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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轻薄的态度让叶闵秋有些不悦,他每次听见许阳总是用钱衡量一切时,都觉得自己无论怎样付出,都抵不上打钱实在。
作为兔子男的时候,明明对许阳那么好,这人非但没有任何心动的意思,连说几句好听的撒娇都是在打钱之后。因为想换资源,竟然毫不顾忌自己就去找人睡觉。
就算现实见面,自己摆明了要追他,又给资源又给他当靠山。
最后连在一起都是因为自己用钱砸了一个公司出来,说好的恋爱,在许阳嘴里居然变成包养。
“骚母狗,你就那么上赶着当卖淫的婊子?非要肯给自己贴个价才肯卖?”叶闵秋绷紧下巴,怒极反笑:“欠肏是不是?还朋友,那我可得找十个八个好好让你个贱货爽爽。”
突如其来的粗口让许阳一愣,被变声之后的声线让人听不出情绪。
“额你,你这是羞辱调教吗。是要脱衣服开始了吗”他狐疑地开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闵秋气得发抖:“我在骂你,想什么呢?”
“你骂我?你个就知道扔钱连脸都敢不露的垃圾,爱来不来。你不来下午我对象可来接我,这辈子都别想再看见我。”许阳气哼哼地伸手直接挂断了视频。
房间中再次恢复原有的寂静,许阳神色如常地去洗漱上床,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
居然让兔子男过来?
还和他说让他上午来强暴自己?
可是今天白天才和叶闵秋说好,让他明天下午来接自己搬家
许阳脑袋一瞬间痛了起来,想反悔又不知道该怎么张口,心里隐秘的角落却有些莫名地期待看见兔子男的庐山真面目。
两个认识这么久,除了最常出镜的那双手外,根本就不曾见过他的任何隐私,连声音都没亲耳听过。
尽管他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叶闵秋,但是如果按先来后到算,他就算和兔子男做点什么,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许阳知道这些只是他想和兔子男见面的托词,但如果两个人只要错开来,应该也不会被叶闵秋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就这一次。
他在心里暗暗决定,一晚上卧不安席地捱到早上。
兔子男也始终没有发消息说来还是不来,许阳躺在床上寻思半天,总觉得兔子男就算来了,说不定也不想露出真面目,要不然为什么视频的时候丝毫不露脸,保不齐也是公众人物。
他鬼使神差地找出兔子男从前送过的情趣套装穿在身上,又拿出叶闵秋上次给他的眼罩兜住眼睛。
总觉得如果这样乖巧的话,会被兔子男夸奖。
就和之前无数次在视频里期待的那样,兔子男会伸出手掌温柔地摸在脑袋上,夸奖他是最乖最可爱的小羊。
许阳想到这里,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连穿着裸露性感衣服的身体都变得无比敏感。身下的肉穴与阴茎更是起了反应,只是想着就湿润起来。
脑子里乱糟糟的,更要命的是眼罩扣上,妄想的对象总是变成叶闵秋。
那只温柔的手掌摸完自己的头,紧接着就能幻想出那手拿着鞭子抽打在小穴上的样子,连说话语气都能被置换成叶闵秋的撒娇。
心里越这样想,涌起来的愧疚便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阳隐隐约约有些后悔,还在犹豫要不要脱衣服去把门锁好,就听见有人在外面拽开房门随后大力关上。
他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两条长腿扭捏地蹭在一起,双手像是无处安放般放在身体两侧抠弄性感上衣的蕾丝下摆。
眼前被眼罩遮盖得一片漆黑,恐惧感从心底里冒出,连呼吸滞住。
听到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之后,心里才略微放下心来,但那脚步来得又快又急,像是当事人在生气。
透明的蕾丝纱裙是女款,从穿上去的时候许阳就知道那点布料根本盖不住自己上半身奶头的挺立,也遮不住现在下本身阴茎的挺起。
一股被人上下扫视打量的感觉遍布他的全身,他清楚地认知到现在自己这幅模样正在被人尽收眼底。
他不知道进来的人是不是兔子男,甚至不知道对方究竟有没有带摄像机。
和恐惧一同出现的还有莫名的亢奋,一想到这具淫乱的身体在被陌生人打量就忍不住全身酸软。
他将双腿一高一低地微微屈膝,露出紧挨在床面的大半臀肉,一起被床上的丁字裤根本遮不住股间的艳景,只剩下一条细线被勒进那软红的逼唇里。
柔嫩光滑的皮肤白皙无比,本就漂亮的脸蛋因害羞更染上一层粉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阳羞赧地将合拢的双腿微微岔开,露出了更加热火的热辣风情。
一丝体毛都没有的下体就这样展露面前,粉嫩透明的丁字裤前端被小肉茎顶起出一个小帐篷,平坦软白的小腹上甚至还被他贴了淫纹贴纸,妖冶的翅膀像子宫状印在皮肤上。
嫩穴许久未用变得仿佛处子般紧致湿泞,粉软的后穴一看就被刻意扩张过,嗡动着不停起伏收缩。
未曾被眼罩遮盖的半张脸彤红粉嫩,动情的媚色无需用眼睛便能传达出来。那根艳红的舌头蹭出嘴巴外面,勾挑着津液往口里吞。
“主主人,是您吗?”许阳的声音微微发抖,他软着声音:“请请请尽情,唔使用,使用我。都,都洗干净了,要想要被您使用”
预想中极具诱惑的一句话被说得磕磕绊绊,藏在眼罩里的眼睛被逼着流出眼泪。
极度的紧张下他根本无法分清是因为见到朝思暮想的主人而亢奋,还是因为一会即将被侵犯而产生期待,更或是因为背着叶闵秋做这种事情而难过。
心脏的地方痛痛酸酸的,委屈得他想逃。
眼泪几乎浸透了眼罩,上面真丝的材质弄湿之后凉凉地贴在他的眼眶,让他突然想起拍戏的那天晚上,叶闵秋也是这样将眼罩戴在他的脸上,不仅夸了他还给了他奖励。
背德感压过想和兔子男见面的渴望,许阳惊慌得仿佛如梦初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听见自己说完那番话,男人像是冷笑了两声。
鼻腔中传来似有似无的香水味,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闻见谁用过。
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打量的目光带着寒意,空气里的气氛变得凝重压抑。无论怎样设想,兔子男的表现都不应该是这样冷冷地盯着自己,隔着眼罩都仿佛被那像刀子般直视的目光打穿。
这种感觉,根本不像兔子男,更像是上次叶闵秋发火的氛围。
许阳突然合拢了双腿,两只手抓住身上为数不多的面料想要遮盖住赤裸的下身,整个人有些瑟缩地蜷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我没有看见你不会说出去的,你走吧。”
“对不起我好像不行。改主意了,不想和你做对不起。”
“钱钱我会还给你,之前的也会我,我会火的,我会努力把钱给你。别别告诉别人,求你了”
他在床上挪动到墙角,嘴里支支吾吾地说出这些保证,怯怯地小声哭泣。
一片漆黑的眼前使恐惧加剧,他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想要拿下脸上的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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