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三百五十六章 身份
看着消失匿去的两位启灵修士,张家众多修士也只得放任眼前的敌人缓缓撤去。
直到出了萍萝谷两家修士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依旧鼓动丹田以及经脉当中的灵力进行逃命,但不少人的脸色都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幸福。
就连杜子泉的脸上也卸下了一些凝重,一行人,回到铁岭之后便开始了作出了准备。
先是将阵法中的灵石填充满,保证如果张家之流尾随偷袭也能从容面对。
现在有了一名启灵修士坐镇,只要阵法被触动,到时候,卢家启灵修士自然能够接手阵法掌控。
凭借阵法之利,加之他们这些渡元境修士的存在,不说击退张家的那两名启灵修士,阻挡一些时日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两家自然不会把希望寄托于敌方的心慈手软。
在回到铁岭之后,杜子泉一行人就在互相协商的情况下,向着各自的家族说明此地的情况,并希望能有一名启灵境的修士过来支援。
求援的方式自然不像杜子泉当时让杜卓森回去报告情况一般。
或许此刻张家一众已然在阵法外虎视眈眈。
而且此刻和之前情况不同,之前是有物质和俘虏的存在,所以需要人押送回去。现在是求援,所用方法则是家族中在队伍离开家族时所给的通讯灵符。
由于是二阶灵符,所以,一个小队只会给予一张,而且并不是无偿给予,事情结束过后回将价值平摊给小队修士。
这张灵符相当于是家族给予这一队修士的最后的保险,一般寻常情况都不会去使用。只有到了十分危机情况。
也有另外一种状况,那就是发现什么重大事项时才会去使用,比如未被发现的灵矿,或是珍惜灵材、灵药等…
不过,大多是前者的情况罢了。毕竟每一处家族领地都被各自深耕了数十年甚至是几百年。
不能说没有,但这种情况所发生的概率却是比在某处荒山野岭发现一株极其少见的启灵八大主材都难遇见。
躺在帐篷之中恢复状态的杜子泉,凝望着帐篷顶,心中却不断盘算着今日的事情,其中最让他有所疑惑的就是张家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却将他们放走。
“当时只有卢家那名启灵在,二对一而且对方的状态明显是比那家伙好的。就算修为稍差一筹,但一对一拖平,二对一就是压制了啊”
不过对方最后的话倒是给他提了一个醒,对方明显是在忌惮于什么。
只是静下来想了想,杜子泉就想到了原因,归根揭底还是老大闭关时留下的剑鞘。
不过他只是以为那是老大所留,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而且最后的剑鞘崩碎后出现的那道虚影好像不是老大的摸样。
“感觉有点像恕道长老,我记得爷爷说过,恕道长老的剑意好像就是雷这一类的。”
想起这件事,杜子泉猛的从他是坐起,眼珠子急转后,才确定下自己的想法。
“看来就是了,没想到老大居然把这东西留给我们用”
这样一想,杜子泉只觉得牙痛,自家老大居然把这东西交给他们,最后被他这么用
他现在不仅是心痛,更是带着一丝后悔,他应该早点发现这件事的,如此,也不至于浪费这宝贵的东西。
整个杜家,除了老大,估计没几个人能获得这东西了吧。而且这东西也不是想给就能给的。一想到这,杜子泉的牙棒子都快炸了。
只能说疼的他翻来覆去,四仰八叉的,表情动作更是显得有些神经质。
许是过于放纵的动作弄出了声响,一旁打坐恢复的杜卓森也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看到是杜子泉正在乱动,时不时讲一些听不懂的胡话,杜卓森摇了摇头随后继续恢复起来。
短暂的后悔过后,杜子泉也是将自己心中的杂念压下去。转而恢复起来。
铁岭之外的萍萝谷中,一处明亮的大殿之中,两名启灵修士看着半跪在堂下的那名张家修士,听着对方的汇报。
“倒是警惕季长老,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同坐在上方的一名男子用手挑捻着眼前的装着灵果的果盘,随后问向一旁的张玄季。
张玄季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此时也变得难看了几分,想到之前对方表态放敌人走时的摸样,不由咬了咬牙。
心中开始了针对对方的唾骂,这家伙明明自己才是这地方的主导者,却跑来范反问我这个来者。
想干嘛!难道自己还能说去攻打铁岭?人都被你放走了,你还搁这跟我玩这一套。我
想到后面,脸黑的张玄季便开始了针对对方以及对方家人的一顿亲切问候。
越骂眼神就越凌厉,就连被盯着的中年男子也不由打了个寒颤。
“嗯?玄季长老,你这盯着我干嘛我脸上又没有美女。哈哈哈”
中年男子也是注意到了有些冒火的眼神,但也猜到是之前放与不放的事情,于是打着哈哈。
“没有!要么就趁着对方的支援还没来,趁早拿回铁岭;要么就守在这。我去恢复去了。”
说完,张玄羽起身便走出了大殿,不过内心依旧是在问候着中年男子。
张玄羽的离开,让男子的脸垮了下去,原本悠闲吃果的手,不由搓了搓自己的脸。
“喔为什么会打寒颤,不会是被那家伙盯上了吧,毕竟是本命剑意,应该是知道这边的情况。
不过我也没动手啊,不行,得想办法回家族去,大不了去守药园啥的。不然遇到杜恕道那家伙怕是得被他砍死”
不过,话说回来那两个小子为什么会有杜恕道的本命剑意?难道是那家伙的私生子。或者是
想到它处,中年男子的脸上不禁就想到了它处,这其中的意味,自然是不言而喻。
简单的yy片刻后,许是感受到下方那人的异样目光,中年男子回缓了一下自己有些yy的表情,双手也抱胸坐正,瞬间变成了一种高深莫测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