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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11章 无法回头的一步
湖边的一块空地上，两群人正在打架，场面很是火爆。
双方都很克制没有使用力量，但是双方出手也都很凶狠，拳拳到肉，恨不得把对方给砸死。
旁边还有一群人在看着，议论纷纷。
而不远处，白天跟长琴站在树上看着。此时，白天的面色很平静，就好像是在看一群傻子。
白天平静的问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
长琴满是苦涩：“九州的人不服天洲的人，说什么九州才是修炼之源。然后，他们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
白天毫无波澜，其实这段时间他已经感觉苗头不对了。九州的人自命不凡，觉得其他地方的人都是学他们的，他们才是正统。
这种现象并不少见，甚至可以说已经很普遍。
几年前，白天在西北的周城的时候，台席就提到了这个问题。九州的人很自傲，以为九州天下无敌。
九州的文明也确实比较先进，但也因为这种自傲正在被逐渐反噬，也造成了如今的九州分崩离析……
眼瞅着下方战况惨烈，长琴忍不住道：“昊天，要不然让他们先停下来吧？”
白天面无波澜：“停下来之后呢？明天继续打？”
“长琴，你是南城人，你应该知道南城想要脱离九州的原因。”
这话让长琴顿时沉默了，脸上写满了苦涩。
白天继续道：“九州的问题，比你想的还要复杂。我之前一直跟你说，九州人心散了。这，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哎……”长琴重重的叹息起来，“九州也确实有傲然于人的历史，只是这些年，外面很多文明都已经在追赶甚至在超越九州。”
“其实这段时间我跟天洲的人接触，我发现天洲并不比九州差，甚至可以说更厉害。天洲的人炼器特别厉害，而且他们对力量的本质问题更有研究。”
“还有炎日的人，他们擅长造房子，其实在修炼上他们也有自己的理解。他们认为，修炼更应该亲近自然……”
“所以，九州的自傲，至少在这个时期，是个悲哀。”白天打断他的话。
长琴无力了，这是一个他无法解决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长琴沉着气：“昊天，其实，其实我觉得，你不该让他们混在一起。”
白天微微侧头：“是因为我太温和，对吗？”
长琴略带尴尬，但他还是点头：“是……如果让他们觉得，昊天面前不可胡来，他们多少会害怕。”
白天只是给了一个微笑，并没说什么。
这个问题他很早就思考过，也跟很多人探讨过，最开始其实是跟东皇讨论的。
从东皇，到仓颉，再到帝喾，白天都有跟他们探讨过。尤其是帝喾，关于神权问题，白天跟他说了很多很多。
昊天，该不该以一种极度威严的形式存在？
白天当然也知道，自己这个昊天太过于随性，没有任何威严可言。虽然那些人见到他都会单膝跪地，但从来不会因此觉得自己就应该高高在上。
他性格就是如此，想要改变有点难。而且白天始终觉得，修炼，不该那么冷酷。
当然，白天也知道现实就是，他越是温和，别人就越不怕他，觉得他身为昊天不会把别人怎么样。
但白天也在思考，真就是他威严了，就能解决很多问题吗？
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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