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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十章：决定
“为什么协会会有权利随便杀人？”面对kali的提问，keter没有直接回答对错，而是反问道。
“敢让他们随便杀人的，可不是协会的权利，而是他们背后世界之翼的默认。”kali说，“如果l公司没有开除克里斯托夫，那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敢在克里斯托夫面前嚣张。”
“但现在l公司开除了他，这并不仅仅是代表他不需要为l公司继续工作了。更重要的一点是，克里斯托夫现在已经不算巢里的人了。”kali看向实验室里面忙碌的众人。
“在seven协会的那几个人眼里，他们都只是后巷的居民，而对于后巷的人，他们可以随意动手。”
“但是协会不是类似于警察的组织吗？为什么他们……”
“哈？警察是什么？”kali疑惑的问，“都市里可没有这种组织。”
keter沉默了。
“都市里，没有警察，那有法律吗？”
“听起来你来自一个很有趣的地方。”kali说，“没有那种东西，只有首脑定下的规矩，所有人都得按照首脑定下的规矩来。”
kali说着往实验室里面走，她说道：“你瞎了一只眼睛，很容易影响到战斗力，趁着这里的设备还没被人，做个手术装个义眼……”
“不用了，我这样就行。”
kali回头：“你知不知道都市里有很多蠢货是因为某块身体部位少了，从而丧命在后巷的？”
keter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硬着头皮说：“总之，我不能换眼睛，我的眼睛很特殊，如果……”
其实，他废掉的眼睛已经没有用了，keter不愿意更换义眼，也是因为他并没有完全信任kali和克里斯托夫。
kali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希望你以后不要有后悔今天做的决定的想法。”
keter松了一口气，起码表面看起来，kali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不过对方肯定很生气吧？
keter迈步往实验室走去，但刚刚进实验室的kali，又走了出来。
“明天下午你和我走一趟。”
以命令的口吻告知keter后，kali又拿出几叠钞票，强行塞到keter手里。
“待在旅店里别到处乱跑，再发生一次辛迪加之类的事件，我可不敢保证还能及时救下你。”
“……谢谢。”
“谢什么，这都是我借你的，以后你成了收尾人，要拿做委托的钱来还的。”
“我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kali心情很不好，骂了一句后，径直走了。
“明天下午一点，这里门口见。你敢迟到，我就砍死你。”
keter无奈的笑笑。
————
翌日，与kali会合的keter，被kali带到了一处后巷。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keter随口问道。
kali并未答话，她带着keter，随手拦下了一个人问路。
那个人刚准备发火，结果看见kali的脸了之后立即哑火，满脸陪笑的回答了kali的问题。
放走这个路人后，keter问道：“他好像很怕你？”
“在这条后巷混过一段日子罢了。”kali轻描淡写的说，然后朝着北方向走去，keter只得快步跟上。
没走多远，就听见前面闹哄哄的，不知道在干嘛。
kali侧耳听了一会，眉头一皱，脚步更快了。
keter跟不上她，只好自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路上，他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那个人皱了皱眉头，拍了拍黑西装上的灰尘，如海水般湛蓝的瞳孔冷冷的看了keter一眼。
他的眼神，让keter很不舒服。
看到keter的眼睛后，那人轻咦一声。
“居然还有独眼的收尾人？是没钱做义眼移植手术吗？要不要来我手下做事？”那人居然向keter发出了邀请。
“不用了……我还有事。”拒绝了那人之后，keter加快脚步，朝着kali离开的方向走去。
“是个很奇怪的人啊。”黑西装男人喃喃自语。
一个穿着得体的优雅男士走来，他问道：“卡巴拉，怎么样？”
如果keter走慢一些，看见这个举手投足尽显优雅的男人，绝对会很惊讶。
因为这个男人，居然是那个把他带回耗子老巢的耗子——阿金。
区区耗子，居然是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巢中的精英？
被称为卡巴拉的男人笑了笑，说道：“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可惜没能把他拉入我的麾下。”
“说起这个……为什么你会选择低阶收尾人和耗子为你效力？既然你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去雇佣一些高阶收尾人？”阿金问道。
“用钱能收买的人，也可以因为钱在背后捅我一刀。”
“而我需要的，是真正能为我效力的人，用钱也无法收买的人。与实力无关，也不需要实力。”卡巴拉说出了在都市人听起来难以置信的话。
“在都市中生活，居然不看重实力？你也是个怪人。”阿金摇了摇头。
“不，我并非不看重实力，只不过未来我下属的实力，应该不来源于他们自己。”
“难道说，你想……？”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卡巴拉说，“你之前说我野心不够大，眼界太过狭隘……那如今，你又是怎么想的？”
“……你疯了，敢打他们的主意？你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庞然大物吗？”阿金脸色难看。
“我有这个信心。”卡巴拉说，“最多……最多十年，我就能取而代之。”
“十年……”
“阿金，敢不敢赌这十年，是你回去重新当耗子，还是高高在上，凌驾在其他人头顶？”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阿金转身离开，“这附近很可能有他们的眼线，有些事不能在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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