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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六十章 洞房花烛
左钧直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你竟、竟、”四下里一望见客人不少,压低了声音倒竖翠眉大怒道:“你居然偷别人的钱!”
不多时山水小八珍便摆满了整桌,什么猴头菌、银耳、竹荪、云香信、干贝、鱼唇、裙边、鱿鱼……括羽紧着左钧直多多吃些,自己却边吃边叹气道:“京中的这些东西比起南越真是差远了,尤其是海鲜。什么时候带你去南越,天天吃好吃的不重样,一定把你养得肥肥白白的。”
回了自己这边的小院子,左钧直眼泪汪汪地看着括羽:“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动静,会不会真是我不能生……”
左钧直斥道:“你怎么什么都用咬的!”
括羽双手抚膝,倾身向她,一脸的煞气呼之欲出:“不用猜也知道你去找了皇帝。你同他说,愿意拿你的人换我的命。还去诏狱诱引我,你根本是打算去向皇帝献身吧!”
左钧直秀眉紧锁。交趾自她入四夷馆以来就没太平过,此前她在朝中,交趾的事情也是她一直在跟。没想到她被逐才几个月时间,交趾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那小二见括羽和左钧直都是布衣葛衫,初初不甚正眼相待。待大把银票出手,又见二人都是气质不俗,只以为是什么贵家小夫妇无聊出来体验民生,忙眉开眼笑地收了票子,高声道:“好嘞!马上!”
老大夫话头被截住,不快乐。打击左钧直道:“对,你的问题!”
“那……那白布什么的就不用了吧……我们已经……已经……”
括羽冷哼道:“那你最坏的打算呢?”
左钧直定定地望着他,他却没有说出结果。
左钧直:“自作多情!”
陈天平和那老者死里逃生,没料到还能听到自己国家的语言,顿时激动得泪流不止,连连道:“是!是!”。陈天平紧握了括羽的手,哀哀哭诉道:“小公子,黎季犛杀了我父王和兄长,自立为王。我逃亡至此,想求天朝皇帝出兵讨伐,却被黎季犛一路追杀,现在只剩了裴太师和我了!求求小公子助我见皇帝陛下!”
升平阁,郢京之中最好也是最贵的酒楼,八珍之宴名扬天下。一顿饭起码百八十两银子,非高官大贾不敢入内。
二人正吃吃笑笑,忽然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二楼堂顶楼板碎裂,掉下一个人来,重重砸到堂中地板,顿时脑浆崩裂、鲜血四溅。
括羽皮笑肉不笑:“多谢路大人两肋插刀。”
左钧直心中酸楚。
括羽一手拈着袖角,一手执起茶壶给左钧直和自己倒了茶。虽是一身粗布衣裳,举止仍是潇洒自若,不堕半分青云气节。“求之不得。如今想吃好的有人送钱,走在外面还有亲卫指挥使这等阶品的保镖,我高兴得很。”
括羽道:“当时你换了女装,我心想可真好看呀。可是刘徽骗你说你穿女装很难看,我想他是不想让别人看见罢。”
他不给她任何机会,有力地实践了夫为妻纲:“穿了衣服我睡不着!”
左钧直额上渗出更多的汗粒来:“……肚子……肚子疼……像是……像是……来月事了……”
括羽扔了刀,从从容容走到楼下站到左钧直身旁,笑道:“你看,有保镖多好,包吃包喝还包打架。”
骂?!
他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可他原本就是这种大事从来都自己一力承担的人。
她惊叫:“不|穿衣服我睡不着!”
小小房间一派喜庆之色。大红喜被、大红喜烛、大红喜字……枣子、莲子、桂圆、花生种种也都是一应俱全,都是翛翛之前备好的。括羽沐浴之时,翛翛将左钧直拉去化妆,顺便教上几招。左钧直听得面红耳赤的,扭扭捏捏地坐不住。
括羽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和蔼劝道:“别紧张,慢些儿,事儿我做,你躺着就行。”
左钧直道:“路大人,这两位是交趾国来的使者,烦请大人公事公办,将他们移送四夷会同馆。”
左钧直隐隐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可他已经吹灭了灯,三两下剥了两人的衣服,八爪鱼似的贴了上来。
“爹爹救命啊,为什么还要绞脸啊!!!很疼啊!!!”
是非之地,岂可久留。
若不是刘徽向她求亲,括羽或许不会去关外投军。
喝了交杯酒,慢条斯理解去她身上的重重喜服,括羽道:“姐姐,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煮六月柿面么?当时我看见你长头发的样子,就很想过去摸一摸,亲一亲。”
左钧直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翛翛万分同情地看着她,唉,钧直啊,翛翛娘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自求多福……
左钧直心焦得很,老大夫却是个慢吞吞的性子,望闻问切,做足了十分京城神医的优雅风度。
括羽盘腿在她对面坐下,正色道:“既然高兴,那便给我讲讲,皇帝为什么要放我?”
括羽一指压唇,“嘘……”在巷子口的墙边侧耳倾听了片刻,又拖着她的手快步出了巷子。只听见“咚”沉闷一声,括羽迎头撞上了一个短须的锦衣男子。那男子身量和括羽差不多,生得挺是旷达磊落,若不是脸上几颗红艳艳的痘痘活泼可爱到有些煞风景,倒也算个英伟男子。
括羽宽慰地拍拍他的肩,“路大人,要学会倾诉。憋着容易长痘。”
春天一到,厚重冬衣脱了下来。一日吃饭,左载言看到左钧直颈上白绫领子也没遮住的絮状红云一般的印子,皱了皱眉,提前吃完走了。翛翛掩口咳嗽了两声,道:“常胜啊,我们家钧直身子柔弱,咳咳,你省着些用。”
括羽将她拽进怀中,乌青着脸道:“说!说得让我不满意,今夜蹂躏你三百遍!”
左钧直看着括羽,心中忽然觉得很压抑。“其实也就是把你换了个地方关而已。他还是拿我来牵绊你,你恨不恨我?”
左钧直却不似他这般有闲情逸致,肃了脸色以交趾语对那陈天平道:“你可是交趾王陈日焜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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