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十一章定决心
从褚禄那里知道,里面躺着的那个小丫头,居然也有五品的修为,齐君泽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危险,随便遇到一个小丫头,都有五品修为,按照褚禄的说法。
一二三品,不过是一个锻体过程,到了四品就有千斤之力,五品三千,六品八千,要突破七品,就要在六品磨炼,一直到有万斤之力,才算有资格突破七品。
褚禄现在就是卡在这里,在九千八百斤力道,进不去了,只能靠自己慢慢磨,或者有大补之物,借此来突破,不过据他自己说,他已经感觉到那个膜要破了,年底前就可以突破。
至于熊大,褚禄说他就是个畜生不是,不能和人比。
熊大虽然脑袋不好使,连经脉穴道都是府中供奉,用银针一边边扎他,用了三年记住,自己熊象抱劲功的运行路线,可是熊大修炼到现在才用了两年。
他自己五岁刚开始学习,六岁感悟气机,现在九年了,也不过六品修为。
可熊大呢,十一岁才开始修炼,现在已经是七品高手,而已很多八品也打不过他。
熊大八岁的时候,就有千斤之力,十一岁三千斤,还未练武功,就有五品实力,你说气不气人。
之后修炼,更是恐怖,一品五千斤,二品七千斤,三品万斤,也就说他三品就可以跟初入七品的人过招了。
四品两万斤,五品三万斤,六五万斤,现在七品更是恐怖得达到了八万斤,要知道初入七品也不过才力道过万,七品可有三万斤的力,八品五万,九品十万斤。
所以说这家伙不是人,一般八品也不是他的对手,他的熊象抱劲功,是门外功心法,练的越高,防御越惊人。
这家伙还耐力不同于人,他还是五品的时候,王府里曾经让三个七品的供奉对他出手,当然没用兵器,结果三个老头累的个半死,还他傻傻的问,要不然继续,不要他要去吃饭了。
现在不要说八品,九品也破不了他的防,可以说他打不过九品,但是可以烦死他,自己原来还想说给熊大弄身铁甲,好家伙看来他光着膀子就可以上了,即然武功怎么厉害,那皇帝不是天下第一才可以做嘛。
前面就说了已经好几百年没有出现悟道境,现在更是连小宗师都难得一见,大宗师都会力竭身亡,现在最厉害的不过是九品,齐君泽的便宜父王,南安郡王就是一个。
不过前些年在战场受了伤,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
九品是厉害,但是又不是不会受伤,战场上双拳难敌四手,挡住这里,挡不住那里,受伤才是正常的。
还有东平郡王,南宁郡王,也是九品,北静王嘛,现在的北静王是老北静王的儿子,应该大自己几岁,什么修为就不知道。
听着虽然威风,可是他现在不过是被皇室容养在京中的傀儡吧了,就是为了给藩王们还有功勋群体看的。
大夏虽然近几十年来国泰民安,可是藩王之势,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这是每个皇朝立国之后都有的问题。
皇室夺藩王之势之心,早已有之,皇室清楚,藩王们清楚,功勋集体也清楚,只不过都是在装不明白吧了,有些人干脆把自己活在梦里,觉得自己家真的能与国同休。
与国同休的家族历史上不是没有,可是满京城的功勋还有宗亲都要与国同休,那天下还是皇室的天下嘛,皇室还是皇室嘛。
北静王死了之后,新北静王水溶隆袭,但是兵权早就皇室收回了,我皇室都坐镇北境了,还要啥北静王,所以北静王就是皇室树立的这个牌子,告诉藩王们看,你们乖乖把兵权交了,还是我大夏的王爷,稳稳的与国同休有没有,这就是皇家慣用的手段罢了,是即要里子,又要面子。
皇室现在的九品就是太上皇,不过已经老了,今年七十,即便能动手,也不会厉害到哪里去。不过毕竟是皇室,虽然大夏才立国六十多年,那也是皇室,集全国之力不是开玩笑的,暗地里也不知道还有多少高手。
本来按道理说,郡王位袭也是要降爵,不过皇家为了安抚其他藩王,依旧让北静王之子水溶继承王位的。
至于自己嘛,自家老爹袭位本就也该降爵,可是没有,其他几位藩王也是如此,按原著自己也是袭位了,不过原身也废物,打战打输了还被俘了,还被要求要嫁个妹子给人家,才愿意放他回来。
