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32章
在嘈杂喧嚣之中,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荣光与支持,林小风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然而内心却依旧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围观者的热情越来越高涨,各自心思万千,曲恒丰、沙老爷等人面色灰败,付家之人则个个表情复杂,付绫致眼含迷茫,付云更是被惊吓过度昏厥过去。付佳艺辨认出了林小风,低低地呼唤他的名字。在这热烈的呼唤声中,林小风身份的转变及其引发的影响,如同投石入湖激起的层层涟漪,不仅在付家内外荡漾开来,更在遥远的地方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与热议。
林小风瞬间领悟了她的意图,即刻拿起身边的披风,温柔地盖在她的头上,细心地为她遮掩。付绫致紧张得微微颤抖,林小风则尽量保持冷静,表面上一副专注品酒的样子,内心却懊悔不已。当他明确表示此次来访另有要事,而非为此而来时,付绫致在愕然后,褪去披风,脸上写满了困惑与迷茫。
付大少心中窃喜,自从品尝了那传说中的异域神酿,越发觉得酒神林小风的神奇与超凡,对林小风更是敬仰备至。在他眼里,妹妹若能嫁于这般人物,日后与酒神共事,简直如同步入了仙境。
时光荏苒,压力自上而下逼仄而来,林小风深知不宜久驻。他精神紧绷,不容许丝毫松弛,一日之内,将繁杂事务梳理得井井有序,如同精心编织的锦缎。新街口的纷纷扰扰,犹如一面镜子映射出他无法置身事外的社会责任。尽管他既不是陈姓商家,也不是火锅铺子的主人,但秉承着一颗慈悲与智慧之心,他毅然决然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将后世先进的理念和经营之道悉数灌输给新街口的乡邻们;又用下一个小时,细致修订了街区的规定,尤其新增了一项重要条款:所有的青楼业者,必须拿出其收入的十分之一作为公益基金回馈社区。鉴于林小风在当地建立起的威信与地位,尽管这一举措在众人心里激起层层涟漪,却无人胆敢质疑,反倒是大多数人都心悦诚服地接受了这一变革,并视林小风为坚实可靠的依赖,是这个世间难觅的英雄人物。
一路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所到之处,民众们窃窃私语,眼神中交织着好奇与畏惧。衙役高亢洪亮的声音划破喧嚣:“都给我让开!官府正在办理要案,沙老爷的冤仇尚未清算,付家怎敢在此聚众闹事?”人群中一片骚动,人们纷纷退避,顷刻间便让出了一条直通大堂的宽敞通道。
就在二人重新回归人群中时,付绫致也缓步走向林小风,轻轻牵住了他的衣袖,似乎欲倾诉一番更为深沉的情感。她徐徐展开手中握着的一个稍大一些的布包,里面是一本散发着浓郁墨香的诗集,那股温暖的体温仿佛还在书页间流淌。林小风接过诗集,翻开扉页,赫然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作品《雨霖铃》,边上密密麻麻的娟秀小字批注清晰可见;而在书的末尾,她新添了一首尚未公开的诗作,虽未多加赘述,却饱含了她对林小风深深的感情――既有感激,又有敬仰。
林小风心生疑窦,察觉到付绫致的状态异常,早上还好好的,此刻却如病弱般虚弱,难道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他一边思考,一边随手拿起茶壶倒茶,一股独特的酒香扑鼻而来。
