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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2章 不如肉偿吧
晓梦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却还是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秦爷请了，我晓梦虽是孤苦无依，也不想寄人篱下，秦爷若是想要续弦，这上海滩十里洋场，美女如云，哪个不比晓梦好看。”
秦爷阴恻恻一笑，挤眉弄眼道：
“晓梦啊，那些风尘女子，如何比得上你出身良家啊。
这上海滩不太平，没个男人庇护着，你这样的女人，碰到点儿事情，可如何是好啊。”
晓梦自然听出此人话语中的威胁，却还是梗着修长的脖颈道：
“秦爷，这就不劳烦您操心了，晓梦便是死在上海街头，那也是晓梦的命。”
秦爷冷哼一声，又狠狠地横了顾长安一眼，仿佛是在警告，不要和他抢食一般。
随后，他大手一挥，便带着手下人离开。
顾长安倒是懒得多管闲事，眼下还是查清楚内鬼的事情最重要。
“老板娘，方才的事情····”
晓梦这才收敛脸上愠色，笑道：
“让顾先生见笑了，您说的事情，自然是可以的。”
说完，她便取出一箱香水，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香水瓶。
随后，晓梦挨个拧开瓶盖，放到顾长安的鼻前。
利用“猎犬”的灵敏嗅觉，每一瓶香水的独特气味，都被顾长安在心中暗暗标记出来。
很快，他就闻到了夏启年身上的味道。
不过，这并不是顾长安想要的那种味道。
他要寻找的，是那天秦小柔公寓内，那个杀手身上的味道。
那种冷冽，孤傲，又带着些许残酷的香味儿。
连续打开两箱香水，顾长安都没有找到。
此时的晓梦老板娘，手掌都有些酸涩了，不时擦拭着额头香汗，却还是保持着微笑。
这让顾长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萍水相逢，自己也没打算在这里购买香水。
“找到了吗？”
晓梦微笑看向顾长安道。
顾长安有些失望地摇头道：
“没有，还有其它的吗？”
晓梦略微思索一番道：
“还有一种，是我自己调制的，若是不好闻的话，顾先生别见笑。”
“自然不会。”
顾长安立刻说道，“若真是我想要的香水，我一定会买。”
就当是给这位老板娘的辛苦钱了。
晓梦点点头，便走入仓库内，半晌才取出一瓶幽蓝色的香水，放在顾长安面前。
虽然还没有拧开瓶盖，可顾长安却还是闻到了一股扑鼻的，独特的香味儿。
这种香味儿，冷冽，孤傲，好似高山之巅盛开的雪莲。
就是它！
顾长安猛然抬起头，看向晓梦老板娘道：
“老板娘，这瓶香水怎么卖？”
晓梦老板娘浅浅一笑道：
“顾先生，您能否形容一下这瓶香水的味道，若是说得好，便免费赠与客人了。”
这话倒是让顾长安一乐，便道：
“冷冽，孤傲，好似高山之巅盛开的雪莲。”
他将自己的真实感受，通过语言描述出来。
听到这话，晓梦老板娘登时一愣，一双美目之中带着惊讶，赞叹，还有得遇知己的庆幸。
看着晓梦老板娘震惊的眼神，顾长安微笑道：
“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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