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明月顾远舟
- 【霁月清风禁欲外交官vs十项全能美艳小寡嫂】 最近大院里有了稀罕事,顾家那个一向不近女色的外交官二公子突然要结婚了,对象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大嫂。 都说乡下来的这个小寡妇不要脸,虽然死了丈夫,那也不能赖上小叔子?还说顾远舟糊涂,娶这么个女人,注定前途受阻。 可谁也没想到,他们瞧不起的乡下土包子,竟然是十项全能,说外语,弹钢琴,高考状元,做生意,通通不在话下。 更别提她还是易孕体质,生了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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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24章 新仇旧恨
赫连家,赫连良平的卧房内,项小满已经坐在了床边。
听完事情的经过,赫连良平并没有多少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军法无情,但人情亦不可忽视,你今日之举,算是收了贺朝的心。”
“大哥不怪我?”
“我为何要怪你?”赫连良平反问,“难道就因为你没按照我说的做?”
项小满松了口气,但还是说道:“可我每次自作主张,总会捅出不小的篓子。”
“但你还是做了,不是吗?”赫连良平笑了笑,“不要怕,天捅破了还有人帮你补上呢,更别说什么篓子了。”
项小满一怔,随即也笑了出来:“师父他……”
他正要再说什么,一道人影闪进房间,抱拳拜道:“主人,公子,最新消息,刘耿已经率残部退往勉州城。”
“勉州?”二人异口同声,对视一眼,赫连良平微微皱眉,“勉州乃是恒平郡治下城镇,他为何会去那里?”
兀自沉吟道,“我本以为他会退回定安郡,并再度上书朝廷,调雍州军再来,为何会去了勉州?”
项小满同样不解,又问秦光:“还有别的消息吗?”
秦光回道:“刘耿的腿似乎受了重伤。”
项小满轻笑一声:“前夜激斗,疯子曾两戟将刘耿连人带马扫翻在地,整匹马压在腿上,不受伤才怪。”
“哦,还有此事?”赫连良平明白过来,笑道,“若如你所说,他腿上有伤,肯定要就近寻大夫医治,勉州距此不过三百里,又是一座大城,城内名医比别的地方多,他去那里也情有可原了。”
赫连良平颔首,对这个猜测越发肯定,可稍一琢磨,又发现哪里不对,“小满,我有一点不明白,刘耿既然已经受伤,凭张峰的本事,如何会让他逃了?”
“这……”项小满脸色微变,目光躲闪,稍显慌乱。
“怎么了?”赫连良平见他这个样子,眼睛不由得微微眯了起来,“你有事瞒着我?”
他刚一问出,眼睛又陡然睁大,“是刘文康?!”
项小满心中一惊,猛地站了起来:“大哥,你你,你别激动,我,我是……”
“呵呵,你紧张什么?”赫连良平被项小满手足无措的样子逗笑了,“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十几年都捱过来了,又岂会急于一时?”
“你……真没事啊?”项小满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提及的可是赫连良平的杀父仇人,灭国以及几乎灭族的元凶。
“没事。”赫连良平长长叹了口气,“刘文康此次出现,或许会复归朝堂,如果是他领兵前来,我们还需多做防范。”
他顿了顿,又问秦光,“可有贾淼的消息?”
“没有。”秦光回道。
“派人再去查查吧,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赫连良平说道,“密令司在战场上的表现或许差强人意,但背地里搞些小动作,却让人防不胜防。”
秦光看了一眼项小满,见他点头,便抱拳离去。
“大哥,那你休息吧,我也走了。”
“去看贺朝?”
项小满没有隐瞒:“贺先他们下手也是毫不留情,五十军棍,皮开肉绽,我那有上好的创伤药,看看能否用得上。”
“嗯,去吧。”赫连良平点头道,“顺便请善才和逸恒来一趟,我跟他们商量一下村子的设防问题。”
项小满应了声好,转身离开。
……
恒平郡,勉州城繁华依旧,车水马龙。然而,在县府后宅的一间厢房内,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刘耿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额上布满了冷汗。他的右腿被纱布紧紧缠绕,虽然裹得很厚,但血迹还是渗了出来,格外刺眼。
刘文康站在门外,背着手眺望远方,问刚刚出来的大夫:“伤势如何?”
大夫欠身,语气颇为沉重:“回将军,少将军伤势实在不妙,腿骨被重物压断,加上一天一夜的颠簸,伤口溃烂出脓,若再恶化下去,恐怕……恐怕需要截肢以全性命。”
“也就是说,有保住的希望?”
“有是有,不过……”大夫叹了口气,“老朽不敢隐瞒,即便保住,也会留下残疾,今后也难以再驰骋沙场了。”
刘文康眼神一凛,冷冷地瞥了大夫一眼:“你只管尽心医治,竭力保住他的腿,能否驰骋沙场,不是你一个大夫说了算的。”
大夫心头一慌,连忙又俯低身子:“是是是,老朽多嘴了。”
刘文康没再理会他,大手一挥,示意他退下。随即转身回到屋内,来至床前,看着自己的侄儿,目光中蒙上一层忧色:“子明,感觉如何?”
刘耿微微睁开眼睛,说的话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伯父,我这腿……还能保得住吗?”
刘文康拉过一张椅子,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折骨断筋,伤势很重,虽然已经尽力救治,但能否保住,还得看后续的恢复情况。”
刘耿眸中闪过一丝绝望,紧紧抓着被子,声音有些颤抖:“如果保不住,那我以后……”
“别想那么多。”刘文康打断了他,语气稍显严厉,“你才多大年纪,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就算腿不能完全恢复,你还有手,还有脑子,一样能为朝廷效力。”
“我……”刘耿咬着牙,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一拳砸在床上,哽咽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甘,“真是没用,连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
“毛头小子?”刘文康想了想,问,“你说的毛头小子,可是桥头用长枪的那个?”
“没错,他叫项小满。”刘耿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腿痛,将了解中的项小满与刘文康简单介绍了一遍。
刘文康听完,沉吟良久,才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区区一个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如何能做出那么多谋划?”
他又想到第一次看见项小满时的场景,“呵呵,嘴皮子倒是利索,不过也仅仅如此了。”
刘耿见刘文康如此轻视项小满,不由眉头紧皱:“伯父是不是认识他?”
“不认识。”刘文康摇头,“不过,他身边的那个,我却知道。”
“身边的?”刘耿又问,“张峰,聂云升,还是贺良平?”
“贺良平……”刘文康微微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冷笑道,“哼,什么贺良平,赫连良平才对!”
“赫连……”刘耿心中一惊,“伯父,难道那贺……赫连良平,是北凉皇室遗族?”
“他正是赫连屈的儿子。”刘文康点点头,起身去拿来一块手巾,帮刘耿擦了擦汗,“当年我率军攻破北凉皇都,杀得兴起,将赫连屈当众枭首……”
他叹了口气,“擅杀皇室中人为大过,我也因此受到徐云霆的责怪。先帝为震慑诸将,当众痛斥于我,并以军法杖责三十军棍。”
“我心有怨怼,再加上北方战事已定,便不告而别,隐世于关外小村。没想到十数年过去了,居然又遇上了赫连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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