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翎陆映沈云兮

第199章 叫哥哥呀(1/2)

天才一秒记住【康妮小说网】地址:https://m.vkni.org

首发:~第199章 叫哥哥呀

薛伶脸色阴鸷。

他才不过招待了几个客人,没想到自家后院就起火了!

他藏在窝里的小金丝雀,竟叫人逮了出来!

“伶儿!”薛夫人抹着眼泪,搂着薛绵绵站起身,“这是你绵绵妹妹!”

薛伶不善地盯着薛绵绵,似笑非笑,一字一顿:“绵绵妹妹?”

薛绵绵怕他怕惯了。

她不敢与他对视,只垂下头,小心翼翼往薛夫人身后瑟缩。

薛伶磨着牙,阴阳怪气:“母亲,我只有晴晴一个亲妹妹,哪来的绵绵妹妹?”

薛夫人紧紧搂住薛绵绵,哽咽道:“母亲知道,当年弄错了孩子,叫你吃了十几年苦,是委屈了你。只是这件事是那姨娘作恶,绵绵尚还在襁褓之中,她懂什么呢?母亲疼了她十几年,早就把她当成亲闺女看待。伶儿,母亲舍不得她,离不得她!”

薛夫人呜咽出声。

哭了片刻,她才继续道:“母亲只是想把她收作养女,她性子乖巧,不会抢你东西,更不会妨碍到你什么……”

“母亲糊涂了吗?”薛伶想方设法阻挠,“即便是养女,将来她出嫁,你和父亲也得给她出一份嫁妆。母亲,薛家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可不愿意她分我财产!”

“混账东西!”薛尚书终于赶了过来,指着薛伶怒骂,“我和你娘还没死,你就惦记上我们的财产了?!你一个男子,怎么如此的小气?!”

薛夫人道:“伶儿,这事你放心,绵绵的嫁妆从我嫁妆里面出就是了!”

“不行!”薛伶依旧反对,“你的嫁妆都是晴晴的,凭什么要分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大哥,”薛晴晴站了出来,紧紧贴着薛绵绵,还悄悄牵住她的手,“我不介意的,我不介意母亲分一半嫁妆给姐姐。就算母亲要把所有嫁妆都给姐姐,我也是很愿意的!我只要姐姐回家……大哥,你就让姐姐和我一样,当你的妹妹吧,我们以后会好好孝敬你的!”

薛夫人怂恿薛绵绵:“快叫哥哥。”

薛绵绵哆哆嗦嗦,鼓起勇气朝薛伶福了一礼:“哥哥……”

薛伶牙疼。

什么哥哥,他才不要当薛绵绵的哥哥!

然而木已成舟,他的话在薛家根本毫无分量,在薛尚书和薛夫人的果断安排下,今天的宴席立刻变成了薛绵绵的接风宴和认亲宴。

薛绵绵被侍女领着,去闺房梳洗更衣。

薛夫人视她为掌上明珠,即使她消失了这么多年,闺房摆设也已经和从前一样,甚至还添了许多新奇可爱的小玩意儿,但凡薛晴晴有的,薛夫人总是少不了薛绵绵的。

衣橱里的裙衫、绣鞋,每年也都会新裁上几套,她就怕万一将来她的绵绵突然回家,会没有衣裳穿。

薛绵绵忍不住趴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哭过之后,她梳洗更衣,换上了薛夫人给她买的袄裙。

她坐在梳妆台前。

铜镜里的少女,梳双环髻,脸蛋圆润,穿一身嫩青色窄袖镶兔毛边袄裙,裙子上用金线满绣玉兔捣药的图案,胸前佩戴着沉甸甸的八宝璎珞金项圈。

她伸手摸了摸脸颊。

她又是薛绵绵了。

可以光明正大出现在太阳底下的薛绵绵,可以抱着母亲的手臂冲她撒娇的薛绵绵。

过去被薛伶囚禁的那四年,仿佛只是她的大梦一场……

她冲着镜子甜甜地弯了弯小鹿眼,冷不丁镜子里突然出现了另一张脸。

唇红齿白妖冶俊美,眉目间却浮着阴郁戾气。

薛伶!

她吓了一跳,猛然转身,就看见薛伶已经凑到了跟前。

薛伶恶意勾唇,伸手捏住她白嫩的下巴:“怕什么?刚刚叫哥哥不是叫的挺开心的吗?叫呀,怎么不继续叫了?”

薛绵绵呼吸急促,眼圈迅速浮红,已是恐惧地含了两包泪。

风吹小白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m.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全体注意,华夏出现SSS级修仙者
全体注意,华夏出现SSS级修仙者
三年前,他本是江北一流大族的豪门贵少,却惨遭灭门,被逼跳崖!阴差阳错下,他被师娘和七个师姐救下,修得一身绝世功法!三年后,妹妹被迫欠下巨额高利贷,未婚妻四面楚歌,身处商界却内忧外患!林枫三年蛰伏,龙归
暖冬细语
逆天剑帝
逆天剑帝
"少年叶炎,订婚之日被身怀圣体的未婚妻云飞月嘲讽:“圣凡两别,你不过是凡间一条狗!”随后当众撕碎婚书,更毁掉叶炎父亲所留下的唯一遗物灵剑,将叶家尊严践踏在脚下。剑碎之时,叶炎最强帝体解封。那一刻,他凝
佚名
一鱼一酒一江湖,一妖一凰一天下
一鱼一酒一江湖,一妖一凰一天下
沧澜江畔,少年郎蓑衣斗笠,一手持酒,一手钓竿,心不在天下,人却在江湖……我来自不可知之地,我想看看这个同样未知的世界……
开心橡果
我欲修仙,奈何无灵根,点背!
我欲修仙,奈何无灵根,点背!
【无系统+无灵根+呼吸法+修仙+薅羊毛+多女好色+以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进军修仙界。】临江城中心。人群聚集,人流涌动,是平时绝无仅有的盛况!因为三年一度的测灵仪式,开始了!这是一个可以修仙的世界,只要被
通俗易懂的竹海
疯批大佬求放过,我已有未婚夫
疯批大佬求放过,我已有未婚夫
一直被评温婉贤良的她有个惊天大秘密。多年前,她在走投无路时跟过一个男人,她见过他的狂浪,受过他的轻视。银货两讫,她以为他们永不会再见。多年后,她接醉酒的未婚夫回家,噩梦再现。那个男人将她拽入包厢,把玩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