照怎么说的话,用不了几年,自己现在的便宜老爹就要死了,不过也好,反正他自己只是继承了原身的记忆,也不想着自己头上莫名其妙的多个老爹。
说虽然是怎么说,不过千万不要以为,褚禄和熊大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修为就以为武功很容易,多得是一辈子入不了四品之人。
再看看这船上的护卫,大多都有三十来岁吧,又有王府栽培,也不过四五的修为,想想里面的丫头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就有五品修为,可想有多恐怖。
虽然褚禄一直说,七品以前的高手不多,就算有也不怕,有熊大在。
齐君泽还是觉得不安全,他有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熊大在一起,熊大愿意自己也不愿意。
一想一个小丫头也有五品的修为,齐君泽就觉得很危险,还是要赶紧修炼,还好在扬州的时候就写信让人带回去,说自己要练武,等到神京应该要不就多久,功法就送来了,想到这样齐君泽才稍稍安心了些,毕竟别人在强,也不是自己的力量。
本来没发现有武功之前,齐君泽就打算以以往原身纨绔的形象出现在皇室面前,所以在金陵表现的更加纨绔。
后来没想到,本来以为就是穿越到一个平行时空的古代,没想居然突然给自己出现武功这玩意儿,还好没有出现什么大神大仙的时空,还好还好苟一点还是可以把控的住的,稳住别浪。
如今要进京了,这京中势力繁多,自己更是要小心,更应该表现的纨绔无法无天,最好让人觉得自己就是个废材,越是这样皇室也放心。
要是表现的太好,到时候被算计就麻烦,毕竟优秀的人走到哪里都自带招麻烦的体质,看看那么前辈就知道,自己可不没有那么好用的脑子,来跟那些一个个老阴逼玩,多加几个脑子说不定也不够人家玩的,所以得苟,苟到最后才王道。
自己要是表现太优秀,这个人要来拉拢,那个人拉拢你,那你答应谁,答应一个,拒绝了一群,到时候一群人来算计,那不得死皮了,全都不答应的话,人家想你怎么不合群,双臂一挥,兄弟们一起揍他,自己到时候找谁哭去。
所以他决定了,到了神京就要干几件大大的事情出来,谁会去招揽一个纨绔,来给自己找麻烦呢?
决定了就怎么干,还有到京之后一定要快点,练武,这不练武,总感觉没有安全感,而且练了武,力气变大了,好多高难度的动作也可以轻易做出来。
看着身旁发呆的香菱,再看看这几日被他喂食的越发丰满的身姿,齐君泽想着想着嘴角露出猥琐的笑容,口中口水更是不经流了出来。
香菱想着这个世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家伙,经常看着自己就莫名的发笑流口水,这笑得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让自己浑身不适,感觉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想要扭扭身子,看他盯着自己,又自己不好意思做那不雅的动作,只能忍着,忍的满脸通红,跟个红苹果似的。
她大口的呼吸着,
看了齐君泽,说道“爷我想去换衣服。”
齐君泽看着香菱那任君采撷的模样,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差点又升了起来,去吧去吧,今日爷就先收着利息,当你吃我的饭钱,等你在大些,爷把你扒光了吃。
香菱听见齐君泽答应她,可以去换衣服,就想要赶紧下去,又听齐君泽想要把她扒光了,她虽然不懂这些道道,但是听了要被扒光脑子也不由想到自己被齐君泽的场面,身体发热,
慌慌张张的跑向房间,好在只要齐君泽每次在二楼船头坐时,都会让推到二楼船尾,褚禄有事,要过来都会先大声提示,得到回应方敢至船头,至于熊大上了船基本就不见他了,想来又是在厨房等着吃的吧。
香菱心想,好险今天没有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