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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2章 斗僵尸(下)
符上写有镇尸二字,专门克制僵尸,但好像也限制不了它多久,本来黄色的符纸在接触到僵尸的时候,已经开始出现一些黑点,并且在慢慢扩大。
“快闪到一边去。”
听见马道长对我喊道,我也来不及细想,直接跑向一旁。
就在我跑开的一瞬间,那千军万马般的团团黑影便冲向了僵尸,我看得很清楚,这些黑影直接穿过了僵尸的身体,并且一点点带走了它身上的阴气,僵尸全身颤抖,却被镇尸符死死地定在那里,但是符纸的黑化在加速,已经蔓延了四分之三,我焦急的看向马道长,他也表情难看,瞪着眼咬着牙,双手交叉颤抖着指向僵尸,好似受了千斤力一般。
“啊………”
随着马道长一声惊吼,黑影速度加快,僵尸身上的黑气越来越少。
“吼嗷…”
也就在一瞬间,符纸完全变黑,化为齑粉,僵尸挣脱了束缚,仰天长啸,但是声势却比之前大大减弱。
僵尸望向马道长,眼里迸发出怒火,一声嘶吼朝马道长冲去,也不去管黑影在掠夺它的阴气,它此时已失去飞天的本领,只能像人一样在地面跑动,但是动作依然迅速。
眼看僵尸就要到马道长跟前,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拿起之前剩下的祛邪符就冲了过去,也不管它有没有用。
马道长见我冲过去,也是焦急万分,但他现在不能停下,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是这方请来的鬼卒不能有所收获,可能会留下严重后果,具体什么后果他也不清楚,毕竟都没有使用过。
我冲过去撞向了僵尸,这次那个声音并没有出现,祛邪符也没有生效,我被硬生生撞到了一旁,又撞上了马道长做法的台子,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一样,额角也被磕出了伤口,冒出浓浓鲜血,流到了我的眼中,模糊了我的视线。
马道长见状大喝一声,一手拿起台上符纸一手继续指向僵尸,而后跳到我的身旁。
“小川,借你童子眉一用。”
童子眉也就是民间俗称的童子血,乃纯阳之物,辟邪之威更盛于一般中指血。
马道长说着便用手将血抹去,涂在符纸之上,而后嘴上大声念动着咒语:“电母雷公,速降神通,四重雷法,随我除邪,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瞬间符纸上闪起了雷光,在空气中震荡,发出阵阵“滋滋”声。
僵尸还有一步就要到他面前,马道长手指在符纸上方快速地比划着什么,随后剑指点到符纸之上,顿时四周雷光乍现,以一种澎湃之势向四周轰去。
我离的也近,随即用手去挡,在要被雷劈中之时,一声“国粹”自我脑海中发出。
“卧槽!!”
随后有一道力量自我眉心迸发而出,受反作用力的影响,我向一旁倒飞而去,正好躲过劈来的符雷,而后缓缓落地,没有受一丝伤。
马道长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僵尸身上,也没空瞅我这边,因为他知道这符雷不同于天雷,天雷为至阳至罡之物,为天下阴邪之物的克星,对阳物也可造成不小的伤害,而符雷只是请大神降下的一丝神力而已,对阴物伤害巨大,对阳物的伤害倒是没那么大。
再看向僵尸方向,第一道符雷劈出,轰在了僵尸身上,僵尸踉踉跄跄向后几步,可以看出对它是有效果的。
僵尸此时是披头散发,身体焦黑,符雷劈开了它的帽子,但它依然死死瞪着马道长,迟钝了一会后又嘶吼着向马道长冲去。
随后第二道、第三道符雷接连劈出,僵尸被连连震退,身上冒出阵阵白烟,而这符雷也对令旗所召阴卒有巨大的伤害,被符雷波及到的阴卒直接化为了飞灰,身后的阴卒则是迅速补上,继续穿过僵尸的身体,带走它身上的阴气。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僵尸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弱,不再向周围辐射阴气了,它可能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才想起来要跑。
马道长这边令旗终于停止挥动,落到了台子上,但是驱动这种道法对自己的损害显然也不小,他一手捂住胸口,正激烈地喘着气,像是刚做完非常剧烈的运动一样。
毕竟这道法也只是向天借法的途径而已,得到的力量越是强大,相应的付出就越多。
马道长死盯着僵尸,这会怎么可能让它跑掉,只见马道长拿起台上的符纸跨过了台子向僵尸追去。
我也跟了上去,此时道法已经结束,乌云散去,天色渐明,太阳光又直射向大地,我看到那僵尸身上冒起了黑烟,并且还能看到微弱的火光,没追一会便看到那僵尸倒在了地上,像被火焰覆盖般挣扎着滚动,看起来却不像明火,看来现在的它已经不具备抵抗阳光的力量了。
我在远处不敢靠近,马道长则走到一旁,双指夹着符纸,一抖,符纸一角瞬间冒出了火花,他随后将符纸甩向了在地上打滚的僵尸,符纸不偏不倚地飞向了僵尸,刚一接触,便“轰”的一声燃起熊熊大火,很快火焰就包围了僵尸的身体,嘶吼声更盛,但是很快便没了动静,只剩下骨头被烧穿时的噼啪声。
陈老爷子就地火化了,不知道为什么僵尸烧得非常快,而且烧得特别干净。
看着马道道长精疲力尽的样子,我连忙上前搀扶。
“师父,没事吧。”
“没事?你师父这可差点交代在这,小川啊,你这几年学的本事去哪了,刚才太意气用事了,你要出什么事情,我怎么和你父母交代?”
听着马道长的训斥,我的心也放了下来。
“师父,我一定好好学,以后和你一样,当个降妖除魔的大法师。”
“嗯…”
他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马…马真人,我爷…那怪物呢,死了吗。”‘
是陈先生,他此时是极为狼狈,身上都是杂草和泥巴,刚才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一堆就是了”,我指向前面那堆黑灰对陈先生说道。
陈先生长出了一口气,对马道长深深地鞠了个躬后又道:“那马真人,之后这墓便不用再迁了吗?”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一切都已结束,这一堆灰,葬在哪里都一样。”
之后我们收拾了一些东西便下山了,想来带了荔枝木,却没派上用场,真是苦了我的小腰了,白跑一趟。
下山后有车没有钥匙,那几个大汉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们在路边等了好久,山高路远,陈先生的大哥大也没有信号,拦了好久的车都没带停的,直到陈先生撒了一地的钞票我们才坐上了专车,我不禁感叹,有钱真好。
我们回到陈先生的别墅,在那又住了一晚,第二天,马道长收到了20张蓝黑色百元大钞,他习惯性得将钱收到了衣襟的袋子里,那袋子他专门缝了两个扣子上去,平时扣起来,怎么跑跳里面的东西都不会掉出来,收完钱我们便坐上了回程的车。
此行还死了一个人,事情不小,但也是陈先生去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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