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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87章 把夫君当人
姚乐兮被笼在他的身影之中，目光下滑，看了一眼他身前那两团。
错觉？怎么感觉忽大忽小的。
刚刚在炼丹的殿堂内看着，感觉努尔没这么大。
默默移开目光，企图蒙混过关，“我真不是故意耍流氓的，你缺什么我赔偿给你就是了。大不了我让你摸回来？成吗？”
说着，就作势要让他摸回去。
但刚牵起他的手，姚乐兮察觉到一丝异样。
原书中有交代，努尔在上京城的京兆狱中曾为了求药，断了一根尾指。
她慢腾腾地查看这只手，明明有小指啊。
应该是另一只手——嗯？也有。
两根小指怎么都还在。
她皱着眉，缓缓将视线上移，落在他身前那处，眼中都是犹豫。
似乎下了某种决心，她眼睛愈发坚定。
萧甘棠察觉她眼神几经变化，不待她行动，主动抬手掀开面具。
问道：“你在惊讶什么，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之前男主是卓舟行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她恨不能吃住都在金鸣寺，恨不能睁眼闭眼都是卓舟行，拦都拦不住。
姚乐兮看着他的昳丽容颜，不至于太意外，“你怎么鸠占鹊巢？要是被人逮到了，因为萧疆一事，你可是会被抓起来毒打的。”
“那你觉得我会被抓到吗。还是说姚大人要谋杀亲夫，来个大义灭亲？”
“那我可舍不得。”姚乐兮笑着。
一手扶上他的肩，“我讨好你来还不及，毕竟现在你才是我的任务。”
萧甘棠不做声，没料到她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可惜并没有什么扳回一局的快感。
姚乐兮一走动，一瘸一拐地姿态分外可怜，毫不客气地躺在他的虎皮榻上。
一阵纸张被压皱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她一顿，掀开被子。
榻上藏了散页的一沓宣纸，密密麻麻的簪花小楷写得端正。
姚乐兮趴下，见萧甘棠没有制止，也就顺势翻开看。
呀，好刺激。文笔精进了，花样也多了。
她如实评价。
没料到萧甘棠在这般处境下还想着重操旧业，姚乐兮扭头问：“你怎么还写这种文？近日缺钱？”
但这几篇与先前的大不相同，看着哪里不太对。
“是挺缺的。”
萧甘棠也跟着上榻，曲着一条腿将她压在身下，手探上她的脚踝，检查伤口。
他垂眸，“所以你聘我做夫子，我教你怎么拿下我。如何？”
不等姚乐兮答话，他扯开了自己衣裳，胸前赫然是道一寸有余的伤口，似乎刚结痂，就这么点缀在白鹭的羽翼上。
那是他曾纹的白鹭，如今多了一抹红。
姚乐兮别过脸，不忍看，也跟着解开自己的衣裳，露着香肩。
萧甘棠怔住，“你学我做什么？”
姚乐兮动作一顿。
“还没开始上课？”
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脸上浮红，她耸肩将衣裳捞了回去，“还以为你是在以身作则，寓教于行。”
屋内无窗，唯有露天的四方天井落进暖色余晖。
衬得她脸上更红。
她扯开话题，“你萧家是不是都喜欢玩蛊？萧疆也是，听说他曾在书院给小郡主种蛊。”
萧甘棠涂着药的手一顿，塞上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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