林小风惊讶地打量着这些人,询问他们的身份来源。君杰报告,皇上因担忧林小风的安危,已诏令各地卫所全力搜寻,恳请林小风早日归返京师。众人齐声高喊“林大人请回京”,震耳欲聋的呼喊声震动四方,令曲恒丰脸色煞白,沙老爷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围观的百姓则欢腾鼓舞,不少同情者争相表达衷心拥护之意,场面一时失控。
周围的人们屏息凝神,各自在心里猜测:刚才那个恣意妄为的恶徒,怎么在一瞬之间变成了眼前这个气定神闲、掌控全局的角色?恍若置身梦境,甚至有人悄悄捏了自己一把,试图证实眼前这一切的真实。
此时此刻,在付家的内宅深处,一群官差已经将付家的四名家丁团团围住,四人皆被绳索捆绑,束手就擒。为首的官差面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落在付绫致身上。付绫致脸色惨白,屈膝辩解:“官爷,这四人乔装打扮混入付家,还请您查明真相。”
深夜,林小风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付佳艺和秋菊各自品味着心头那份复杂的滋味,既包含着不舍,又交织着疑惑。秋菊向佳艺表达了自己不愿同行的原因,只因对未来的一切感到莫名的恐惧。佳艺目送林小风消失在夜色深处,内心翻涌起如同《雨霖铃》词句般复杂的情感,而那首词的旋律似乎也随着林小风的离去,渐渐融入了深沉的夜色之中,只剩下耳边的回响与无尽的遐想。
付绫致坚决地摇头拒绝:“谢谢官爷的好意,我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官差见状,脸上现出失望之色,惋惜于这位美女的不易驾驭,既然劝说无效,便不再客气:“我再问你一次,进了衙门就由不得你了。”
林小风告诉她,朝廷有意委托付家造船,被付家藏匿的何家人或将因此得以重生。他还承诺,付家的一切事务他都会妥善处理,并且已预留了二十七万两白银专用于造船。付绫致听闻此言,先是惊讶,随后意识到付家不仅能够幸免于难,反而将迎来巨大的利益。
林小风跟随着曲恒丰来到了大堂之外,身后紧跟着五位贴身保镖,其中骆华俊小心翼翼地带着沙晨录,时刻警戒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大堂之外,人群拥挤,围观者众多。曲恒丰起初并未留意,直到走到空旷之地才意识到人潮汹涌,遂询问沙老爷是否带来如此庞大的人群。沙老爷也是一脸不解,推测或许有部分趁乱围观的乞丐和青楼打手混迹其中。曲恒丰原本打算疏散人群,林小风却主张以围观者作为谈判的见证人,以防曲恒丰背信弃义,若不然拒绝释放人质。
听见林小风的声音,付绫致抹去眼泪,轻声回应:“大人太客气了,叫我绫致就好。没能亲自出门迎接大人,请大人先饮茶,我稍后将详情告知。”
林小风已做好了准备,带着几个贴身护卫回到了付家。付家的种种事务暂且安稳过渡,暂时维持住了局面。当他归家时,门口的小厮看见林小风随从阵容强大,不敢上前攀谈,立刻退回去通报。
说完这句话,付绫致神情木讷地转身离去。付大少听到绫致同意婚事,欣喜若狂,拉扯着父亲的衣袖兴奋地说:“爹,您看,绫致她答应了。”
再度抬起眼帘,林小风的视线无意间与付氏姐妹那双犹如秋水般深邃的眼眸交汇,她们的眼瞳深处似乎还凝聚着对他的一份独特关注,犹如晶莹的琥珀中镶嵌的细致情感。于是,林小风迈开了稳健的步伐,朝着那两位女子步步接近,每一步落下,都仿佛是铁匠手中的锤子,重重地敲打在沉寂无声的时间磐石上,激起一圈圈看不见的涟漪。
林小风在椅子上坐下,唤道:“大小姐可在?”
