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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二十五章 刁难（1）
楚向彬除了皱着眉，面上冷冰冰的基本没什么表情，盯了她两秒后才开口。
吸铁石自动扣紧。
“顺着钉子，说不定能摸到它的主人。”
到了窗边，宋书才低声问：“办公室里隔音效果怎么样？”
“不知道。只是她入职一年，应该都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不然助理组也容不下她。”宋书示意了下手里的咖啡杯，“那怎么我才来，她就这么急切了？”
宋书推门而入。
“当然有能力了。他可是吕副总的得力干将——吕总对他十分重视，很有长期提携他做接班人的意思，你跟着他好好干，说不定以后就……”话说到一半，姚意琴似乎想到什么，停顿了下，“当然，你也未必比他爬得慢。”
秦楼说：“你不喜欢的话，我就拔掉它。”
“哈哈，那我也好奇了。”“……”
“你就是秦情？”
许佳佳转身，背影仓促地离开。
“进。”
之后短短一分钟内，团队所有人迅速到齐。
“在你这里做‘钉子’，也是不容易。”宋书抬眼，示意了下秦楼手里的咖啡，“这温度，在外面站的时间大概不短。”
“谁说不是呢。”
vio的工作时间一结束，宋书立刻带上她准备了几天的项目相关材料，第一时间快步走进电梯间，乘电梯上了19楼。
只不过看清楚是宋书，几人的神色又微妙起来。
相关部门的员工挤破头想往里钻，可惜法律合规部的名额落到了秦总的替身小情人那里去。
秦楼漫不经心地瞥一眼门外，收回视线，“有做专门的隔音降噪的软包处理，除非高声，不然外面听不见。”
“唉，可惜我们就没长那么一张跟秦总初恋相似的脸啊……”
“沙子？一座山我也没所谓。”秦楼垂了垂眼，“反正你不在，什么人和事情都无聊透顶。”宋书一怔。
然后她拉着秦楼走进办公室里。
片刻之后，团队里其余人也纷纷赶到了。宋书之后来的是成批赶到的，他们探头进来，看见楚向彬身边明显已经有别人的身影后，似乎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我也是奇怪，楚霸王竟然能容忍她这种走后门的进自己组里？”
“装什么积极勤奋啊，真叫人看不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是靠着自己努力才拿到的ai小组名额呢。”
她一时竟然分不出这是正话还是反话来。
“那个项目确实前景不错，风险性稍高，但是投资价值也非常可观——投资部那边会交给楚向彬负责没什么好意外的。”
宋书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身后某人入戏很深，到现在还埋在她颈旁不肯离开。宋书无奈，微微侧过目光，“人已经走了，别演了。”
“久仰大名。”楚向彬淡淡道。“有人让我对你‘多多关照’。”
邮件末尾特意加了备注：由于开会时长不确定，与会成员自觉做好长时间加班准备，不予早退、不予请假。
“就是”这词用得妙，让宋书轻眯起眼，须臾后她就笑了笑，“您认识我？”
宋书沉默思考的间隙，主位上的楚向彬半天没听见什么汇报之类的动静，他皱着眉抬起头，盯了来人两秒。
“我明白了。谢谢琴姐提点。”
从姚意琴那里确定下“楚向彬是吕云开的心腹”这一条消息，已经让她的神经高度紧张起来。
此时外面的天色稍稍黯下来，会议室的灯光成排亮起，房间里唯一的人坐在主位上，皱着眉翻看面前桌上散乱的文件。
宋书自然听出话外之音，但此时只能装傻，“但是我听同事说，他脾气有些……不太好？”
“啊……没什么的，这是我本职工作。”许佳佳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去，红着脸不敢再看秦楼一眼。“那秦总，秦小姐，我先回去了。”
两秒后她微垂下眼，伸手从目光呆滞在秦楼身上的许佳佳手里接过那两杯咖啡。
秦楼肩背微微绷直，眼底疏懒慢慢被冷意取代。
“……”
“……我还以为你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那种。”
“新人啊，得多关照。”
“怎么了？”
“……谁说我在演戏？”秦楼抬眸，漆黑的眼里满藏着欲求不满的小钩子，“我是真情实感。”
“把投资项目的尽职调查，从调查目的、调查对象、调查内容和调查措施几方面，给大家分析一下吧。”
“要详细。”
看着“不予早退、不予请假”后面紧跟着的三个感叹号，宋书对于项目团队负责人的性格隐隐有了预感。
秦楼一顿，“你怀疑她背后的人和那件事有关？”
宋书转过身，将手里的一杯咖啡递给秦楼，空出的手关上了身后的玻璃门。
宋书进来前，全会议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最近从公司内的项目资料库几百个商业计划书里筛选出来的投资价值合适的项目中，最被他们投资部和顶头副总吕云开看好的一项ai（人工智能）相关投资项目，项目团队创立在即。
消息一出，法律部众人敢怒不敢言。
姚意琴沉默了下，“楚向彬今年才27，没听说有什么背景，在这个年纪能在vio坐到投资发展部这种全公司核心部门的副部长位置上，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宋书松了口气，但仍微皱着眉，“你的22层里也是‘藏龙卧虎’啊。”
——到得好像过于积极了点，连他们投资部自己的组员还没来。
宋书与22层那不足为外人道的流言在公司内越传越开。
宋书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这个环境显然不是她能问问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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