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外室?重生后侯府满门跪着求原谅

第一百八十四章,无可救药(2/2)

天才一秒记住【康妮小说网】地址:https://m.vkni.org

首发:~第一百八十四章,无可救药

现在席云知又在这里条条而谈,怎么看都不顺眼。

“秦大人,你这话说得很有意思。”

席云知从座位上站起身缓缓走到秦朗面前。

“席云知你少在那里左顾而言他,本官问你是不是只要朝廷做事不到位,那百姓可以无理由造反?”

秦朗高昂着头,眼神俾睨轻视,仿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拼命地朝着席云知质问,而每一道都是送命题。

席云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突然抬起手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起。

谁都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暴起打人。

席云知这一手下了狠力,一巴掌扇得秦朗如同陀螺一般,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捂着脸才堪堪停下。

“秦大人,请问疼吗?”

秦朗都被打懵了,脸上麻木不堪。

之前因为摔倒而磕的嘴,这时候更加肿了。

他就像是一个小丑,这狼狈不堪的模样,逗得众多朝臣纷纷偷笑。

就连刚刚郁闷的皇上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看向席云知时眼里略过一抹赞许,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反应就是机敏。

她此刻行为失常,有大不敬之罪,但皇上和身边的人全都保持沉默,默认了此刻她的行为。

皇上想要看看她,到底能够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解释自己打人。

秦朗捂着脸颊,口齿不清的朝着席云知怒骂,也顾不得是在皇上面前。

角落里的武安侯捂着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觉得这个儿子蠢得不行。

秦风在武安候耳边吹着阴阳怪气的风。

“父亲,你这儿子怕不是抱养来的吧?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席云知没有理会秦朗的狗叫,而是笑着道:“疼吧?”

接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席云知又左右开弓抽了秦朗好几个嘴巴子,几乎快把人抽到晕厥。

秦朗整个人倒地不起,时不时抽搐一下,还证明着这人活着。

躺在地上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着席云知。

“你、你个毒妇!”

“秦大人这你就受不了?只是几巴掌而已!”

席云知的声音满是嘲讽:“才几巴掌,秦大人就恼羞成怒了,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百姓们是如何感想?”

“你可知岭北大旱近两年颗粒无收,你又从哪里来的脸,认为岭北的百姓不会觉得朝廷已经抛弃了他们?”

席云知抬头看向皇上,双膝跪地行了一礼,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庄重。

她的声音沉闷,压抑着。“皇上,既然你让臣说,那臣就说几句。”

“如今当务之急,要派人前往岭北探查,同时还要防范有心之人,借机造反。”

“臣觉得百姓们很难集结出如此恐怖的力量,其中一定有人恶意煽动蛊惑百姓,才发生现在的惨剧。”

大殿之内,寂静无声。

回荡着席云知铿锵有力的声音。

所有人都在用观望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

一直老神在在不参与朝堂之事的太傅突然站了出来。

“皇上,老臣觉得成安王妃说得有理,蛊惑百姓造反之人,必须要找出来。”

长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m.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开局就被系统拯救了
开局就被系统拯救了
关于开局就被系统拯救了:见义勇为被系统眷顾?签到才几个钱,做任务拿奖励才是最爽的,系统里面啥都有,就看你任务做的好不好了。富可敌国,武可通神,有钱有帅还会疼人,各种校花、御姐还不是纷纷倒贴。看沈亿三如何一步步登临巅峰。
红烧清蒸虾
家父吕奉先
家父吕奉先
吕逸穿越了,乱入东汉末年。开局中平元年的并州。这一年灵帝还健在,始终坚持祸乱朝政。这一年,黄巾之乱刚起,大贤良师张角病死。这一年,刘老板刚开始找合伙人,桃园结义如火如荼。何进还没进京,董卓还在西北开荒,丁原还没当上并州刺史,貂蝉还不满十岁...所以哪怕他是吕布的儿子,也还来得及。首先第一步,我不能死!
一世浮生若梦
凡人:风雷灵根,娶妻陈巧倩
凡人:风雷灵根,娶妻陈巧倩
重生燕家子弟,与燕如嫣同修,娶妻陈巧倩。觉醒每日结算系统。【修炼一日,获得两缕灵力】【修炼风刃术,熟练度增加】燕如嫣:为什么你的修炼速度比我还快。韩立:为什么你的傀儡,阵法,炼器,炼丹 都比我强。如果您喜欢凡人:风雷灵根,娶妻陈巧倩,别忘记分享给朋友作者:虎脂玉所写的《凡人:风雷灵根,娶妻陈巧倩》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章节由网友发布。无弹窗推荐地址:8w0-173884
虎脂玉
我要赔钱去修仙,我真不想当首富
我要赔钱去修仙,我真不想当首富
关于我要赔钱去修仙,我真不想当首富梦想修仙的吴财穿越到平行时空。抽奖时,没抽中一心想要的修仙系统。获得了概率最小的首富养成系统。而更换系统的条件是在系统任务中赔光系统里的钱。让系统破产!做生意,赚钱难,赔钱还不容易吗?上来就干最容易赔钱的餐饮!选址?找偏僻的。装修?选昂贵的。人工?招摸鱼的。食材?买最好的。老板,咱不考虑成本吗?老板,老板,我们店火啦恭喜宿主本月获利100万元,系统资金翻倍;这不
跳高的柯基
疯批大佬求放过,我已有未婚夫
疯批大佬求放过,我已有未婚夫
一直被评温婉贤良的她有个惊天大秘密。 多年前,她在走投无路时跟过一个男人, 她见过他的狂浪,受过他的轻视。 银货两讫,她以为他们永不会再见。 多年后,她接醉酒的未婚夫回家,噩梦再现。 那个男人将她拽入包厢,把玩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低笑: “想谈恋爱了?经过我同意了么?”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