沙老爷的眼瞳因愤怒而变得血红,看着儿子遭受如此酷刑,心如刀割,恨得咬牙切齿,发下毒誓:“林锦江,我发誓定要将你挫骨扬灰!今日你们甭想活着走出付家大门,那丫头也休想逃出生天!立即放了吾儿,我可以给你们一条活路!”林小风听罢,苦笑连连,权贵阶层的骄横跋扈即便在面临子嗣生死攸关的关头也丝毫未减,这迫使林小风不得不采取更为强硬的手段应对。
付绫致带着深深的忐忑回应:“小女子愿侍奉大人,恳请您宽恕付家的过失。”
“既然如此,为何她不来亲自和我说?”林小风问道。
站在一旁的周公公眼尖心细,立马察觉到气氛微妙变化,他趋步贴近林小风,扮演起保护者的角色,同时犀利的眼神如刀割般瞪向曲恒丰,质问道:“林大人,曲大人可是对你有所刁难?”林小风不疾不徐地回应:“曲大人本人并未直接为难我,只不过他的手下显得过于傲慢罢了。”此时的沙老爷则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满脸惶恐,哆嗦着膝盖向前爬行,不断叩首哀求:“林大人,老夫有眼无珠,家教不严,愿受大人责罚,必亲手严惩逆子!”在他身后,一群庄户和护院也跟着纷纷屈膝,祈求林小风饶恕。
付绫致心如刀割,深知兄长的无能与短视,现如今更是失去了理智。她斩钉截铁地反驳父亲:“爹,我坚决不嫁!如果您还当我是您的女儿,就千万不可逼我!”
林小风开门见山地揭示了自己锦衣卫指挥使之身份,向曲恒丰询问关于汉江王谋反一案能否公正审理。曲恒丰闻听此言,脸色越发惨白,惶恐不安地答复,称没有人比林大人更适合办理此案。林小风进而询问他是自愿坦白,还是由他亲自查办,曲恒丰经过内心激烈的挣扎,最后承认自己与汉江王谋反案并没有直接关联,恳请林小风明鉴真相。
付大少听说经济来源被切断,情急之下,苦苦哀求再给他一次机会:“爹,再给我一次机会,绫致这么做恐怕会让林大人不悦,我有个妙计。”
沙老爷眼中充斥着恐惧与愤怒,手掌因紧握拳头而渗出血丝,但他言语上的威胁已无效,林锦江显然视生死如草芥。绝望之下,沙老爷将目光转向付云求救。付云全程冷眼旁观,此刻也不得不出面调停:“林锦江,你最好立刻释放沙公子,沙老爷可是朝廷举人,岂容你如此放肆?”
沙老爷盛怒之下,指挥所有人一起围攻林小风等人。林小风指尖一挑,指向沙晨录,骆华俊心领神会,几个箭步上前,宛如钳住一条濒死泥鳅般,紧紧卡住沙晨录的咽喉,将其拖至林小风跟前。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沙晨录身上,眼前的战局变幻莫测,令人瞠目结舌,无人敢于轻举妄动。
待付绫致换上朴素大方的裙装,脸颊上泛起娇艳的桃红,她缓缓走回林小风身边,后者愈发困惑,心中暗忖:是自己太过紧张,还是她的美丽太过摄人心魄?付绫致羞涩地递回披风,说待清洗干净后再还回。林小风平静地接过,将其放在膝盖上,安慰付绫致不必紧张,今天的事情仅仅是一个误会,他绝对不会张扬出去。
围观人群中,一些丐帮和青楼的打手虽然欲离未离,终究抵挡不住好奇心,选择留下来观摩这场罕见的对决。曲恒丰仔细辨别人群成分,确定大多数是寻常百姓后,同意他们留下。他明确指出林小风虐待沙晨录的行为已构成重罪,但估计二人之间定有深仇宿怨,承诺只要林小风释放人质,待其详述事件始末后,他定当依法审理,公正裁断。
见韩桂良犹豫不决,林小风干脆亲自动手惩戒。众人瞠目结舌之时,他拿起手中的折扇,狠劲把沙晨录仅剩的几颗牙齿一一敲落,彻底摧毁了他品尝食物的能力。接着又命令骆华俊用沙晨录脸部撞击地面流出的血液擦拭他的嘴唇。林小风讥讽道:“沙老爷,现在你是否还能维持那副傲慢无礼的姿态?我今天教你一个新的生存法则!”
