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00章 岳诗泽的无奈
第100章岳诗泽的无奈
风云突变
在灵境的边缘,狂风呼啸,黄沙漫天,这片曾经宁静祥和的土地,正逐渐沦为蛮荒之地。灵悦和妈妈灵汐以及外公外婆、几个舅舅、表哥表弟一大家子,面色凝重地站在几架马车旁。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故土的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未知前路的迷茫与担忧。
“这灵境怕是待不下去了,咱们只能去肖王庄,那里或许还能寻得一丝安宁。”灵汐的父亲,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声音低沉而无奈地说道。众人默默点头,各自登上马车,随着一阵清脆的鞭响,马车缓缓启动,在漫天风沙中,向着肖王庄的方向艰难前行。
一路上,道路异常崎岖,仿佛是一条被岁月遗忘的羊肠小道。马车在这样艰难的路况下前行,车轮不时陷入深深浅浅的坑洼之中,车身随之剧烈地颠簸起来。每一次晃动都让灵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只能紧紧地抓住车栏,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甩出去。
灵悦透过车窗,望向外面那一望无际的荒芜景象。枯黄的野草在风中摇曳,像是大地发出的无助叹息;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却没有一丝生机,只有一片苍凉与寂静。此情此景,让她心中的忧虑愈发沉重。
&34;妈妈,我们真的能在肖王庄找到安稳的生活吗?&34; 灵悦转过头来,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轻声问道。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不安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星。
坐在一旁的灵汐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灵悦的头发,温柔地安慰道:&34;会的,孩子,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相互扶持、共同努力,总会有希望的。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都要勇敢面对呀。再说了那里是你父亲长眠的地方,我们此次过去就不走了,可以经常去看看他。&34; 母亲温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进了灵悦的心田,让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就这样,经过漫长而又艰辛的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肖王庄。这个村庄位于大山深处,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森林和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村东头有一块名为卧龙滩的肥沃土地,它紧邻着那座高耸入云的山海镇东边。这里地势平坦开阔,水源充足,正是适合安家落户的好地方。于是,这一家人决定在此处建立起他们新的家园。
说干就干!一家老小齐上阵,有的搬运木材,有的挖掘地基,还有的则忙着搅拌泥浆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忙得不亦乐乎。虽然汗水湿透了衣衫,但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经过数日的辛勤劳作,几座崭新的大房子终于拔地而起。这些房子虽然算不上豪华,但却十分坚固实用。站在自家门前,看着眼前这凝聚着全家人心血的成果,众人心中的疲惫顿时减轻了许多。此刻,他们相信,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定能够开启一段全新的人生旅程。
安顿好住宿之后,灵悦母女在一众家人的陪伴之下,缓缓地朝着柳大先生的坟墓走去。当她们终于抵达目的地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座孤零零矗立在那里的坟茔。
灵汐静静地凝视着这座孤坟,仿佛能透过它看到曾经那个熟悉而温暖的身影。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那个人已经永远离开了她们。刹那间,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灵汐的眼眶中汹涌而出。
“云可啊,你怎么就这么早早地离我们而去了呢?留下我和女儿两个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哀伤,每一个字都像是被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令人心碎不已。
站在一旁的灵悦早已泣不成声,小小的身躯因为哭泣而不停地抽搐着。她紧紧地抓住母亲的衣角,似乎想要从母亲那里获取一些安慰和力量。
家人们默默地站在一旁,他们的目光中饱含着深深的同情与悲伤。没有人说话,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唯有灵汐和灵悦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
日子就这样像流水一般,一天天地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灵悦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成功拜入了御清子的门下,并在那神秘的阴阳洞中与那只名叫小清子的神兽一同刻苦修炼。
而另一边,灵汐也逐渐开始适应起在肖王庄的全新生活。平日里,她总是尽心尽力地帮助家中操持各种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儿,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闲暇之余,她还会拿出柳云可生前留下的那些珍贵的诗书,仔细翻阅品味一番,试图从中找寻到一丝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就在同一时刻,位于肖王庄的另一个偏僻角落,夜幕笼罩下的一片静谧之地,岳诗泽正独自伫立在黑暗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将他遗弃。此时的他,正深陷于自己人生中的至暗时刻,痛苦与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遥想当年,年轻气盛的岳诗泽因为一时的糊涂和冲动,犯下了违法之事。随后,无情的官府便将他羁押入狱,让他饱尝铁窗之苦。那段日子里,他懊悔不已,日夜反思自己的过错,渴望着重获自由之后能够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终于,刑满释放后的岳诗泽满心欢喜地回到了故乡肖王庄,本以为这里会是他新生的起点,可以开启一段全新的生活篇章。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当村里的人们得知他曾有过坐牢的经历时,原本熟悉亲切的面孔瞬间变得冷漠而陌生。那些曾经与他相识的邻里乡亲们,如今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你们快看啊,那不就是岳诗泽嘛!那个坐过牢的家伙居然还有脸回来?”刺耳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说话之人正是肖家的某个长舌妇。她一边用手指着岳诗泽,一边向身旁的人肆意嘲讽道:“我早就说这种人不可靠,瞧他现在这副落魄样儿,真是咎由自取!”
