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嫡女为奴,高嫁后全侯府悔疯了
- 先虐后爽五年前,林府嫡女林初瑶被毁容、退婚、贬为药奴,一句“为了侯府”,她成了林家最大的牺牲品。昔日千金沦为玄药谷的试药人,鲜血换来药方,命悬一线时,无人伸出援手。林府全家亲手将她送入地狱,看着她死得痛苦,却从不回头。五年后,她浴血归来!曾经的药奴,如今是手握天下医术、权倾朝野的医圣。曾经的未婚夫满怀愧疚求她回心转意?“滚,你配吗?”林府的人跪地求原谅?“五年前你们送我去死,现在还想让我救命?”
- 院子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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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9章 撞破
河边暗处,一白衣男子单膝跪于面前之人谢罪。“主人,属下无能,未能将陆心予引入陷阱,请主人责罚!”
那人不动声色,过了许久方道:“算了,今日之事不怪你。若不是那两个人坏了事,陆心予必然中计。即便杀不了她,也定会重伤于她。你先退下吧。”
那人听后谢恩离去。
“陆心予,下次你定不会这般好命!”说话之人额上青筋爆出,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速将所有机关撤清!别留下痕迹!”吩咐完此人转身离去。一群黑衣人得令后消失在暗处。
陆心予主仆二人遇此事后,兴致已然不高便打道回府,这一日终过去。
次日一早,陆心予早早便起了身。青竹奇怪,只先同她用了早膳。陆心予将青竹叫至近处,附在她耳边说了许久。青竹听后,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
陆心予吩咐桃香,若是父亲寻她,只说她去了丞相府便可。主仆二人提着礼物出了门。
二人先是来到玲珑楼取走给丞相夫人做的头面。孟掌柜告诉陆心予,给阎家小姐重新做的步摇已经做好。陆心予交待孟掌柜,送去的时候拿着自己的拜帖直接找阎大人。只管说前几日与阎家小姐闹了误会,改日亲自登门。
孟掌柜知晓陆心予为是给阎大人敲打之意,只怕一番话下来,阎家小姐被禁足都算轻罚。
二人在店门口处观望,不多时,一男子从门前经过。青竹忙示意陆心予。陆心予看准了人,随即冲青竹使了个眼色。主仆二人同时出门,各走一路。
陆心予尾随着袁耀阳来到一处幽静的宅院,见他先是理了理衣衫才叩门。须臾便有人来开院门。陆心予见状忙佯装刚从他身后赶来将人叫住。“袁公子。”
袁耀阳闻声看去,见一女子手捧着一只木雕匣子,笑靥如花朝他走来。
“袁大公子怎的走的这般急?”
袁耀阳木然看着她。陆心予轻笑。“袁公子不认得我了?小女陆心予。”
听清这人自报家门那一刹,他如中雷击。身子不觉僵住,脸色亦逐渐苍白。
“心心予,你是陆心予?”他声音有些发颤。
虽说陆心予打小便是个美人胚子,袁耀阳对她记忆并不算深。不过仔细辨认一番,不是他那个未过门的未婚妻,还能是谁?
陆心予置若罔闻,微微福身。“袁公子,多年不见可还好?回京那日我听闻你病了,本该去府上探望,奈何事务多被缠了身,你莫要怪我。”陆心予嫣然一笑,可惜那受惊之人无暇欣赏这美景。
“我我我一切安好,劳陆姑娘挂心”。袁耀阳只差将心虚二字写在脸上。
他此时双腿有些不听使唤,心跳如鼓,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指亦是抖动不止,脊背冷汗连连。他不明白,陆心予为何会出现于此。
“袁公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刚刚走得太急热着了。”陆心予贴心掏出帕子,欲将他额上汗珠拭去。
袁耀阳闻到淡淡幽香划过脸庞。突想到此时身在何处,他猛的退开一步。“不敢劳烦陆姑娘。此处不是说话”
“夫君!夫君怎么站在门外不进来?”一道如清脆的银铃之音,自袁耀阳身后的院中传出。
陆心予闻此声微微蹙眉,难以置信看着袁耀阳。
“夫君?”陆心予轻声重复着。
袁耀阳面上血色褪尽,陆心予此时眸中的质问让他心中大骇。身体又无知无觉紧绷起来。他张口哑然,目光闪躲。
女子自院中走出,走近方看到袁耀阳身前有一姑娘。刚刚她在袁耀阳身后,袁耀阳将陆心予挡了个严实,故而没有看到。不过这一眼便让女子惊住。她自诩不输任何美人,是以,对能得到袁耀阳宠爱她胸有成竹。她按捺住心中疑惑与震惊,面上却是雍容不迫。
“夫君可是有客来访。不请客人进来说话?”