付云脸色铁青,怒火中烧,狠狠地甩了付大少一巴掌,厉声呵斥:“你给我闭嘴!身为长子,竟把妹妹推向风口浪尖,你还配称兄长吗?”
狗尾巴草儿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坚定了决心,愿意积极上进并娶秋菊为妻。林小风对此感到极为欣慰,承诺将会全力以赴协助他成长进步,让他留在付家静心修行,等到学业有成之日,林小风将在京都亲自迎接他。离别之时,林小风严厉警示,若狗尾巴草儿利用他的名义做出任何越界行为,必定严惩不贷。狗尾巴草儿牢记教训,带着无比坚定的信念重新融入到人群之中。林小风临行前赠给他一句鼓舞人心的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有拼搏奋斗,才能真正赢得胜利。”这句话犹如一碗滚烫的鸡汤,深深地滋养了狗尾巴草儿内心的土壤,为他今后的成长之路播撒下了希望的种子。
官差将付绫致扶起,低声道:“大小姐您素来清誉良好,定是遭到罪犯的蒙蔽,不如我们私下详谈。”付绫致站起身来,心中悲伤不已,懊悔当初听从父亲安排藏匿这些人,早知如此,应该早早向上级通报。如今官差搜查得如此严密,纵使企图行贿也是无济于事,她该如何应对?
曲恒丰尽管仍然坚称自己被冤枉,但林小风并不买账,反而冷笑连连,步步紧逼,强调现有的证据足以将他推向绝境。接下来,林小风进一步追究曲恒丰贪腐的确切数额,曲恒丰在沉重的沉默中,终于承认贪污了二十七万两白银。林小风似乎漫不经心地笑着说,这是一个关乎生死的选择题。
骆华俊按照林小风的指示,一把揪住沙晨录的头发,如狂风卷落叶般将他的脑袋狠狠地撞击在柱子上,每一次碰撞都像是雷鸣在大堂内炸裂,伴随沙老爷那绝望而疯狂的嘶吼,整个大堂的空气凝固得几乎令人无法呼吸。四五次剧烈的撞击后,沙晨录的牙齿犹如暴雨般簌簌坠地,口腔里仅剩下几颗残牙挂在血淋淋的牙龈上,口中溅射出的血沫染红了地面,最终他昏死过去。此情此景,付佳艺的娇美容颜瞬间褪去了色彩,双手紧紧捂住眼睛,付家的家眷们个个面露惊惧之色,深知林锦江今日的激烈行径或许会让付家踏上一条难以挽回的毁灭之路。
谈话间,林小风忽感不适,脖子上浮现红色斑点,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这时,披风诡异般地自行飘起,吸引了两人的目光。付绫致惊诧地询问:“林大人,您的披风里藏着什么吗?”林小风尴尬地解释这是一件具有魔法属性的斗篷,付绫致听后对此充满了好奇。
林小风嘲讽地冷笑一声:“我的胆识,超出你的想象。”说罢,他弯下腰,一把捏住沙晨录的下巴,厉声质询:“你是不是曾经辱骂付佳艺?”沙晨录仍在顽强抵抗,却被骆华俊精准压制,无法动弹。待林小风挺身而起,面容冷冽,低喝一声:“掌掴!”
王景文闻此言,脸色也陡然变换,泛起一抹异彩。这封密函所揭示之事,关乎朝局稳定,靖江帝因此一直守口如瓶,未对外透露分毫。林小风,这位昔日朝廷重臣,现如今身处底层,扮演着一名平凡的下人角色,此情此景,无疑充满了戏剧性的转折。
原本众人以为林锦江将在劫难逃,谁知剧情反转,沙老爷的护院反而首先倒下。林小风冷然言道:“让他体验一把什么是真正的无力感!”随着一片惊愕的注目礼,护院双膝被壮硕的随从无情踩碎,然后被迅速扔向一根石柱,撞击后护院昏厥过去,身体下方的湿润痕迹迅速扩大。
江建涛狡猾地辩解,声称林锦江是因为痴迷于大小姐付绫致的美貌,才屈尊降贵地来到付家。付绫致对此种解释深感怀疑,而付佳艺听闻此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付云听罢,亦陷入深深的沉思。
林小风轻轻尝了一口茶,面色微变,皱眉审视杯中剩下的液态,暗自咒骂:这酒的味道独特而非醇厚,实在算不得佳酿!
