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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十六章 神秘典籍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终极之门】紧接着解释道
“我曾到过无数个宇宙，那些形形色色的世界里，有的也存在死域文明，存在克苏鲁神话，存在可憎生物，也有一些并没有以上的种种”
“在不同的宇宙中，san值得意义也不尽相同。”
“我所熟知得十九万万个宇宙中，有一个世界，在那里，san值是一种桌游——克苏鲁呼唤里的行动条”
“在你们的理解中，san值归零意味着陷入了无可挽回的癫狂，但是就算san值为一百，那也不过是人类意义上的终极理智”
“人类的视线十分有限，他们看不见双眼之外的东西，想要真正了解这个世界的本相，那就必须跳出人类的数据。”
“就像你san值成为负数，才能看见精神世界，才能来到这里，加入【守秘人】。”
“最后送你一句话，你所谓的癫狂，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理智。”
【终极之门】说完这句话后便紧闭上嘴，不再言语。
陈默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久，才逐渐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san值越低，就越能看见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的够清晰了，请提出你的下一个问题吧。”
陈默语塞片刻，尽管【终极之门】没有回答他，但他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那么，下一个问题，你们口中的神秘典籍到底是什么，就我上次找到的那个死灵之书？有什么用吗？”
“神秘典籍的来历，是一个古老的话题，哪怕是我，也无法寻找到其最终的源头。”
“对于它的理解，系统性跟你讲的话，你大概率听不明白，所以我还是会用反例法。”
【终极之门】缓缓开口
“据我所知，你所在的星球上也存在神话，存在文明，请问，你了解神话吗？”
“算了解吧，老师讲过。”陈默回答。
“划重点，老师讲过，那么你的老师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不等陈默回答，【终极之门】就抢先回复
“无非就是你老师的老师，那么你老师的老师呢，如此周而复始，这种情况被称为口耳相传。”
“你所在的华夏国具有上千年的历史，这是所有人都公认的事情，那么只有二十岁的你，又是怎么确定这些历史存在呢？”
“书上有记载。”
“重点，书上有记载，也就是说，书是历史的载体，那么我是否可以说，因为书记载了历史，所以历史存在。”
陈默一愣，这句话单拆开来没啥问题，但是组在一起怎么那么别扭？
“而神秘典籍，则是死域文明的记载，也就是说，因为神秘典籍记载了死域文明，所以死域文明才存在，对吗？”
“对……对个头啊，这，怎么可能是对的，一个文明，怎么可能以书面记载为存在的原因？”
【终极之门】的表情没有变化，但陈默却清晰的听到了它的冷笑声。
“那么，请你给我举个反例，有哪个文明，没有被书面记载，或者口耳相传？”
气氛就这么僵住了，陈默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举不出一个反例
它说的的确没问题，没有被记载过的文明，你怎么可能知道它的存在，这就像你指认一个人犯罪，但却拿不出对应的证据一样。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没有被记载的文明，不可能存在在人类的认知里，反过来说，因为书面记载这个证据，所以文明才被证实存在。
那么如果世界上的记载全部消失呢？
“如果，神秘典籍全部消失呢？”
“那么死域文明，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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