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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378章
这个问题……
该怎么回答？过去的两年里，他对她，确实是有过很好的时候。
如果没有喜欢，大概是做不到的。
但是……
“这个啊……”
盛子婳垂眸，唇角漾开浅浅的弧度，“我觉得，你应该问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顿了下，补充说明，“我是说，以前的你自己。只有‘他’最清楚。”
“……”
傅秉致怔忪，是啊。
人心难窥。
只有自己，才最清楚自己的内心。
可是……
他没法问‘自己’了。
他忘记了……以前的‘自己’了。
没有得到答案，傅秉致隐隐的不甘心，换了个问题，“那你呢？你以前，有喜欢过我吗？”
“嗯？”
盛子婳讶然，心尖绞了下，没料到他这样没完没了。
好笑的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问。这重要吗？”
摇了摇头，自问自答。
“不重要了……就算你忘了所有的一切，但我们的结局，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这里。”
他们的结局……
便是，他们分开了。
“没事了吧？”
盛子婳有些气闷，胸廓微微起伏着，“我去接君君了。”
“盛子婳！”
再一次，傅秉致拽住了她的手腕。
“干什么？”盛子婳皱眉瞪着她，一双杏眸，眼底亮晶晶的。
“抓疼我了！”
“对不起！”傅秉致忙松开手，“你是不是生气了？”
“是啊。”盛子婳丝毫不遮掩，“我是生气了！你赶紧走吧！别再气我了！”
胳膊一甩，小跑着往诊疗室过去了。
“……”
傅秉致有心想要拉住她，好好跟她道歉，但是，又怕一会儿君君出来了。
再刺激了她。
只能作罢。
退开两步，转身出了诊所。
…
盛子婳接了君君，一路上，她都软软的靠在妈妈怀里，平常叽叽喳喳的嘴巴，今天也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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