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十娘,她权倾朝野
- 上一世,被祖父父兄娇宠长大的穆十娘是个傻白甜,被密友骗,被渣男欺,眼睁睁看着家人被奸人陷害,满门皆被抄斩。这一世,穆十娘回到了一切还能挽回的那一天。一柄长枪虎虎生风,她一路披荆斩棘。斩渣男。虐白莲。灭……
- 秋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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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32章 蜂拥而上的尸潮,可笑至极的嫉妒。
齐不眠闻言,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深吸一口气,背后的肌肉微微蠕动,紧接着两条触手从他的背后猛地伸出,宛如两条灵动的巨龙,带着强烈的威势朝着尸潮袭去。
触手在空中灵动地舞动,宛如两条活生生的巨蟒,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它们所过之处,尸潮纷纷被击退,就像是遇到了不可抗拒的洪流一般。那些原本凶猛异常的尸体,在触手的攻击下变得脆弱不堪。
触手上的人脸扭曲而狰狞,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们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狠狠地咬着那些被击退的尸体,而那些没有被咬中的尸体,则被触手上的手臂紧紧抓住,无法逃脱。
这些手臂粗壮有力,肌肉隆起,宛如钢铁一般坚硬,它们紧紧地缠绕着尸体的脖颈、躯干和四肢,将它们牢牢地束缚住,在触手的挤压下,尸体发出阵阵哀嚎和呻吟声。
齐不眠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操控着这两条触手。
与此同时,明幽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谢从幽面前。
谢从幽看见明幽的突然出现,也并不惊讶,只是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因为明幽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然而谢从幽的身形却如同鬼魅一般,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消失无踪,让明幽的攻击落空。
明幽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一边追逐着谢从幽的身影,一边思考着对策。
当明幽来到一棵大树的顶端时,谢从幽再次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明幽凝视着四周,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躲躲闪闪地战斗下去,不仅无法解决问题,还会导致齐不眠因为长时间对抗尸潮而体力不支。
想到这里,明幽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他猜测这群尸潮的控制权很可能就在谢从幽的手里,只有找到并击败他,才能彻底结束这场灾难。
随即,谢从幽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另一棵参天大树的顶端,他身姿挺拔,衣袂飘飘,仿佛与周围的自然融为一体,带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气质。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下方的明幽,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微笑。
“明幽,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呀。”谢从幽的声音清冷而悠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明幽闻言,心中一凛,但他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谢从幽,你别太得意了。”明幽冷冷地回应道。
谢从幽微微一笑,似乎对明幽的反应并不意外,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一根细长的树枝,仿佛那就是他掌控全局的武器,他的目光在明幽和齐不眠之间来回游移。
“明幽,你我都清楚,这场战斗的结果早已注定。”谢从幽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狂妄,“你,还有你身边的这个朋友,都无法阻止我达成我的目的。”
明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犹如暗夜中骤然亮起的火星,但这份怒意很快就被他深厚的自制力压制下去,脸上重新恢复了平静与冷漠。
明幽微微扬起下巴,以一种既嘲讽又轻蔑的语气说道:“目的?你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想要独占长月吗?你心中的那点小九九,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不就是想要长月心里有你的一席之地吗?哼,别告诉我,你做这一切丧心病狂的事情,仅仅是为了让长月多看你一眼,多在意你一些。”
明幽的话语中充满了尖锐的讽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无误地刺向谢从幽心中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谢从幽行为的深深不屑,是在嘲笑谢从幽的自私与愚蠢。
谢从幽一听,脸上的戏谑之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怒意,他的双眼仿佛被火焰点燃,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直勾勾地盯着明幽,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谢从幽猛地一用力,将手中那根无辜的树枝折成了两段,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明幽!”谢从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我做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长月,更是为了我自己!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对长月的感情有多深,为了他,我可以付出一切!”
说到最后,谢从幽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咆哮,他的眼中闪烁着决绝与疯狂的光芒。
“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你就是这么付出的吗?”明幽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明幽微微侧头,目光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蔑,继续说道:“你所谓的付出,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去伤害无辜,去制造混乱,去破坏长月原本平静的生活吗?这就是你所谓的爱?真是可笑至极!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谈爱,更不配得到长月的青睐。”
明幽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句都精准地刺向谢从幽的痛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谢从幽行为的深深不满与谴责,仿佛是在告诉谢从幽,他的所作所为不仅无法赢得长月的心,反而只会让她更加厌恶和远离。
谢从幽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双眼仿佛被乌云笼罩,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他紧紧握住折断的树枝,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发泄在这根无辜的树枝上。
“你根本不懂!”谢从幽终于忍不住怒吼道,“我对长月的爱,是超越生死的,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为了让她能够幸福!而你,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你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去评判别人,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谢从幽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娘,外面怎么黑压压的?”长寅刚刚穿好精心准备的新郎服,正站在铜镜前左顾右盼,调整着衣摆和袖口,试图展现出最完美的姿态,他无意间瞟了一眼窗外那异常沉重的天色,眉头微微蹙起,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根嫂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针线,正仔细检查着长寅的衣裳,试图在最后的时刻做出些微的调整,以确保一切完美无瑕,“要雪了吧,”她抬头望向窗外。
“可是下雪天要这么黑吗?”长寅转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他从未见过如此压抑的天色,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厚重的幕布所笼罩,让人心生不安。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了长寅和根嫂的心上,让他们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
“不要去开门,长月临走的时候特意嘱咐道,不要开门,”根嫂听见敲门声,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她一把拉住正欲起身的长寅,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坚定。
“长寅,根嫂,是我,白胶。”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白胶。
长寅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向根嫂,眼中满是询问和犹豫。
而根嫂虽然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她仍然坚持着长月的嘱咐,摇了摇头,示意长寅不要开门。
门外的白胶似乎意识到了门内的犹豫和戒备,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急切:“长寅,真的有急事,是关于长月的……”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长寅和根嫂的心,让他们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根嫂闻言,心中虽然满是疑惑与不安,但出于对朋友的信任,还是本能地迈开步子,急匆匆地跑去开门。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握住门闩,用力一拉,伴随着吱呀一声,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根嫂的心脏猛地一紧,眼前的景象超乎了她的所有想象,站在门外的并非她所熟悉的白胶,而是一个面目狰狞、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
这怪物双目圆瞪,仿佛能喷出火焰,满嘴獠牙,嘴角还挂着涎水,长相之奇特,简直不似人间之物,更令人震惊的是,这怪物的嘴里,竟然发出了与白胶一模一样的声音。
“根嫂,你开门怎么那么慢,”那怪物不耐烦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子阴冷与诡异,与平日里白胶那温暖而亲切的声音截然不同。
根嫂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愣在原地,整个人如遭雷击,半晌回不过神来。她的双眼瞪得滚圆,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长寅察觉到了异样,他猛地回过神来,一把将根嫂往后拉,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一把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怪物的右侧猛地贯穿而过,直取其心,木棍带着强大的惯性,将怪物整个身体贯穿出去,重重地摔在了门外的雪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长寅和根嫂都来不及反应,他们呆立在原地,看着门外那已经失去生息的怪物,心中充满了震撼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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