紧接着,王家的一个中年男子也附和起来:“就是就是,别看他表面上老老实实的,谁知道背地里还藏着多少坏心思呢!咱们可得离他远点,省得沾染上晦气。”
就连一向以善良着称的张家,此刻竟也有人加入到这场指责和声讨的队伍中来。他们交头接耳,对着岳诗泽指指点点,毫不顾忌他的感受。那些冷嘲热讽的话语如同寒风一般,无情地吹刮进岳诗泽的耳朵里,刺痛着他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面对如此境遇,岳诗泽感到心如刀绞,无尽的悲伤和委屈在内心交织纠缠。他默默地低下头,紧咬嘴唇,强忍着不让泪水夺眶而出。而站在一旁的父亲岳不清,目睹着儿子所遭受的一切,心中亦是万般无奈。这位朴实憨厚的老人只能长叹一口气,摇着头暗自叹息命运的不公。“儿啊,别去理会旁人的闲言碎语,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问心无愧便好。”岳不清轻轻地拍着儿子的肩膀,柔声安慰道。然而,尽管他嘴上说得轻松,但其眼眸深处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深深的无奈。
为了避开那些如利刃般伤人的闲话蜚语,岳诗泽与父亲经过反复斟酌思量,最终毅然决然地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将家中所有的家当收拾妥当,搬回到位于官道旁侧的自家那所金玉饭馆大车店。
再次踏足这片既熟悉又有些许陌生之感的土地时,望着眼前那座显得颇为陈旧破败的房屋,父子二人不禁百感交集,心情异常沉重。“这座房子依然如故,未曾有丝毫变化,可是……你爷爷奶奶还有你那未曾谋面的二叔,却永远也无法再回来了。”岳不清缓缓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摩挲着斑驳的墙壁,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而下,滴落在布满尘土的地面上。
看到父亲如此悲痛欲绝的模样,岳诗泽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般,疼痛难忍。他强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悲伤之情,走上前去,紧紧握住父亲的手,给予他一丝温暖与慰藉。此时此刻,无需过多言语,父子之间那份深厚的情感已然通过彼此紧握的双手传递开来。终于,岳诗泽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悲恸哭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于是,父子两人就这样相拥而泣,尽情宣泄着积压已久的痛苦与哀伤。
哭过之后,生活还需继续前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父子俩迅速振作精神,开始投入到紧张而忙碌的劳作之中。岳不清重新挂起那块象征着医者身份的牌匾,正式恢复行医问诊。他满心期望能够凭借自身精湛高超的医术,尽最大努力去帮助周边那些深受病痛折磨的穷苦百姓们。
与此同时,岳诗泽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大车店之中,仿佛这个小小的店铺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的全部。他日夜思索、殚精竭虑,决心要让这家历经风雨的老店重获新生。为此,他详细规划着每一处细节,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终于,经过长时间的筹备和努力,岳诗泽开始着手实施他那雄心勃勃的计划——对大车店进行一次全方位、彻头彻尾的精装修改造。他请来技艺精湛的工匠师傅们,精心挑选上等的建筑材料,亲自监督施工进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最终效果的环节。
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大车店逐渐展现出焕然一新的风貌。陈旧的墙壁被重新粉刷得洁白如雪;破损的门窗也换成了精致美观的木质雕花款式;原本简陋的床铺换上了柔软舒适的被褥……整个店面犹如脱胎换骨一般,散发出令人眼前一亮的光彩。
就在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缓缓驶近大车店门前,车轮滚滚,马蹄声响清脆悦耳。待到马车稳稳停下后,只见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肥胖、滚圆如球的男子。此人衣着光鲜亮丽,身着一袭用昂贵丝绸制成的长袍,上面绣满了精美的图案;腰间则悬挂着一块晶莹剔透、价值连城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闪烁着耀眼光芒。
这名男子昂首挺胸地下了车,环顾四周后,迈着大步径直朝店内走去。他一边走,一边高声喊道:“店家!快给本大爷准备一间最好的客房,另外再弄些你们这儿最拿手的好酒好菜过来!”其嗓音洪亮且略带几分傲慢之气。
听到呼喊声,岳诗泽赶忙快步迎上前去,脸上堆满笑容,热情地回应道:“好嘞,这位客官,请您稍候片刻。小的马上就为您安排妥当!”说罢,他便转身吩咐伙计们赶紧忙活起来。看着眼前这位出手阔绰的客人,岳诗泽心中不禁暗自欢喜:像这般尊贵的贵客光临本店,必定能够给自己带来颇为可观的收入呢!
