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狠妖后,四姑娘今日又刀人了吗

第90章 狄青生疑,姑娘为何这般信我?(1/2)

天才一秒记住【康妮小说网】地址:https://m.vkni.org

首发:~第90章 狄青生疑,姑娘为何这般信我?

周氏目光一沉。眼眶微红的上前。

“陛下,这谁委屈也不是靠一张嘴的”

“昭昭不过刚到京城,便三番两次受到刁难,还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若是长宁郡主一意孤行,臣妾也只有带着昭昭回豫州一条路了”

折大将军立时上前。

“臣弟愿意护送六姐姐回城!”

面对几乎是赤裸裸的威胁,穆帝面色一沉。

眼睛直直的放在周氏和折大将军身上,眼中有不悦,有凝望,还有几分隐隐的愤怒

又转向面前毫无惧意的长宁郡主

众人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汇集在穆帝身上。

三方博弈陛下会选择谁

穆帝沉默片刻,终究收回了目光,淡淡道。

“郡主糊涂了带郡主回府休养。”

面对穆帝给出的答案和递上来的台阶,长宁郡主目光却毫无退意。隐隐有些豁出去的意味在里面。

“我没糊涂!”

“云儿总归如今已经是这样了,我要这一身的功名利禄也没了用处。除非是杀了我否则我定然要为云儿讨一个公道!”

“即便是我不在了,还有我夫君!”

提到汪尚书,穆帝面色又黑沉了几分。

宣后赶忙打着圆场。

“姐姐想岔了不是”

“云县主如今还是待嫁的四皇子妃,自然还是锦绣前程,待将病治好前方还有千万福气呢!”

谁承想此话一出却让长宁郡主陷入了更疯狂的地步。

“我不稀罕!”

“谁要当强买强卖的四皇子妃!”

她的动作惊得汪代云都吓到了,身子恐惧的退后了几步。

“娘亲”

长宁郡主连忙整理好脸上的表情。安抚着汪代云。

汪代云逐渐安静下来,长宁郡主面无表情的望向穆帝。

“陛下,臣妾只求一个公道。”

穆帝深色暗沉下来。声音低沉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一个两个还真是护女心切”

分明是简单的话,但却让人能感受到穆帝内心的愤怒。

“臣妾不敢!”

周氏连忙躬身行礼。

穆帝不为所动,眼神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长宁郡主身上。

“那朕就让你们都如愿”

崔太后见穆帝深色不对,立马出言阻止。

“陛下,今日事情发生的太多了,大家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说完眼神瞪向九王爷,九王爷却故作不知,面色倔强的望向别处。

穆帝直接收回目光。

“母后多虑了,齐玉拟旨!”

齐玉慌忙跪下。

“修王处事不公,去大理寺卿之职,罚奉两年。”

九王爷闻言震惊的望向穆帝。

因为这等小事竟然将他夺官了??失了大理寺卿的实职,他和一个闲散王爷还有什么区别?

不等九王爷说话,穆帝已经望向周氏和顾昭。

“锦安县主顾昭出言不逊,褫夺封号。”

“禁足一月,反省自身。”

这样的惩罚可谓很重,表明了她是个被陛下厌弃之人。

寄予清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m.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江湖男儿
江湖男儿
泥腿子也能登天?他偏要逆天改命! 商场官场情欲场,场场是战场。 低处高处世间处,处处是江湖。 且看一介凡夫俗子,如何权谋争渡,步步登高,一路朝阳!
阳子下
七零恶毒后妈,硬汉老公宠上天
七零恶毒后妈,硬汉老公宠上天
关于七零恶毒后妈,硬汉老公宠上天:杜玥饶穿书了。穿成年代文中的恶毒女配,原主不情愿嫁给村中恶贯满名的村霸后,疯狂作死,将一大儿子养成痴儿,小儿子养得性格暴戾,男人也沦为了女主的垫脚石。杜玥饶低头,看着抱着她腿的一-对软萌崽子,侧目,肩宽腿长的硬汉老公正在洗床单。想到三人凄惨的下场。杜玥饶怒了:我的老公我的崽,悲惨命运我来改!杜玥饶手握灵泉空间,脚踩极品女主,和糙汉老公领着一对小崽子,发家致富奔小
鱼饿
换亲嫁禁欲皇子,守品质活寡
换亲嫁禁欲皇子,守品质活寡
惨死重生,盛南枝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和未来妹夫躺在了一张床上。 而那前世勾引了自己夫君,杀了自己的妹妹,却要换亲? 换就换! 她前世为了扶持那什么都不懂的穷书生上位,机关算尽,却落得被抛弃的下场。 这一世,她不介意换嫁皇子享清福去。 有钱有权,还昏迷不醒的禁欲夫君,就是最好的夫君。 这辈子她要快快活活,守品质活寡。 就是为什么,她这夫君躺着躺着的,竟然还爬起来了呢? 这可不行,盛南枝决定跑路!
蓝九思
大明:诏狱讲课,老朱偷听人麻了
大明:诏狱讲课,老朱偷听人麻了
林澈穿越到大明洪武,成为一名参加殿试的贡生。 深知洪武朝当官不易的他,一心重返前世。 奈何系统要求,只有被朱元璋处死,才能回到现代。 于是乎。 殿试策论上,林澈洋洋洒洒写下《科举取仕,误国误民疏》,一心求死! 老朱震怒,将林澈打入诏狱,秋后问斩。 本以为要吃些苦头的林澈,诏狱结识一位勋贵二代。 没事给他讲讲课,不但没受罪,反而十分享受。 “林先生,真能解决土地兼并?” “林先生,‘商品流通’、‘
颠沛人生
疯批大佬求放过,我已有未婚夫
疯批大佬求放过,我已有未婚夫
一直被评温婉贤良的她有个惊天大秘密。 多年前,她在走投无路时跟过一个男人, 她见过他的狂浪,受过他的轻视。 银货两讫,她以为他们永不会再见。 多年后,她接醉酒的未婚夫回家,噩梦再现。 那个男人将她拽入包厢,把玩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低笑: “想谈恋爱了?经过我同意了么?”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