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林芳菲与顾梓轩：民国上海的奋斗与爱情：与外商谈判(4/4)

首发：~第21章 林芳菲与顾梓轩：民国上海的奋斗与爱情：与外商谈判

一位年长的工人虚弱地说：“林小姐，这不怪你，是那台新机器的问题，我们操作不太熟练。”

听到这话，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但我知道这对招商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那些富商们肯定不会轻易再相信我们了。

处理完受伤工人的事情后，我和顾梓轩坐在空荡荡的车间里。我低着头，心情低落到了极点。顾梓轩轻轻抬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芳菲，别灰心。这只是一个挫折，我们可以克服的。”

我咬了咬嘴唇说：“梓轩，这对我们来说太难了。现在那些投资商肯定都吓跑了，而且我们还要赔偿工人的医药费，这纺织厂的资金链恐怕要断了。”

顾梓轩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可以先从顾家拿出一部分钱来应急，但是我们必须尽快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过了几天，我决定重新振作起来。我重新设计了一份更加完善的商业计划书，并且对纺织厂的安全管理制度进行了彻底的改革。我还亲自去拜访那些富商，向他们诚恳地解释那天的情况，并且展示了我们新的计划。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顾梓轩的感情也面临着考验。他的家族里有人反对他和我在一起，认为我一个贫寒出身的女子会拖累他和顾家。顾梓轩为此和家里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一天晚上，顾梓轩来到我的住处，他的脸上带着疲惫和一丝忧伤。

“芳菲，我家里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们想给我安排一门亲事。”顾梓轩无奈地说。

我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窖，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问道：“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顾梓轩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芳菲，你知道我的心。我只爱你一个人，我不会听从他们的安排的。但是我需要时间去说服他们。”

我扑进他的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我知道我们的爱情之路布满荆棘，但我不想放弃。

就在我们的感情和事业都陷入困境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出现了。一个外国的商人听说了我们纺织厂的事情，对我们的设计和改革理念非常感兴趣。他主动联系我们，想要和我们合作。

这个消息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让我和顾梓轩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我们精心准备了接待这位外国商人的事宜，从美食到服饰都精心安排。

我们在一家高级餐厅里接待了这位外国商人。餐厅里弥漫着诱人的美食香气，桌上摆满了精致的上海本帮菜，有浓油赤酱的红烧肉，色泽红亮，口感软糯；还有鲜美的蟹粉小笼，薄皮里包裹着满满的蟹肉和汤汁。

我穿着一件华丽的锦缎旗袍，上面绣着精美的凤凰图案，顾梓轩则穿着一身更加正式的晚礼服。我们以最好的状态迎接这位外国商人。

在交谈中，外国商人对我们的产品赞不绝口，但是他也提出了一些苛刻的条件。比如要我们在短时间内提高产量，并且要降低一定的成本。

我和顾梓轩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顾梓轩微笑着对外国商人说：“先生，您的要求我们会努力去达到。我们纺织厂虽然现在规模不大，但是我们有无限的潜力。我们有优秀的设计师，还有勤劳的工人。”

我也接着说：“先生，我们也可以在原材料的采购上进行优化，并且改进生产流程，提高生产效率。”

外国商人听了我们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说：“那好，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如果你们能达到我的要求，我们就签订合同。”

这个月，我和顾梓轩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我们深入纺织厂，和工人们一起加班加点地工作。我重新调整了设计方案，使其更适合大规模生产。顾梓轩则从顾家企业调来了一些有经验的管理人员，帮助我们改善管理流程。

然而，就在离约定日期还有三天的时候，我们又遇到了新的问题。一些竞争对手得知我们有和外国商人合作的机会，开始在背后搞小动作。他们散布谣言，说我们纺织厂的产品质量不过关，还说我们是靠不正当手段才得到这个机会的。

这谣言就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其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一些工人听闻之后，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原本井然有序的工作氛围瞬间变得人心惶惶起来。

面对如此棘手的情况，我和顾梓轩深知责任重大，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来稳定局面。于是，我们兵分两路，各司其职。顾梓轩毫不犹豫地动用了顾家在上海庞大而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网，全力以赴地试图探寻出这个谣言的始作俑者以及其背后的真正动机。

