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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5章 差点死在他手里
其实琳琅的手心是在冒汗,她背对着他不说话,是怕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是能洞穿一切事物。
这是不是代表琳琅在吃醋?他心跳得乱了,挪了一下身子,靠得她更近了,低声在她耳畔道:“只要琳琅高兴,让她为你陪葬也可。”
琳琅心头一惊,踅身看他,泪眼涟涟,手帕擦得眼红了些,他心疼的将人搂在怀里。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她?”
皇帝眉头蹙了一下,默了默,“琳琅,你也知道,万事讲究证据,他坏死是朕御前女官,朕得问问她。”
她直起身子,诧异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陛下的意思是妾和屋里的人在诬陷李司衣?”
萧赫彦没说什么,扶在她肩头的手松了开来,“琳琅”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花琳琅一把扯了开了缠绕在腕子上的纱布,红红的一个口子暴露在他的眼睛,他心抽动着,去按住她的再要撕扯的手,“琳琅,你听朕说,朕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的,别这样伤害自己,你这样朕也会心疼你呢。”
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他定然会将在欺辱过她的人都讨了回来。
哄着她睡下,便冷着脸出来。
荷台送走了人才回来,“昭仪,您说陛下会不会收拾她?给你出气?”
“我不知道!可你看他,明明是忍着怒气的,他还是那么理智,怪不得他斗不过。”她睁大着双眼,双手搭在小腹上,静静地躺着。
她本不想害她,奈何她不仅毒杀过自己,更重要的是她发现皇帝似乎对她很是特别,至少她少见的几次笑,他都是给他的。
更何况,她还知道自己和凌霄王的事!这是万万不能留的。
她也承认,李琬这个人的笑是很有感染力的,可谁叫皇帝喜欢她的,她们闹了问题,皇帝才会将精力分散过去,自己再和他闹一闹,相信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这样一来,王爷就可以放开手脚起做事了。
“希望陛下下手不要太狠了!”
荷台撇了撇嘴角,小声嘟囔:“昭仪就是太心善了,才会被人下毒。”
——
萧赫彦怒气冲冲的出来时,众人正在躬身站在丹墀下候着,他疾步往养心殿去,连肩舆也不坐。
他一路进门,并不往正殿中去,而是直接往暖阁里进去,还丢下一句暴怒的进来二字。
众人不知道他说的是谁,都低垂着脑袋偏着头环视,忽听得里面又一声暴喝:“李琬!进来!”
这时众人才将目光移到她身上,李琬早已腿软,她有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花琳琅割、腕他暴怒之后招她进去?
想归想她步子没有怠慢,跟着进了暖阁,皇帝早已在南窗户下落座,他背挺得笔直,似乎是要将胸口的怒火压下去才如此。
几乎是李琬走进来的那一刻,他冰冷的眼神便盯着她,琳琅是他见过最善良的女子,更是他的爱人,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女人。
他怎么能怀疑她呢?
李琬走近她福了福身子,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叫奴婢是有什么事吗?”
她几乎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气,前面的人便伸手一把扼住她的喉咙。
李琬瞪大眼睛看着她,发不出一个多余的字,她使劲掰着他的手,试图这双手弄开,让自己得以呼吸。
可那双手像是铁水浇筑的一般,死死的钳制住她的喉,她觉得自己的眼睛像是要被挤冒出来,被撑得很难受。
“陛陛下”
几乎是挣着全身的力气叫出这两个字,泪水滚落才让视线分明,她看见他目眦欲裂的脸,最后问出了一句不甘,“为什么?”
在她快要断气时,他终于大发慈悲,一把将她推开,她后退了几步,腰部重重的撞在身后的一张高几上,她被扼得窒息,脚手都快没了知觉。
顺着高几的桌角瘫软下去,她顺着刚才被扼的脖子,使劲咳出了声。
“李琬,朕警告过你,不要去琳琅跟前说,你真是以为朕对你特别,是也不是?”
她摇着头,后怕刚才要是皇帝没有忍下怒气,自己将死在这里,“奴婢没有说过,这样说对奴婢有什么好处?奴婢不想待在这个深宫一辈子”
连萧赫彦都不知道为何,他听她辩解了,可就在她说她要离开这里时他怒了。
他猩红着眼扼住她的下巴,“想走?朕宠幸过的人,你想逃到哪里?朕在这里告诉你,除非你死了,否则别想逃出朕的手心。”
又是一推,她重重的瘫坐在地上。
她恢复了些力气,挪了几步,拽着他的袍角,扬起一张哭花的脸,“陛下,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花昭仪说,我和她回了宫只有在御花园见过,她约奴婢到御花园,说起要谢奴婢,奴婢不敢不收她的东西,就是怕露了马脚。”
她想将花琳琅的和凌霄王的私情抖了出来,可此时若是说出来,暴君少不得恼羞成怒,更怕暴君不信任,说自己攀诬。届时说不定是会真的杀了自己。
“陛下,奴婢知道这种话无可对症,奴婢辩解您未必也会信,奴婢要说不是应该早早的说了吗?陛下,您想想看,奴婢和花昭仪是不是又解不开的仇?”
“陛下难道看不出来事出反常必有妖吗?”
萧赫彦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琳琅是对他有些反常,可那是她的爱人,他能怎么样?
李琬更清楚,皇帝生性多疑,肯定对这件事有疑问的,毕竟狗皇帝他几乎不相信任何人。在他沉默下,她知道这个办法奏效了。
她就顺着他的这个思想一点一点将真相摆出来,自然她不能将脏水泼回给花昭仪,毕竟她是见过他有多护着她的。
“陛下,奴婢给你倒一盏茶,”她说着已经站了起来,朝外面和曹全德要了一盏茶端了进来。
他已经在南窗户下坐定,她将茶端在炕几上放下。
火气这么大,他口干舌燥,抿了一口龙井,睨了一眼站在一旁唰唰流泪的人,她胡乱的抹了一把泪,又流了下来,似乎像开了闸,怎么也流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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