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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03章 为难
盛梵音下意识看向垃圾桶，五包空了的烟盒。
随后又把目光放在烟灰缸，满满的烟头都要溢出来了。
许垏珩本能的看过来，猩红的眸子充满了疲惫感，一夜而已，下巴上的胡茬长出来一层。
“早餐在桌上，吃完再走。”
她连晚饭都没吃，早餐不吃怎么行。
她的胃会不舒服的。
盛梵音哪还有什么心思吃早餐，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许垏珩，心疼的抽搐。
可既然做了，就不能中途放弃。
盛梵音冷漠的说，“我出去吃，还有，请不要在我家里抽烟，我不喜欢我家里一股烟味。”
说完，盛梵音就走了。
关上那扇门，盛梵音才察觉到手心里被扣出深深的指甲印。
一整天，盛梵音都心不在焉。
满脑子都是临走时，许垏珩那张憔悴的脸。
她想，过不了几许垏珩就会被自己气走吧，毕竟没有谁能够受得了这样对待，何况是天之骄子的许垏珩。
晚上，盛梵音和刘长卿要去参加一个饭局。
如果能够拿下长丰集团的法律业务，他们律所的规模便可以在提升一个档次。
一下班，盛梵音坐刘长卿的车前往提前约定好的饭局。
下了车，刘长卿还在嘀咕，“盛律，等会儿你一口酒都不用喝，我来应酬，你只负责解答专业问题就行。”
盛梵音，“好。”
一前一后上了楼，刘长卿拿出他最专业的社交能力，一进门就开始了，“齐总，几天没见您更意气风发了，这是逆生长了吧。”
刘长卿走到齐总面前奉上笑脸主动握手。
齐总哈哈大笑，“刘律师可真会说话，难怪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
刘长卿顺势引荐盛梵音，“齐总太客气了，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合伙人盛律师，在业界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律师。”
果然，齐总在看见盛梵音的瞬间眼睛都亮了一个度，满是惊喜，“盛律师的大名如雷贯耳，就是没想到，如此有能力的大律师竟然还是个大美女，快坐快坐。”
刘长卿像是没看懂齐总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一屁股坐在齐总身边，把盛梵音和齐总直接隔开了。
齐总的笑脸一收，似乎有不满，但也没好明说。
刘长卿是场面人，应酬的事情不在话下，“齐总，不瞒您说，我们律所虽然成立的时间不长，但我和盛律的能力在行业内可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您能选择我们律所，绝对是如虎添翼。”
齐总嘴角勾起，“你和盛律的能力我肯定是认可的，不过嘛，海城的律所大大小小有几千，我是生意人自然要追求性价比。说实话，刘律给的价钱有点高。”
讨价还价，这是一定的。
刘长卿心里有数，“齐总，这一分价钱一分货，我们给您的价格可不低了，一年四百万的律师费还算多吗？我之前可是给您看过我们和日昇的合同，那可是一年五百万的律师费，白纸黑子写的清清楚楚，我们给您的报价四百万绝对是友情价了。”
齐总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半晌，他把目光看向盛梵音，“盛律师，你们律所谁说的算啊。”
盛梵音轻声道，“我和刘律是合伙人，有事情都是一起商量的，没有谁说的算，谁说的不算一说。”
齐总不想和刘长卿谈，明显是对盛梵音感兴趣，“盛律会不会喝酒？”
刘长卿多聪明的人，况且大家都是男人，怎么会不清楚他心里的小九九。
不等盛梵音说话，刘长卿就主动把面前的酒杯倒满，然后起身端着酒杯，“瞧我，都忘了敬齐总一杯，是我的错，还请齐总见谅。我干了，齐总随意。”
只不过刘长卿一杯酒下肚，齐总什么态度都没有，甚至都没碰酒杯。
他一脸不满的看着刘长卿，“刘律师，你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想让盛律陪我喝杯酒，怎么？我连盛律敬酒都不配？”
刘长卿忙解释，“齐总，您看，您这是就误会了吗？盛律最近生病了，吃了药，不能喝酒，所以只能由我代劳了。要不这样，我喝三杯，就当是替盛律师给您赔罪了。”
齐总不满，冷哼一声也不表态。
见状，盛梵音正要打算开口解释，突然，有人一把推开了包房的门。
“齐总，原来真的是您啊，我就说方才看见的人影像您，还真让我猜对了。”
只见，一个身穿短裙的女人走向齐总，直接坐在了他身边的空位上，故作熟络。
齐总心花怒放，“乔律师，倒是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
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乔菲。
盛梵音得到的消息是，在得知盛梵音创办了自己的律所后，没多久乔菲也创办了自己的律所，不过这一年多似乎没什么太大的水花。
所以，这是坐不住了，自己跑出来拉业务了？
乔菲笑的明媚，丝毫不在意齐总的目光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乱看，“乔律师，喝一杯？”
乔菲，“我的荣幸。”
乔菲大大方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齐总开心了，“爽快，我就喜欢和乔律师这样的爽快人聊天，不像某些人，连面子都不给。”
这个“某些人”指的是谁，不用多说。
届时，乔菲才看向盛梵音，“刚才都没注意，原来盛律师也在啊。盛律师是在和齐总谈合作吗？那我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齐总说，“有什么不合适的，长丰集团想要找个承接法律业务的律所，这还没谈拢呢。再说，乔律师也是律师，那就更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了。对了，乔律师现在在哪儿高就啊？”
乔菲脸上对着笑容，“不瞒您说，我自己出来单干了。这是我的新名片，齐总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一定随叫随到。”
刘长卿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挖墙脚挖的光明正大啊。
刘长卿讽刺，“乔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当我面截胡？是不是有点没行规啊。”
乔菲冷哼，“刘律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怎么就截胡了？我和齐总是老朋友，碰到了见面打声招呼也不行吗？刘律师的格局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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