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

第六十一章 忒煞情多(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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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六十一章 忒煞情多

她甚至连诏书、辨明地界函件等都一气呵成地草拟出来,看得段昶和莫飞飞目瞪口呆。

左钧直惊喘了一声,死命抓着他的手掰开,挣脱来微恚道:“热死了都!”

回去路上,莫飞飞忽道:“今日他说的话,不可以告诉皇上。”

括羽伸出手来看了看。

左钧直蓦地扭头,果然见到长生兴致勃勃地蹲在一丈之外,吐舌眯眼地将他俩望着,颇有观摩学习之意。

左钧直笑问道:“两位大人有何贵干?”

她愈是摆动挣扎,胸前便愈是像两只小兔子一样跳得欢腾。他将她拢着的双臂稍稍后拉,雪羽般的双峰更是向他挺立出来。他却不似以往直接动了嘴,而是伸出二指夹住一枚樱珠,以拇指指腹缓缓地摩擦。

他一颗一颗细心地解开她衣衫上的小巧盘扣,一丁点一丁点地慢慢揭开薄若蝉翼的湿衣,似乎极享受这个看着她的身躯如夜中幽昙般缓慢盛放的过程。这个时间在左钧直看来更是被加倍的拉长,他炙热的目光逡巡在她身躯的每一个地方,都令她万分难堪。

左钧直看见他,愈发羞意难当,却偏偏挪不开眼去,眼睁睁地看着那昂扬勃发之物一寸寸楔进自己的身体。

括羽刚洗完手,就着她的围裙擦了擦。

“道德经。”

她自然看不到,她那淡樱色的唇上,被这冰晶滑过,顿时莹润欲滴。诱得他倾身过来,探着舌尖儿细细品尝她的唇,好似小孩儿舔吃一枚晶莹剔透的糖果。

括羽委屈道:“这位段大人只喝西湖龙井,那位莫大人只喝云雾毛尖儿……”

左钧直小时候听过《我侬词》:“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只觉得韵调好听。

“之前历朝历代的地界议定书和史志文献你都看过么!”

左钧直理直气壮地说:“这样的女人好生养,就算天朝的男人再保守,骨子里都是喜欢这样的。所以我敢写,人家就喜欢看。”

他不笑也不言语,眸中明明有火苗簇簇却按兵不动,换了另一边去研磨。她险些叫出声来,极力前倾着身子,企图靠近他的身体尽快结束这蚀心酷刑,他却微微后退,手中的动作愈发加快。

莫飞飞纠结着,吭吭哧哧道:“那三根针……我……”

左钧直戳了戳他,低责道:“怎么不倒茶?”

交趾乃天朝属国,陈日焜是女帝黄表金印所御封之国主,倘陈天平所言属实,那么黎季犛篡位之所为,便是向天朝挑衅,轻辱天朝国威。

段昶费力回想,才想起来却有其事,当时不过是想为难为难左钧直,顺便给皇帝传个信,没想到那些文献竟都被左钧直看完了。

“你在这里看书,不觉得热么?”

左钧直噗嗤一笑,返身回了厨房。

她身形偏纤瘦,胸前便并非那种波涛汹涌的丰腴,不过好在她那几年缠胸并未缠得十分紧实,如今勉强算得上丰盈饱满。

她苦苦地哀求他放开她,他却偏偏不放。

括羽点头道:“那倒是,我朝的风气,原本都是喜欢娇小而婉约的,你这几本书一出,那个以南方花娘出名的青楼俏江南生意大减,恨你的姑娘们不少呢。”

“……”

他停止了动作。左钧直这才略略纾解下来,大口大口吸着气,骨头里面的麻痒仍然残存,让她浑身敏感不已。

她凶狠地瞪他,“不想要”这三个字虽然没敢说出口,可是已经清清楚楚写在了脸上。

左钧直一手挽着沐浴后尚带水气的长发,一手拎了个凉水壶到小院的石桌上。石桌白日里被晒得滚烫,她轻轻碰了下,仍觉得热得烫手。

左钧直果然给段昶拟了个十分详尽完整的方案,建议先遣行人司、四夷会同馆官员同相关监察御史赍诏问罪于黎季犛,命他复陈其事。随后视其反应而动。倘是他愿意让位,则削其实权,立陈天平为王。倘是他不愿让位,则与之重新勘定两国之边界,令其归还此前两国争议之土地,探察其臣服诚意几何。不到迫不得已,不兵戎相见。

她赌气地偏头不理他,忽的只觉得唇上一凉——他不知从何处弄出一个小小冰块出来,咬在齿上,滑过她的唇。

每一场欢爱都似要到时间尽头。

左钧直方在得意,括羽话锋一转,“我觉得写书的人吧,大多是觉得现实中不可得,所以捏造出自己理想的东西来。”

往日,别说这矮房子,就算是巍峨宫殿、千仞绝壁,哪里不是由他去来自如?

明严终于下定决心让陆挺之为使臣,遣南越驻军左副总兵关婴、右副总兵罗汉等人率官军五千,于六月护送陈天平回国,并封黎季犛为顺化郡公,以示安抚。

她断断续续地抽着气求他进屋去,说有人看到怎么办。

踢上门,又撞合了窗子,将她放倒在床上,他低笑着诱惑:“想要我做什么?”

高墙的另一边传来丝竹雅乐和孩子们清澈的嗓音,这一日有晚课,翛翛教那些孩子们丝竹管弦和词曲歌唱。

别说她何等聪慧,仅仅是这等勤苦,已经是其他人所远远不能及的了。

这一幕太刺|激。

每一天都当做末日来过。

“热!”

难言的痛楚中夹杂着熟悉而令她无力抗拒的欢愉,仿佛之前被悬空许久的身子突然落到实处,突然被充实的满足感令她叹息般地低泣起来。

段昶和莫飞飞去那院子时,便见茂密参天的桂花树侧的屋顶之上,趴着一个灰衣人,旁边蹲了只白毛大狗,叼着个大竹篓。

段昶亦是犯难。照理说括羽和左钧直二人一个长在南越,一个熟知南洋诸国事务,最能证明。然而显然他二人都不可开口,便是开口,也无法作为证据。

括羽单手掐着她的腕,另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轻轻松松将她提上了桌子坐着。左钧直只觉得臀下又湿又热,难耐得紧,口中低咒抗议时,却被他拎着那凉水壶自颈上浇了下来——

交趾,南临南洋,北面毗邻天朝南越地界。境内多山涧湍流、多密林猛兽,炎热潮湿,瘴痋难防。五代之前,乃属中土辖治,而五代之后,土人立国,转为自治。

群臣未料到黎季犛竟然如此恭顺,纷纷上表赞颂皇帝陛下天威煌煌,德服四海。

左钧直奇道:“你看自己的手干什么?”

诏狱的那一次是豁出去了没办法,成亲后初初的几次,都是晚上,天气又冷,在被子里黑灯瞎火地蒙混过关。

左钧直一脸的愤然,眼见他手中又现出一块儿冰,自她锁骨往下慢慢推送,在她琉璃般的清透肌肤上留下一路映照着绚丽天光的温润水泽。那冰块儿在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下缓缓滑上绝艳雪峰,细腻肌肤在冰凉之下战栗,粉|嫩珠儿蓦然挺翘起来,危危然轻颤不已。这等无法控制的反应羞得左钧直想要拿手来遮,才想起来手已经动弹不得了。

括羽坚定地摇头:“除了长生,没有别的活物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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