与此同时，我也马不停蹄地赶回纺织厂，并紧急召集了全体工人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大会。当所有工人齐聚一堂时，我站在台上，心情无比激动地高声说道：“亲爱的各位工友们啊！咱们自家生产出来的产品到底质量怎么样？想必大家的心底都跟明镜儿似的清清楚楚！这么多年以来，咱们不就是靠着自身不懈的努力拼搏以及源源不断的创新精神，才一步步走到如今这般辉煌成就的吗？至于那些满天飞的谣言，明眼人一看便知那不过是竞争对手出于嫉妒之心所使出的下三滥手段罢了！他们妄图用这种卑劣行径将咱们打倒在地，但咱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啊！”

我的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犹如一剂强心针，深深地扎进了每一个工人的心坎里。台下的工人们群情激奋，纷纷挥舞着手臂，表示愿意坚定不移地相信我。紧接着，他们异口同声地高呼口号，誓言要以加倍的努力投入到工作当中去，以此来回击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恶意诋毁。

时光荏苒，终于迎来了那个与外国商人约定好的重要日子。这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大地上。我和顾梓轩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早早地来到了会面地点。一路上，我俩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进行……

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就像我现在的处境一样。这是1930年的上海，局势动荡不安，外国资本的冲击和国内混乱的政治经济局面，让我们纺织厂的生存变得愈发艰难。我，林芳菲，一个江南贫寒家庭出身的女子，虽说是商学院的学霸，可面对这重重困难，也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我紧握着手中最新设计的时装样品草图，那是我这几个月来的心血。这不仅仅是一个设计，它关乎着纺织厂的未来，关乎着工人们的生计。顾梓轩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看我了，他的顾家家族企业也面临着诸多问题，我很担心他。这个时候，我多希望他能出现在我身边，哪怕只是给我一个坚定的眼神也好。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的心猛地一跳，以为是顾梓轩来了。我急忙转身，脸上满是期待，却发现是厂里的老会计李叔。他一脸愁容地走进来，对我说：“林小姐，账上的钱只够撑一个月了，如果再没有订单，咱们厂可就要……”我听着他的话，感觉如坠冰窖，手里的草图也差点掉落。“李叔，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我们的时装发布会一定要成功，招商和订单必须拿下。”我咬着牙说道，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迷茫。

与外商的谈判

为了寻找订单，我决定去和一家外国纺织公司谈判。我穿上了自己设计的改良旗袍，这件旗袍融合了中式的典雅和西式的简约，淡蓝色的丝绸面料上绣着精致的梅花图案。我希望通过自己的服饰展现出我们纺织厂的实力和特色。

当我走进那家外国公司的办公室时，那些外国商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他们坐在豪华的沙发上，抽着雪茄，烟雾缭绕中，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为首的一个外国商人操着蹩脚的中文说：“林小姐，你们中国的纺织厂技术落后，我们为什么要和你们合作呢？”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先生，虽然我们的设备可能没有你们先进，但是我们有独特的设计和廉价的劳动力，而且我们对中国市场更加了解。”那个外国商人哈哈大笑起来：“中国市场？那迟早是我们的。”我的脸涨得通红，愤怒地说：“你们错了，中国的市场永远属于中国人，我们有自己的文化和消费需求，我们的产品一定会受到欢迎的。”谈判陷入了僵局，我的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另一方面我又不能忍受他们的傲慢。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外国商人又说：“林小姐，如果你能把你的设计卖给我们，我们可以给你一笔可观的报酬。”我冷冷地看着他：“我的设计是为了中国的纺织厂，为了中国的工人，我不会卖给你们的。”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路上，我心里充满了沮丧和不甘，我知道我可能错过了一个拯救纺织厂的机会，但我更不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和理想。

