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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章 讲不明白，送你归西
柳如烟愕然，四周亦是寂静无声。
“此人究竟何方神圣？”
久久，议论声始悄悄蔓延。
细碎而谨慎，无人敢以唐突，恐触怒那看似静水深流，实则如神魔般不可小觑的青年。
哗啦啦……
豪华客厅中，唯有簿册翻页之声回响。
自前至后，由上而下，满座嘉宾皆噤声，似冬日寒蝉。
柳如烟亦因萧凌云举手投足间重伤周黎深而心生戒备。
此客，绝非凡人可比。
远处的宋伟与姜雨潇，更被这一系列变故惊得手足无措。
他们未曾料想，离乡十年重归的萧凌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不怒自威，仿佛云端之上的神祇，俯瞰众生。
即便是新贵柳如烟，亦感应对不易。
“周家在云海根深蒂固，产业庞大，昔年已有霸业之兆。虽今日不如往昔，亦非随意可招惹。”
“阁下妄动周黎深，恐难轻易步出此酒店矣。”
终是柳如烟打破沉默，然而这番责问，并未令萧凌云有所动容，其目不离簿，翻页依旧。
“今夜，我们不议周黎深，只谈你之事。”
柳如烟心头一紧，满腹疑云。
此男突兀现身，行事果断，如同看似平静却又波涛暗涌的大海，令人心生不安。
“在汝开口之前，先自量身份。吾妹于云海何等地位？汝以为随意即可攀谈？”
“尔自以为何人？”
未待柳如烟回应，一青年挺身而出，挡于柳如烟之前，乃是柳振山，柳如烟之兄长。
“哥，退下。”柳如烟轻声道。
柳振山面露不甘：“妹，汝乃当今云海炙手可热之巾帼英豪，怎能与区区无名之辈交谈？”
“他不够格！”
言罢，柳振山手一挥，四角黑影攒动，数十名黑衣人围向萧凌云。
萧凌云抬指轻点额间，显然不悦于他人打断自己，更厌烦他人擅自插言。
轰！
柳振山凌厉之气未至，一股劲风已将其掀翻数尺，轰鸣随之而来。
哐啷。
茶几碎裂之音震耳欲聋。
“此……”
“柳振山，一掌即飞！”
关键是，萧凌云坐姿未改，安然不动。
此景惊呆众人。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萧凌云手平桌面，轻敲其上，问向柳如烟。
柳如烟面色苍白，心中沉甸甸。
果然，来者不善！
“你，想和我谈，谈什么？”半晌，柳如烟勉强稳住情绪，反问道。
萧凌云：“靖霆，是如何死的？”
柳如烟：“……”
众人：“……”
陈靖霆！
那个因家庭破碎而绝望跃下的男子，已逝两年有余。
其名，一度成为禁忌。
而今夜，三番五次被人提及。
且是在柳如烟面前。
要知道，柳如烟最为避讳的，便是于其面前谈及旧爱陈靖霆。
他意欲何为？
“他之死，与我无关。”柳如烟断然答道。
萧凌云佯作困惑：“吾仅问靖霆如何而逝，并未究其因果。汝急于澄清，颇为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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