男人住进店里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疯狂地灌起酒来。他手里紧紧握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又是满满一杯,那速度快得让人咋舌。每喝一杯,他脸上的愁苦之色似乎就更浓一分,仿佛那些酒水能够淹没他心底无穷无尽的哀愁。
岳诗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个陌生而又行为怪异的男人。他的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担忧,想要上前劝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他只是这家店的店主,对这位客人并不了解,贸然开口也许会惹恼对方。
没过多久,男人忽然叫住店里的伙计,让他去外面买几个新鲜的柿子回来。伙计不敢怠慢,很快就把柿子送到了男人面前。男人拿起一个柿子,大口咬下去,汁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他也顾不得擦拭,紧接着又端起酒杯猛灌一口。就这样,他一边吃着柿子,一边不停地往嘴里灌酒。
岳诗泽在另一边忙碌着招呼其他客人,然而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那个男人。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传来,犹如一记重锤砸在了岳诗泽的心上。他急忙转过头去,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只见那个男人直直地倒在了地上,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木头,一动也不动。
岳诗泽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颤抖着双腿快步跑到男人身边,俯身查看他的情况。可是无论他怎么呼唤、摇晃,男人都毫无反应,甚至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
“这……这可怎么办啊?”岳诗泽的声音带着哭腔,脸色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的双腿像是失去了支撑力一般,软绵绵地几乎要瘫坐在地上。此刻,他的脑海里迅速闪过各种可怕的画面:自己被官府带走,关进阴暗潮湿的牢房;遭受严刑拷打,屈打成招;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下场……想到这些,岳诗泽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这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
此时店里住宿的人不多,几个伙计也是到了下班早就离开大车店回家去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虽说岳诗泽越想越怕,但心中的恐惧逐渐占据了理智。恶从心头起,他做出了一个让自己都震撼的决定。他趁着夜色,悄悄将男人的尸体拖到后院的暗房里。
暗房里,烛光摇曳,岳诗泽手中紧握着一把刀,手不停地颤抖着。“我这是在做什么?我怎么能……”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自责,但一想到被官府抓走的后果,他咬了咬牙,还是下了手。
他闭着眼睛,颤抖着双手,将男人开膛破肚,零割肉肢解,大卸八块。每一刀下去,他的心都在滴血,他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对不起,对不起……”他低声呢喃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肢解完尸体后,他用几个大盆将肉块装起来。接下来的几天,他把自己关在暗房里,将肉块全部剁碎做成了肉馅。每剁一下,他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一点点被吞噬。“我到底变成了什么人?”他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悔恨。
