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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一百六十二章替她要赏赐
姜斓想法纯粹，但沈淮序却是个“蓄谋已久”的。
“把这个方子拿给徐爱卿去看，让他快点去试验，尽快把盐炼出来！”燕高瞻拿到方子之后一刻也没有犹豫，让赵公公送了下去。
“她想要什么赏赐？”燕高瞻拿起手边的茶轻抿了一口，神色满意。
“陛下可记得李氏当初闹事时传出来的闲话？”沈淮序并未正面回答燕高瞻的话，而是提起了之前李氏大闹大理寺的事情。
“朕当然记得，那个时候李氏瞧见你和那姜家姑娘在一起，不是还污蔑你和姜家姑娘有染。”燕高瞻亲自下旨处理了李氏，且时间间隔并不算远，他自然没有忘记。
“只是你提起这件事情做什么？这和姜姑娘的赏赐有何干系？”
燕高瞻不清楚，但是孟景行却突然福至心灵，他好像知晓这厮要做什么了。
“即便那李氏只是污蔑，但流言从来都不会因为是假的就不被人相信，到底是损害了姜姑娘的名声，臣本欲求娶她，可家中长辈却以她门第过低而拒绝了臣。”
沈淮序说着，神色似乎很惆怅。
“沈老夫人和沈夫人瞧着不是这般不通情达理之人，便是许个妾室之位也不让人进门吗？”
“陛下，他哪里是想个妾室之位，他分明是想将正妻的位置许给姜斓！”孟景行见好友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又扮可怜又拿着沈老夫人她们当挡箭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正妻！”这下轮到燕高瞻震惊了，他也是没想到沈淮序能有这样的念头。
虽说那姜斓是在宋府长大的，但到底是厨娘生出来的孩子，身份着实太低了些，侍妾倒没有那么多讲究，可若是正妻……
燕高瞻看向沈淮序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解，这么多年都不开窍的人，遇上个喜欢的竟然这么不管不顾，看似不通人情的大理寺少卿原是个情种啊！
“若是想要那姜姑娘做正妻，她的身份着实是低了些，沈老夫人她们阻挠也是有道理的。”
“陛下，妻子的身份本就该是夫君去挣回来的，若是她本就有，成婚之后还得相夫教子，她是图什么呢？”沈淮序早就谋划好的，定然不会浪费此次时机，“不过碍于世俗，她的身份臣想代替她同您讨一个。”
“哦？说说看，你想替她讨一个什么样的身份。”燕高瞻真是好奇极了，他鲜少见到这样的沈淮序，忍不住继续发问。
“县主。”沈淮序开口的这个身份说高也不高，但说低呢也不低。
先帝的子嗣并不多，公主王爷都没有几个，县主就更不要说有多少个了，尤其是靖王还没有成婚，这县主空置着都快成为摆设了。
“空有名头的县主，怕还抵不上三品官员的女儿啊！”燕高瞻有些犹豫，也知道随便给个县主的名头怕是没法打发走沈淮序，可若是给个有封地的县主，恐会引起争议啊！
燕高瞻回忆着京城附近有没有那个州县是能给出去的，就听见沈淮序开口了。
“陛下，清河县一直都还未有县主。”
“清河县，你还真敢要啊！”燕高瞻看着依旧老神在在的沈淮序，颇有些埋怨。
要不说今日格外话多，原是打着这样的主意过来的。
清河县虽说不大，但是那边可是整个河州府最富庶的县城，不光是商业繁荣，那边的农田也十分肥沃，有着北方“小江南”之称。
那边莫说是县主，便是公主也不一定能得到那边的地。
县主一但确定了封地之后每年都能从封地上面收取赋税，这是个源源不断的进项。
“臣用这个来换。”沈淮序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这是年少时燕高瞻所赠，并非是普通的玉佩而是沈淮序替他挡下致命的箭伤之后给予的，算是免死金牌一般的存在。
他知晓这次炼盐的法子并不足以让陛下给出县主这个位置，所以一早就准备好了。
“你可想好了？”燕高瞻看见玉佩的时候，下意识看向沈淮序确认，他不会不认这个承诺，但是他亦没有想到沈淮序会将这个承诺用在这样的地方。
“陛下，臣想清楚了。”
“好，朕会着人拟旨的。”
“多谢陛下。”
沈淮序离开之后，孟景行自然也没有多留。
“啧啧啧！”孟景行摇头晃脑地走在沈淮序身边，“你还真舍得给出去啊！那可是救命之恩，给姜姑娘换一个县主也不觉得亏？”
“不亏。”沈淮序从不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做了便是做了。
厨房那边取餐是需要等候的，虽说是按照丫鬟小厮们的先后来取的，但总有些官职高或者受宠的娘娘们会提前拿到，而有些官职稍微靠后一点的就只能等一等了。
因此，厨房附近也总是聚集了不少宫女丫鬟。
人一多起来，是非自然是不会少的，人多的时候八卦也尤其多。
“你们可听说了？那姜姑娘和沈大人待在山崖下面好几日呢！”
“自然是听说了，还待在同一个山洞里面，日夜都在一起！”
“我之前就听说过这姜家姑娘和沈大人不清不楚，就前段时间安远侯夫人不是也瞧见姜姑娘在沈大人的马车上嘛！”
“那姜家姑娘不是宋府的假千金吗？现在又和沈大人扯上关系，还真是个惹祸精！”
“要我说，即便是这样，那姜姑娘也是主动勾引的沈大人，不然沈大人怎么会喜欢那样的女子！”
几个丫鬟聚在一起聊得投入，并没有发现萨仁站在一旁听着，越说越多。
原本等在另外一边的小荷看见萨仁想着过来问候一下，却没想到听见那些人在诋毁自家小姐。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小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小荷冲过去想同她们争辩，但她们仗着人多丝毫不怕，反而开口嘲讽小荷。
“你家小姐没做的事情，你着什么急啊！”
“还是说你想堵住我们的嘴？”一个身材高大的丫鬟走过来，抬手推搡着小荷。
“住手！”
萨仁本来只是想看热闹，但现在她们居然敢动手打人，小荷好歹是姜斓的婢女，萨仁自认自己已经是姜斓的朋友，自然不会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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