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6章 荒诞的赌局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对面那人忽然提出开牌的决策。
东疆野马面色颇为古怪,与他之前玩的不同……原来,在任何人叫完筹码之后,都可以直接开对方的牌比对大小。
随即双方各自飞出两张牌,在牌桌上转了一圈后,来到了对方的手中。
互相瞄了一眼后!刚刚叫出筹码的那人,面容上的表情明显一阵古怪。
随即他躺下后,手中的牌再次回到了叫牌的那人手中,一同飞过去的还有70筹码。
很显然!在刚才的比对中,对面的人获得了优胜,赌局继续进行。
轮到了刘青松,他看着输掉筹码的人呵呵笑了一声,似乎能从那人的身上以恐惧作为食粮。
随即刘青松的手指轻搭在筹码之上,随着三张牌被荷官推出,再次来到了各自的手边。
东疆野马再度翻开了自己的牌,竟然是一张红j,此刻东疆野马手中的牌可以凑成两对:一对2和一对j,胜算似乎又大了一分。
随后目光落在了刘青松的身上,看不出这个家伙……究竟是怎样的想法。
筹码继续累积!那个刚刚赢下一局的人,将筹码加到了150,东疆野马思索之时,质疑要不要夹住自己的筹码。
而旁边这人虽然心中对刘青松留有一番恐惧,但对自己这局的牌运相当自信。
准备在东疆野马加注之后,直接开东疆野马的牌,但是还未等东疆野马加注,忽然瞧见刘青松笑了一声。
“我开你的牌吧!倒是要瞧瞧你的牌面有多大。”
却见那人猛得转过头去,目光落到了刘青松的身上,然而刘青松依旧没有半分破绽,根本不知男人的深浅。
东疆野马的脑海一阵绞痛,随即一股信息流再次传来,直接将赌注的规矩灌输进脑海中。
在被对方开牌的时候,可以选择弃牌,这样的话,就只用赔没有加注前的筹码,也就是100,而不用赔加注后的筹码150。
如果选择弃牌的话,这个原先赢得赌注的人,就只会在本轮输去30的筹码。
面对刘青松那副成竹在胸的压迫感,这人怯懦地放下了手中的牌,选择了弃牌。
随即筹码飞到了刘青松的手中,结束了这一轮的游戏……
加注的权力落在了东疆野马的手中,野马不知道刘青松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么药,或许对方也只不过是在装腔作势。
然而这股压力却让东疆野马不能轻狂大意,然而最后一轮的牌也发了出来,落到了东疆野马的手中。
继续翻面向上,就在东疆野马要翻开那张牌时,刘青松忽然打断他道:“不如我们直接开牌吧!不看牌……直接盲注如何?”
此刻东疆野马才注意到,他的牌面整齐地摆放着,没有任何翻动的迹象。
从刚刚开盘之初,刘青松似乎就没有翻看过……自己底牌究竟是什么,这家伙究竟哪来的自信?
刘青松冷笑一声,随即对方推出了三枚银币,150筹码……然而在这一刻,东疆野马握着筹码要丢出去之时。
一股无名的压力却让野马浑身一颤,似乎极度恐惧于将筹码推出和对方对赌。
人类最原始的恐惧,就是对未知的恐惧,而很显然……刘青松就是一个充满未知和谜团的人。
东疆野马此刻站在原地,然而他缓缓摸向自己的腰包,这一举动让刘青松颇为疑惑。
随即就看到一杆长方形的柱状物被取出,末端弹出一根针头,随着它向下一按,插入了手臂的动脉之中。
在这一瞬间!眼眸充血……此刻通过梦泡查看外面的景象,虽然东疆野马无法挪动自己的手指,但他身体上方的机械构件,可以因为微弱的脑活动而产生反应。
此刻他竟然催动身上的注射剂,强行给自己打了一针特殊混合药物。
强烈的兴奋感冲淡了他内心之,中对于未知的恐惧,猛地将筹码推出去。
“有意思,开牌吧!”
随即东疆野马推开牌后,他略带一丝欣喜地看见,最后一张牌竟然是红桃6,和场地中的三张公共牌,正好凑成了5张红桃!
东疆野马的胜算又多了一分,随即目光看向刘青松,然而那人却只是轻拍手掌。
“哎呀!看来好运的确……是站在你那一边啊。”
随即他缓缓一推,5张牌被翻了过来,结果那4张杂七杂八的牌和场地中央的牌组合,竟然连一个对子都组不出来,最大的牌……也就是场地中的一张黑桃j。
看见刘青松这幅烂得不能再烂的牌,之前那位弃牌的人猛地站起身,目光凶狠地盯着刘青松,刚有骂人的言语要吐出来。
忽然在他站起的那一瞬,正好撞上了头顶上方坠落的血滴子。
当下他脑袋处,血红色东西……混杂在一团,被掀开的头盖骨迸射出一团又一团粉色的东西,不断往外流淌。
血腥的玩意儿最终消散得也快,然而这个骇人的景象……让远处那人吓得瘫倒在地后。
泡沫状的物体极速消散,这人的气息在此刻凋零至无,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东疆野马目光一瞥,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家伙,他的身形明显瘦小,胸部有微微得凸起,看样子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她仅凭最后的理智,怯懦地跑回赌桌上,毕竟私自退开赌桌的话,她应该也会直接被处死。
此刻东疆野马对刘青松的感观,差到了顶点,面前这家伙是一个纯粹的恶人。
刘青松打心底不觉得这群赌徒的性命,有何值钱的,同这样一个家伙共事,保不准哪天这些赌徒就会被他背后捅刀子。
面对这样一个人!东疆野马可没好脸色,看着一脸怒意,脸色相当难看的东疆野马。
刘青松带有一丝挑衅地问道:“怎么回事?你分明赢了这场赌局,怎么表情这么难看呢?”
东疆野马抬头之时,看见原本仅靠自己脑袋上的血滴子上升了几分。
然而这场赌局根本毫无意义,只是徒增伤亡,虽然不知道刘青松为什么会把屠杀赌徒,视作自己乐趣的一部分。
不过这番举动……只让东疆野马生起一种内心之中的抵触,他于心底暗骂道:“该死的!这家伙就是个杀人取乐的疯子,持续赌局没有任何益处,怎样才能破坏这场赌局呢?”
可在这片梦境之中,根本无法忤逆刘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