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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5章 无法理解的进行方式
白轩冲入一家便利店胡吃海喝起来。
大量的灰色真菌自魔纹生长出来，不断被烧焦又不断的繁殖，随着白轩的脚步布满店铺。
暂时回过神来的白轩站在腐败的房间中，收缩回自身的灰色真菌露出破败的坑洼水泥墙。
一道讯息浮现在脑海：灵魂汲取。
每击杀一个生灵自己就能汲取一份力量。
白轩克制住杀欲，寻到避难所的警员和他们不断交谈正能量的事情，意图寻回理智。
警员亦是了解白轩的情况，努力回忆各种暖心的事迹。
只是白轩严重忙碌的人群，逐渐化为软弱的羔羊。
脑海里的2号也在不断提示自己，但是白轩还是难以忍受。
跌倒在地的白轩引得众人侧目，只是身边蔓延的灰色菌丝让人望而却步。
看着菌丝不断向人群蔓延，紧张的群众并不知道庇护自己的超凡者正在抑制杀欲。
陷入混沌的白轩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拔出战术匕首一刀插入心脏。
哧——，尖锐鸣响自真菌中爆发，大量直立起来的菌丝在震动。
“走，走，走！”
捂住耳朵的众人，头脑还在鸣响，统合起来的菌丝发出声音让人难以忍受。
不断后退的人群看着白轩这般模样才开始逃命。
逐渐铺开的菌毯包裹白轩，犹如巨人观一样还在不断膨大。
“走，回避难所。”
警员亦反应过来，白轩早已吩咐过，身为契约者的他随时会崩溃，到时候直接走不要管他。
撤回避难所的众人安顿好状态开始清点物资，白轩的异变来的突然，众人只搬回了计划中物资的1/3不到。
吃着晚饭，看着卡顿的网络一直转圈，所有人对未来感到迷茫。
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这场暴动席卷全天海让超凡与每人息息相关。
大量的暴徒游走在街头劫掠一切，现在的天海，被尸鬼占领的3区反而是较为安全的。
寂静的避难所内微微的啜泣声响起，随后连成一片。
不同的光景在不同的地方上演。
白轩领导的避难所还好，有超凡者庇护，大量的人员聚集，及时获取了一定的食物。
但是许多地方大家都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许多人被契约者抓住，要么堕落充当打手，要么作为奴隶劳工。
大量的战斗还在城市各处发生，装备精良的军队在稳步推进。
而一盘散沙的契约者有的还在内斗。
易卫国看着沙盘图，不明白魔鬼究竟在想什么，这种状态下不要2天军队就可以平推天海镇压暴动。
大军压境，魔鬼却一点也不在意，没有统一的指挥，放任契约者随意行动。
最主要的是对面始终没有现身，完全没有谈判的意向。
“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觉得好玩。”
王祥盯着江歌看了几秒，有点猜不透的对面的心思。
“你的契约者不过几天就会被荡平。”
不断倒下的躯体，反而让江歌赚的盆满钵满，但他还是表现得满不在乎。
“反正都是些群演，他们的命运就是作为填充背景的炮灰烘托氛围呀。”
王祥知道江歌的序列是特别的，但是没想到居然特别到可以不在意衍生物的死活，难道对方无需担心唯一性的侵蚀。
“至少管理一下你的部下，让他们不要再袭击死眠教会了。”
这才是王祥的主要目的，契约者持续不断的骚扰严重打乱了死眠教会的计划。
“不不不，王哥你误会了。”
本以为江歌会道歉，没想到对方的回答竟是如此让人意外。
“他们可不是我的部下，他们只是我的客户，我可没权力命令他们，他们都是自由的。”
看出江歌不是说谎，王祥感觉脑子有点乱，难道魔鬼的唯一性真的如此特殊。
“你无法控制他们还如此肆无忌惮的发放契约。”
“我是个商人。”
王祥可以感受到江歌确实可以从签订契约中获利，从这几日江歌愈发强大可以看出，只是他无法理解具体的运作方式。
但是魔鬼是否无法控制契约者有待商议。
聪明人不会刨根问底，即使知道江歌的小九九，王祥也只有放任他继续行事，双方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
完全不在意退走的王祥。
江歌看着混乱的城市风景饮下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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