付绫致听闻此言,心痛欲绝,她看着父亲斑白的鬓发,眼中涌动着凄凉与苦涩,泪水滑落脸颊:“爹,您起来吧,我答应您,但从今往后,家中的任何生意我都不会再插手干预。”
付佳艺在经历了这一系列变故后,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内心痛苦不已,掩面哭泣着愤然离席。付云虽然有着一定的理智分析,但他的决策方式却让付绫致心寒,付佳艺愤慨,姐妹俩都在这一刻深深体会到生活的不公。
韩桂良瞥见周围众多围观者,心中不禁为难,低声嘀咕:“老爷,这么多人都看着,我这样做,将来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他内心深感林小风行事愈发无所顾忌,恐怕日后需要尽量避免参与此类事件。
曲恒丰闻言,毕恭毕敬地接下了重任,逐一应承下来。林小风的目光再度扫过人群中,瞥见付氏姐妹亦前来送行,二人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般卓然而立。林小风心头涌起一阵无法言表的感慨,感叹命运的奇妙转折。这时,靳佳颖悄无声息地驱马靠近林小风身旁,含笑打趣道:“现在是什么感觉?”林小风不解其意,随口答道:“什么是盖饭?”继而尴尬一笑,搪塞道:“不过是寻常日子罢了。”靳佳颖揶揄道:“既然喜欢看,就尽管看好了,若真是喜欢,纳为贴身侍女也未尝不可。”林小风面色陡然一沉,厉声驳斥:“休得胡说八道,岂可把我视为贪图美色之人?”
林小风全神贯注于杯中之谜,直到一阵清幽的香气唤醒了他的感官,他才抬头望去。展现在眼前的景象令他愕然,眼前的佳人身披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织工精细,身材曼妙灵动,曲线宛若流水,尤其是那精致的蝶骨,仿佛游戏角色蒂法再现人间,让林小风看得目不转睛,血压骤升。他惊异地问道:“你这是……何意?”
周遭市井喧嚣纷扰,如潮水般滚滚不息,林小风却似屹立在波涛之上,他深吸一口气,右手缓缓抬起,那一挥手的动作优雅而又有力,像琴师在琴弦上拂过,顷刻间平息了周边的喧嚣。人群的议论声渐渐稀疏,付家府邸内的骚动如同潮水退去,尽管远处街巷的嘈杂仍依稀可闻,却再也无法穿透这片重新找回的静谧。林小风举手遮挡耀眼的日光,目光越过繁华尘世,悠远而深邃,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探寻的疑虑。
当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官差开门见山地说:“大小姐,付家在城中享有崇高的地位,我确实对其赞赏有加。但是如果我们对你的话产生怀疑,情况将变得极其危急。不如你今晚来我家,我们可以共同商议对策,或许我能为你找出一条出路。”
靖江帝对林小风的赞扬令王景文倍感困惑,他谨慎地探问究竟发生了何等大事。靖江帝嘴角勾起一抹包容而洒脱的微笑,随手将密函抛给了王景文:“你自己看吧。林爱卿尽管遭遇困顿,流落人间,但他并未怨天尤人,反而在离开官场之后,仍然心系付家上下,以德报怨,这种品质正是君子应有的风范。”
王景文接过密函,一字一句地研读起来,面容随着内容的深入渐趋严肃。密函中的叙述尽管符合情理,但却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仿佛隐藏着更多的未知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