此时,官道上逃荒要饭的人愈来愈多。这些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们看到路边的大车店,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纷纷围了过来。
岳诗泽看着这些逃荒的人,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可饶恕,但看着这些饥寒交迫的人,他又觉得自己或许能为他们做些什么。于是,他起早贪黑地忙碌着,用那些人肉馅包包子,然后明目张胆地在路边施舍给过往逃荒的路人。
逃荒的群众们饥渴难耐,看到包子,纷纷涌了过来。他们顾不上包子的来历,狼吞虎咽地吃着,眼中满是对食物的渴望。“谢谢,谢谢好心人……”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接过包子,含着泪说道。岳诗泽看着他们,心中既有一丝愧疚,又有一丝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而未来,等待他的又将是什么,他不敢去想……数日后,有位道士路过此地。他看到那些吃过包子的逃荒者个个神情萎靡,心中起疑。道士走进大车店,岳诗泽心中一惊,但仍强作镇定招待道士。道士四处打量,敏锐地察觉到一股隐隐的怨气。
夜里,道士偷偷潜入后院暗房,发现了残留的血迹和毛发。他大惊失色,立刻明白发生了何事。第二天,道士设坛做法,召集村民揭露岳诗泽的恶行。村民们听闻后又惊又惧,愤怒不已。
正当众人要绑了岳诗泽送去官府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劈下击中了大车店。紧接着,一群恶鬼现身,原来是被岳诗泽害死之人的冤魂前来索命。众人大乱,纷纷逃窜。道士见状,掏出符咒与恶鬼对抗。而岳诗泽自知罪孽深重,不再挣扎,任由恶鬼缠身。最后,在一片混乱与惨叫中,岳诗泽被恶鬼拖入黑暗深渊,大车店也在大火中化为灰烬,只留下惊恐的村民和一脸凝重的道士。
所幸岳不清这几日入这深山里采药未归,竟因此幸免于难!待数日后归来,看到居住地已经没有房屋的痕迹,只是一片一片的被大火烧的焦黑砖块瓦砾……
忍受着老年失子之痛,岳不清在村里人的帮助下,买一个薄薄的杨木棺材草草把岳诗泽给葬了……岳不清每日以泪洗面,村子里的人虽同情他但也惧怕靠近他,毕竟他儿子做了那样残忍恐怖的事。一日,岳不清在梦中见到了岳诗泽,他满脸血污,哭诉着自己的悔恨与痛苦,请求父亲原谅。岳不清从梦中惊醒,心中悲痛万分。
几天后,村里开始传出闹鬼的消息,说是在大车店废墟附近常有黑影游荡,还伴随着凄惨的叫声。村民人心惶惶,有人怀疑是不是岳诗泽的鬼魂作祟。岳不清听闻后,拖着年迈的身体前往大车店遗址。
夜晚,他在废墟中点燃香烛,对着夜空喃喃自语:“儿啊,莫要再怨恨,安心去吧。”说来也怪,此后闹鬼的传闻渐渐消失。岳不清知道,儿子终是得到安息,他也慢慢接受了儿子离去的事实,余生致力于治病救人,仿佛要用自己的善举来弥补儿子曾经犯下的罪恶,而这个小村庄也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只有那片焦土偶尔还会唤起人们关于那场惊悚事件的记忆。多年以后,村庄里来了一位年轻人。他一身黑衣,神色冷峻。他来到大车店的旧址,久久伫立。原来他是那位被杀害的富商之子,这些年一直在寻找真相。他听闻了这个村庄的故事,却始终不信父亲是被恶鬼索命。
他暗中调查,发现当年的道士其实是个江湖骗子。他利用村民的迷信,伪造了所谓的证据来陷害岳泽诗,目的是夺取大车店的财产,同时还有他父亲随马车携带的财产……狼子野心罢了。虽说岳泽诗确实是用不可取的手段极其残忍把父亲大人给肢解做了人肉包子,但背后是否被那道士蛊惑也不得而知了。毕竟此事让岳诗泽也枉送了性命!念及此情,年轻人虽心头悲伤,也是无奈。他朝着这片烧焦的废墟磕了几个头,算是给死去的父亲作别了!现在的情况下纵然去报官府又能如何?
年轻人找到岳不清,告知了一切。岳不清震惊不已,老泪纵横。年轻人并未报复,他选择离开村庄。他深知父亲有错在先,因为他打听到了父亲当时喝酒是同时吃了柿子才送命的……若不如此,岳诗泽也不该被如此陷害致死。说一千道一万,这都是宿命吧!
此事过后,村庄更加安宁祥和。岳不清愈发用心地治病救人,他时常告诫村民不要轻信他人,要心怀善意但也要明辨是非。而那片大车店旧址,慢慢地长满了青草,仿佛过去的罪恶与冤屈都被掩埋在了岁月之中,只偶尔被后人提起当作一个警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