她边说边上前去扶袁耀阳,手刚触碰到人,察觉这人周身一震。袁耀阳身子僵硬,再看他额角,竟有汗珠滑落。
袁耀阳眼睫轻颤,不知该如何作答之时,只听陆心予声音略显低沉道:“袁大公子是想让我在此处说话?”
袁耀阳彷徨不定看向陆心予,见她面色凝重,冷若冰霜。
“陆姑娘,你听我解释。”袁耀阳挣开顾婉的手,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堵住,透不过气。
“要在此处说?”陆心予冷眼看他再问一次。
袁耀阳忙抖着手将她拉进院子。
顾婉看着二人,紧紧抿着唇,再听到他唤“陆姑娘”,仿佛眼前地面在一瞬裂开,让她脚下生了根动弹不得,心中乱成一团麻。
陆心予打量着这个小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袁耀阳从进院进堂屋不过数十步,险险被自己绊着数次。
顾婉似受了委屈一般跟着进门。她让人上了茶水便将人屏退。
“夫君。”她泫然欲泣唤着袁耀阳。
若是平日,袁耀阳爱极她这般模样,可此时却倍感心烦。
“你先莫要哭。”袁耀阳不胜其烦挥手。
顾婉红着眼,既恨又不甘。
她恨不得将陆心予撕碎。陆心予三个字于她如噩梦,不止袁耀阳同她讲过,她亦打听过数次。
袁耀阳悄悄看了看陆心予,见她神色淡然坐在椅子上喝茶。
袁耀阳呼出一口气让他自己放松。“陆姑娘”
陆心予放下茶杯抬眼看他,复又看了看顾婉。“你我退婚一事,袁公子是如何打算?是将两家长辈叫到一处说,还是我们各自回府说?”陆心予单刀直入。
“不!不能退婚!”袁耀阳又惊又急,“噌”的从椅子上站起。
陆心予轻挑了挑眉。“不退婚?袁公子是在同我说笑吗?你是觉得我陆心予只配与人共侍一夫,还是嫌你自己命太长?”
“陆心予!你休要欺人太甚!”袁耀阳的手重重拍在案几上。这人果然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什么叫嫌自己的命太长?她怎敢咒自己?
陆心予冷笑。
顾婉心里乐开了花。她按捺心中欢呼雀跃,脸上满是心疼的走到袁耀阳身边,拉起他的手。“夫君这是做甚,仔细伤了手。夫君心中有气,只管拿妾身出气便是。你这般,心疼你的只有婉儿。”她带着哭腔轻轻抚着袁耀阳的掌心,整个人只差挂在袁耀阳身上。
袁耀阳抚上她的脸,那晶莹的泪珠刺痛了他的心。这便是他的婉儿同陆心予的天壤之别。
陆心予被这二人激得阵阵恶寒涌上身,仿佛无数细小虫蚁在她身上爬。
“咳!”她实是忍无可忍,重重咳了一声。
“我说完要说之事便走,二位不若再稍等等。”
袁耀阳狠狠瞪着陆心予。
陆心予见此气不打一处来,本想着好聚好散,这人竟不识好人心,看来是无需给他留脸面。
“我为何不能与人共侍一夫,袁公子回府中问问袁丞相便知。”
闻此袁耀阳火从心中起,敢拿父亲压他?“陆心予,我竟不知你是如此恶毒。我问父亲,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他我已有纳妾之心。他若知晓婉儿的存在,怎会不迁怒她?你分明是想借他的手除掉婉儿,你当真是个毒妇!”袁耀阳这会子愧意与惧意倒是散得快。
陆心予被气笑。“袁公子,如今这般,你还妄想让我入府粉饰太平?
我顾念两家交情,且对丞相大人敬重感德,故不想与你毁冠裂裳。若你我二人跪在长辈面前磕个头,说我们皆无结亲之意,长辈未必会做强人所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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