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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1章 水鬼拉人下水
随着所有警察的离开。
耿洋把目光放到刚从身上拿出来的《黄极惊世书》上面，轻轻翻开。
心念一动。
只见书页上赫然写着一行小字：
【郑九妹，女，义气当头，一生坎坷，人生大起大落，晚年无子无女，得善终。】
看完这段文字后，耿洋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向九姑娘，缓缓开口：
“好了，九姑娘，在这港岛，只要你不过分，闹翻天都没事。但一切也只能止步于九七年之前，港岛自古以来都是国家的领土，这意思你应该明白的吧？”
九姑娘闻言，心中不由一震。她深知耿洋话中的含义，沉默片刻后，轻声答道：“耿爷放心，九妹自会把握分寸。至于九七年之后的事情……到时候再看我能不能真的长命百岁了。”
耿洋微微颔首。
“九姑娘是个明白人。那么，从今往后，这小码头的一切事务就交给你了。”
九姑娘深深鞠了一躬，坚定地说道：“一定不负所托。”
夜幕降临，月色如洗，海风夹杂着海水特有的咸腥味儿拂过小码头。
此时，几个渔民正围坐在火堆旁，借着微弱的火光修补渔网，偶尔会传来的海浪拍打声，和远处渔船归航的汽笛声。
突然，一名正在清洗渔具的老渔民猛然抬头，只见不远处的水面泛起了阵阵波纹，紧接着，一个模糊的黑影迅速掠过水面，仿佛有生命般在水中穿梭。
老渔民顿时瞪大了双眼，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喊道：“有水鬼，快跑！”
此言一出，原本沉静的夜晚立刻被打破，周围的人闻声色变，原本和谐的场景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水面忽然泛起了阵阵涟漪，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水下快速接近。
众人屏住呼吸，只听见那哗啦啦的水声越来越近，紧接着，一双苍白的手猛然从水中伸出，抓住了一名靠岸边较近的渔民的脚踝。
“啊，救…我……”
那人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拖入河中，溅起大片水花。
老渔民见状，吓得脸都绿了，连忙抓起旁边的木棍，对着水面一顿猛砸，嘴里还不停地骂道：
“扑街，死水鬼，你就算肚子饿也别出来害人性命啊！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快松手，不然老子弄死你！”
“别骂了，老头，快，让人下去救人啊！”
“别下水，去通知老大，说有水鬼出现了！还有，多抓几只活鸡、活鸭过来扔进海里，让这些水鬼填饱肚子。”
“……”
其他渔民也都被吓得够呛，有的赶紧拿起渔网想救同伴，有的甚至想直接跳进水里，但被其他人拦住了，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
不多时，又有一只水鬼悄无声息地回来了，冰冷的海水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猛地又抓住了一个渔民的脚踝。
那渔民顿时惊恐地大叫起来：“救命啊！水鬼又来了！”
那冰凉的手指如蛇般缠绕上他的脚踝，猛然间用力，渔民只觉脚下一阵失重，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倒，随即被狠狠地拖入黑暗的海水里。
咚！
海水瞬间淹没了头顶，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全身，他拼命地挥动手臂，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救自己脱离险境的东西，却什么也抓不到，只有那双幽绿的眼睛在漆黑一片中闪烁，似乎在嘲笑他的徒劳挣扎。
周围的世界忽然变得异常安静，除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外，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那渔民睁大眼睛，透过混浊的海水，依稀能看到海里那些模糊不清的阴影，它们正缓缓向自己靠近。
不是一只，而是很多只……
恐惧如同藤蔓般在他心头蔓延开来，让他几乎窒息。
就在此刻，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难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绝望笼罩心间，那股牵引力再次加大，渔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怪兽紧紧咬住，正被无情地往更深处拽去。
四周的黑暗仿佛有了生命，张牙舞爪地包围着他，令人心惊胆战。
海面上方传来阵阵嘈杂的人声，是其他人的呼喊和救生设备落水的声音，但这对于已经被拖入深渊的渔民来说，却显得那么遥远而无力。
小码头上。
这一次，更多的渔民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个个面如土色，惊恐万状。
他们相互推搡着往后退，生怕那水鬼会再次伸出爪子拖人下水。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高声喊叫：“快跑。有水鬼，水鬼又回来了，大家快离开岸边，别靠近！”
瞬间，所有人四散奔逃，整个码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有的甚至跌倒在泥泞之中，不顾一切地爬起来继续狂奔，生怕慢一步就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原先的老渔民就站在原地，满脸的皱纹因愤怒与担忧而扭曲，他紧握着拳头。
\"为什么？我们这些渔民，本本分分只求生计，都已经收工回到岸上了，你们这些水鬼还不肯放过我们!\"他怒吼道，声音极大。
与此同时，远处有许多的灯火逐渐接近，是今天加入的汕潮帮闻讯赶来。
九姑娘身为领头人，她眉头一皱，鬼怪之事，她多少接触过一些，但仅靠普通人就想要收拾海里的水鬼，简直难于登天。
可若是处理不好这件事，自己刚接手的小码头怕是难以服众。
于是她果断地站了出来，大声喝道：“都别慌！谁看见水鬼了？给我讲清楚！”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逐渐压过了周围的喧哗。
渔民们见状，纷纷停下脚步，一个胆大的渔民走上前来，指着海面说：
“九姑娘，刚才我们大家伙都看到了。已经有两个人被拉下水了，恐怕活不成了……那水鬼在海里游动的速度快得吓人，就算是鲨鱼也没那个速度！”
九姑娘心中暗骂晦气，刚来第一天就出了这种事。
但她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静，眼神锐利地扫视一圈后，问道：“以前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吗？”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经验老道的渔民，缓缓开口：
“九姑娘，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前几年耿爷刚在小码头招人的时候，他就跟我们说过，这海里有水鬼，多让我们注意一些。”
“不过，他说之前，那些鬼东西已经被他教训过了。还说，没有个几年时间，它们都不敢回来作祟。现在看来，可能是时候到了吧？”
听到这话，九姑娘眉头紧锁，心里有了计较。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手下，沉声道：“所有人听我的。不管是什么鬼，都是会怕火，也怕响声。今晚，咱们都备好火把，带上鞭炮，在码头上来个通宵的‘噼里啪啦’，先把那水里的不干净东西给吓跑。明天我再去耿爷家探探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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