。
他们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但老村长的认罪,无疑为案件的审理打开了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方书记看着手中的证据和供述材料,心里知道这场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虽然老村长已经认罪,但他必须继续深 入调查任家以及其他涉案人员,势要将所有的罪犯绳之以法。
“接下来要乘胜追击。”方书记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任家以及其他涉案人员,一个都不能放过。”
“这场斗争,我们不仅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让所有人看到,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陈凡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方书记和陈凡继续带领着调查组人员不断梳理案件的线索和脉络,逐渐揭开了整个犯罪团伙的面纱。
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有了上级相关部门的介入,一系列错综复杂的案件逐渐浮出水面,真相大白 于天下,而任家及其同伙的覆灭,更是成为了这场风暴中的高 潮部分。
在随后的调查中,任小波等任家人做出的腌臜事一一浮出水面,他们的罪行最终还是被揭露了出来,而警方也证实了陈凡之前对任家人的种种指控皆属实。
任小波、任大海、任老三、任老太,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名字,如今却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更多的是对他们的唾弃。
任小波,也就是陈凡的娘家小舅,作为任家的中坚一代,原本有着大好前程,却因私藏珍稀动物皮货和枪支,企图陷害林业局工作人员,最终将自己送 入了深渊。
他的行为不仅触犯了法律,更是对自然生态的极大破坏,让人痛心疾首。
而陈凡的娘家大舅任大海,那个看似憨厚实则阴险自私的老狐狸,为了个人利益,不惜牺牲他人,甚至涉嫌谋杀民兵队员王军,其罪行之恶劣,震惊全县。
任老三,作为家族中的年轻一代也深陷其中。
他承认了自己受任小波指使,试图对林业局的工作人员下药谋害的事实。
还承认了自己受任大海指使,杀害民兵队成员王军的事实。
同时,林业局的工作人员除了在任家祠堂里发现了任家私藏珍稀动物皮货之外,还意外在搜查祠堂时缴获了不少枪支,这些后续都会成为法官判决任家几人罪行的证据之一。
至于任老太这位年老的长辈,对家族中的种种恶行视而不见,甚至暗中支持,最终也难逃法律的制裁,付出了相应的沉重代价。
面对铁证如山,任家人终于无法再狡辩,只能承认自己的罪行。
他们的罪行被公之于众,被依法追究了责任,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并受到了村民们的谴责和唾弃。
最让任家人感到崩溃的是,任家的祠堂最终被改作生产队的养猪场。
这一变故无疑是对任家最大的讽刺与打击,不仅是对任家物质财富的剥夺,更是对任家精神信仰的惩罚。
祠堂的变迁,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任家宗族威望的彻底崩塌,那份曾经的荣耀与尊严,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一任长顺为首的任家的长辈们痛心疾首,他们试图通过抗议这个结果来挽回家族的颜面。
然而,任小波等人犯下的罪行太过骇人听闻,早已在村里激起了众怒。
那些罪行如同一块块巨石,压在任家人的心头,让他们难以挺直腰杆,使得任家人的抗议如同脆弱的烛光,毫无用处。
这天一大早,未散的晨雾笼罩着任家祠堂斑驳的朱漆大门。
门楣上“任氏宗祠”四个鎏金大字已经剥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底漆,像道未愈的伤疤。
“开工!”
生产队长的铜哨在晨风中炸响。
十几个壮劳力扛着铁锹、锄头涌进祠堂,惊飞了梁上筑巢的燕子。
围观的村民突然骚动起来。
闻讯来看热闹的陈凡瞥见他那位名义上的任家表妹任淑敏躲在老槐树后。
她的绣花鞋踩在粗大的树干上,补丁摞补丁的汗衫后襟被冷汗浸透,在晨雾中蒸腾起白汽。
“不能拆啊!”
陈凡的三舅姥爷、任家的长辈任长顺着急的冲出来,“这可是我们任家祖上留下的祠……”
话音未落,一块青砖从门楣上掉落,正好砸在任长顺脚边。
青砖在晨光中泛着冷光,砖缝里还嵌着半片干枯的野菊 花瓣。
“上头的指示都下来了,这可不是你说不能拆就不能拆的……开工!”
民兵队长的铜哨再次炸响。
十几个壮劳力抡起铁锹,祠堂的雕花窗棂在晨光中碎裂,木屑纷飞中露出里面藏着的铁皮箱。
那箱盖上“县农机站”的喷漆正在剥落,箱底整整齐齐码着二十个酒坛,坛底全刻着任氏族徽。
当暮色笼罩祠堂时,最后一堵墙轰然倒塌。
剩下的任家人站在门槛上,望着眼前坍塌成一片废墟的祠堂,心中充满了未知与忧虑。
陈凡扫了一眼满面愁容的,不愿再多看,径直背起猎枪转身走向磨坊,当做没听到身后传来一众任家人撕心裂肺的哭嚎。
“听说任家的这个祠堂是要拆了改做养猪场对吧?”
村里退休的老支书拄着拐杖走过来,他的军用水壶撞在印有“1965”字样的武装带上。
“改成养猪场好啊!让任家这些为非作歹多年的畜生们也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