回到纺织厂后，我看到顾梓轩正在办公室等我。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有些凌乱，眼神中透着疲惫。看到我回来，他急忙站起来说：“芳菲，我听说你去和外国公司谈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有些生气地说：“你最近都在忙你的家族企业，我不想给你添麻烦。”顾梓轩皱着眉头说：“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面对困难的吗？你这样做太冒险了。”我反驳道：“那我能怎么办？纺织厂就要倒闭了，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工人们怎么办？”我们俩就这样争吵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在争吵中，顾梓轩突然说：“芳菲，我想让顾家企业收购你们纺织厂，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整合资源，共同发展。”我听了他的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说：“你说什么？收购？你这是要让我放弃我的纺织厂吗？这是我这么多年的心血，我怎么可能同意？”顾梓轩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力量更强大，这样才能在这个艰难的环境下生存下去。”我愤怒地说：“顾梓轩，你根本不理解我，我从一个贫寒家庭走到今天，这个纺织厂是我的梦想，我不能让它成为顾家的附属品。”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顾梓轩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跑到纺织厂的车间里，看着那些忙碌的工人，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知道顾梓轩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不能放弃自己的原则。这时，车间里的一个女工看到我哭了，走过来安慰我说：“林小姐，你不要哭，我们都相信你，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跟着你一起干的。”我擦了擦眼泪，感激地说：“谢谢你，阿珍。我不会放弃的。”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的好友苏瑶来找我了。苏瑶是一个富家千金，她一直支持我的事业。她穿着一身华丽的洋装，头戴一顶精致的帽子，手里还拿着一盒西式点心。她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心疼地说：“芳菲，我听说你最近遇到了很多困难，我给你带了点你最爱吃的点心，吃点甜的心情会好一些。”我勉强笑了笑，说：“苏瑶，谢谢你。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苏瑶拉着我的手说：“芳菲，我知道你和顾梓轩吵架了。我觉得你们都太固执了，你们应该好好谈谈。你们都是为了彼此好，只是方式不同而已。”我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可是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不想失去我的纺织厂，也不想失去他。”苏瑶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顾梓轩的建议，收购并不一定意味着失去，你们可以在合作中保持你的独立性。”我听了她的话，陷入了沉思。

就在我思考苏瑶的话的时候，纺织厂突然来了一群地痞流氓。他们拿着棍棒，在厂里横冲直撞，工人们吓得四处躲藏。我急忙跑出去，质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们纺织厂捣乱？”为首的一个地痞头目说：“林小姐，有人让我们来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在上海做生意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心中一惊，是谁要对付我呢？是那个外国公司吗？还是其他竞争对手？

这时，顾梓轩也赶来了。他看到厂里的情况，二话不说就冲上去和那些地痞流氓打了起来。他虽然是富家子弟，但打起架来却毫不含糊。我也加入了战斗，我们和工人们一起与那些地痞流氓对抗。在混乱中，我不小心摔倒了，顾梓轩看到后，急忙跑过来扶起我，关切地问：“芳菲，你没事吧？”就在这时，一个地痞流氓从后面偷袭顾梓轩，我惊恐地大叫：“梓轩，小心！”顾梓轩躲避不及，被棍棒击中了头部，顿时鲜血直流。

看到顾梓轩受伤，我心急如焚。工人们也愤怒了，大家齐心协力把那些地痞流氓赶出了纺织厂。我抱着顾梓轩，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我说：“梓轩，你为什么这么傻？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顾梓轩虚弱地说：“芳菲，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我都会保护你。”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感动。

经过这场风波，我和顾梓轩之间的关系悄然发生着变化，变得愈发微妙起来。我们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都深深地意识到彼此在对方心中那无法替代的重要地位。可眼下，纺织厂所面临的重重危机尚未得到彻底解除，而那个躲在暗处指使那些地痞流氓捣乱生事的神秘人物依旧如同幽灵般隐匿无踪。

我静静地坐在顾梓轩的病床前，目光凝视着他那张因受伤而显得无比苍白的脸庞，心中暗自立下誓言，无论如何也要揪出那个隐藏在幕后操纵一切的黑手，拯救岌岌可危的纺织厂于水火之中。我紧紧握着顾梓轩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梓轩，等你痊愈之后，我们就重新开始吧。让我们携手并肩，共同想方设法去应对并化解纺织厂当前所遭遇的难题。哪怕前方道路崎岖坎坷、荆棘密布，我们也绝不分离！”顾梓轩微微颔首，用虚弱但却充满信任的声音回应道：“芳菲，我坚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战胜所有的艰难险阻。”

正当此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病房里短暂的宁静。我起身打开房门，只见门口放着一封信函。信封上既没有寄信人的姓名地址，也没有任何邮戳标记，显然是一封来历不明的匿名信件。我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颤抖着手缓缓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后，几行字迹映入眼帘：“林小姐，这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如果您还执意要追查下去，后果恐怕不是您所能承受得起的……”看到这里，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