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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48章 变通
中午的饭，在张老先生这里吃的。
杜书记平时中午不喝酒，今天破例。
张老先生很热情，陪着杜书记喝了差不多半斤的样子。
不过他们喝的是米酒，乡下自己酿的。
老先生喊顾凡也喝了一杯，一杯酒大约四两不到。
顾凡本来不敢，杜书记道：“老人家叫你喝你就喝，扭捏什么？”
左晓静呢，看着他咯咯地笑。
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对男生有意思，完全看得出来的。
以杜书记这样的阅历，自然一目了然。
左晓静呢，依然是那可爱的模样，尤其是她那个学生头，看起来很布娃娃的。
今天中午的饭菜，是她外婆所做，左晓静在帮忙洗菜。
不过吃饭的时候，左晓静却端起碗走开了。
对于左晓静的身世，顾凡也表示同情。
老妈去得早，老爸又不跟她在一起，这样的孩子心里一定有很多苦。
但是左晓静给人的印象，总是那嘻嘻哈哈，很开心的样子。
她带给别人的，快乐多一些，很少看到她不开心的模样。
因为左静晓的外公是有名的装裱师傅，她们店里的生意奇好。客人也愿意花时间等。
杜书记很喜欢跟张老先生聊天，两人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回市里。
下了班，顾凡刚刚回到市委宾馆，就碰到长县县的前任县委书记董国方。
“顾秘书，总算把你等到了。”
董国方站起来，拉着顾凡的手，看样子是等了很长时间。
顾凡道：“上去再说！”
董国方随他来到房间，吕怡芳很机灵，马上给两人泡茶，然后又送来水果。
顾凡道：“你等很久了吧？”
董国方道：“也不久，上午来的，没看到你回来吃饭，我就在这里吃了个快餐。”
上午来的还不久？顾凡笑了下，“你找我干嘛？董书记。”
董国方道：“别打击我了，我早不是什么书记了。”
顾凡道：“看来你还有怨言啊！这种事情，你说能怪谁？你没想到当时的情况，免你的职，杜书记比你还痛苦。”
“我对不起，杜书记。”
顾凡道：“知道就好，杜书记可把你当成心腹爱将，可你偏偏在这个时候犯了错，他得向社会和上面交代啊！”
董国方还要说什么，顾凡摆摆手。
“我知道，你是被误伤。但关键是心态，你得把心态放正。不当这个县委书记，你就不要活啦？是不是？”
董国方道：“我是想将功赎罪！”
顾凡笑了，“行啊，我的董书记。还将功赎罪，你有机会吗？”
董国方苦笑，“要是有机会就好了。还望你帮我在老板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顾凡拿了盒烟出来，“你当我什么人啊？我就是一个跟在屁股后面跑腿的。秘书，等于服务员。”
董国方道：“顾秘书，你就不要谦虚了。我知道你是大能，只要你成心想帮我，一定有办法。”
顾凡不乐意了，“什么叫只要我成心，难道我就不成心了？”
董国方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听我解释。”
看他着急，顾凡就乐了。
“董书记，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到我这里，根本不起作用。你得往常委们家里跑，对不对？”
董国方无语地道：“有些常委，还不如你呢？”
这顶高帽子戴得舒服，顾凡晃了晃脑袋。
“董书记，你真想将功赎罪？”
“那当然！”
董国方马上回答。
顾凡道：“机会倒是有一个，就看你能不能玩得转。”
“说吧，我一定尽力而为。”
听说有机会，董国方就来劲了。
顾凡故意吊他的胃口，“市政府那边有个常委副市长要退，这事你知道么？”
董国方立刻泄气了，“你不这是逗我玩么？我一个被免职的干部，还常委副市长呢？能够原地踏步，我已经烧八辈子高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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