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228章 你要不负责的话,我跟你没完…
“矛盾吗?”白色女人反问我。
我顿时无语:“难道不矛盾吗?”
两人直接在这边打起了嘴炮,可见这白色女人是真没打算告诉我真相。
两人吵到雨烟都醒了过来:“先生,妈,你们在吵什么呢?”
雨烟睡得迷糊,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紧抱怀里的人,然后狠狠一口亲了上去,还是对着嘴亲……
我在这边人都看傻了,虽然知道雨烟是睡迷糊了以为我还躺在她腿上,可当看到她吻在小灯叶的嘴上时,我竟然觉醒某种奇怪的癖好。
“嘶——这风景别有一番风韵啊……”我不禁感叹道:“漂亮的女孩子之间贴贴确实很上头啊……”
雨烟还仔细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感觉:“诶?好像不是先生!”
她这才反应过来,着急看向自己抱着的人,发现小灯叶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在怀疑人生……
“小灯叶……抱歉,我不知道是……可是先生不是应该在……”雨烟猛地转头看向我这边:“先生你怎么逃了啊!”
这家伙直接抱怨,就让我哭笑不得,本来我也想的是过会儿跟小灯叶替换一下,结果没想到雨烟醒这么早,导致了现在这哭笑不得的场面。
小灯叶用力擦起了自己的嘴唇,就让我很无语,当即白了她一眼:“行了,又不是我亲的,你至于这么嫌弃雨烟吗?”
可小灯叶此时都快急哭了:“一边去,我才不是因为这个!”
她这话让我有点疑惑,不是嫌弃雨烟?那她在嫌弃什么?
“嫌弃你啊。”白色女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下场挑拨我和凶萝莉的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疑惑不解,虽然把凶萝莉变成抱枕丢雨烟怀里的人是我,但我可没让雨烟亲她。
白色女人无奈摇了摇头:“你还真是迟钝呢,她是嫌弃你亲了雨烟,然后雨烟又亲她,这是间接的。”
我瞬间恍然大悟,合着是这么回事,这我倒真没想到,倒也不奇怪了,毕竟有些女人有点微妙的洁癖倒也能理解。
可事情却不像我想那么简单,白色女人轻笑了一声:“嘛,不过这都不是主要原因。”
我彻底懵了:“哈?不是主要原因?那什么才是主要的?”
“你想想看昨夜里雨烟对你做过什么?”白色女人提示了我一下。
“昨夜里?”我一怔,开始回想起来,越想我越是额头冒出冷汗。
她再次解释:“这回你明白了吧?雨烟喝了你那么多,嘴里多少也会留下点味儿,你觉得对气味敏感的小灯叶会没反应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现在真是想找地缝钻进去了,这波属实算社死……还是被这种形式发现的社死。
雨烟最近被凌月彻底带坏了,所以白色女人稍微两句话就让她听懂了我们在说什么,羞得她头埋进了一边的坐垫下面,嘴里哭诉着:“先生你都让我对小灯叶做了些什么啊!”
恐怕雨烟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毕竟小灯叶还是个“孩子”啊……
“能当你奶奶的奶奶的奶奶辈的孩子?”白色女人的一句话让我绷不住了,这人专业拆台的吧?
小灯叶最近逃到厨房用了足足两大桶水漱口才心满意足,事后她还不忘记回来在我膝上踹一脚以表愤恨。
但这家伙毕竟身板“柔弱”,没能对我造成什么明显的伤害,但其实只是她象征性找我报仇而已,并没有下死脚,不然我这腿都得被她踹折。
不过我不怕死的还忍不住跟她开玩笑:“你不是才跟我说愿意嫁给我吗?怎么这点事都接受不了呢?同房的时候可不止这样呢……”
一听我这不要脸的话,小灯叶的脸唰的通红:“我……”
我知道她本来想说她才不要,但她肯定是想到了要成亲的话那种事根本就避免不了,倒不如说,不做那种事的话,成亲也没什么意义,不然就和现在毫无区别了。
所以这家伙很快改口:“那种事不是说了要成亲了才行吗?没成亲前不可以的!”
这家伙说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可见这家伙思想倒是蛮传统的,跟雨烟不同,毕竟雨烟当初跟我可以说是相当自由奔放……
仔细想想,好像我这混乱的生活是从回到这个时代才开始的,之前的我自己好像也挺保守,是啥改变了我来着?好像是迫切的欲望吧。
这可爱的家伙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我忍不住直接从她两腋将她举起:“太可爱了,好想咬一口……”
“快放我下去……不要……”这家伙挣扎着,无奈身体太娇小,手不够长,怎么都挣不脱。
雨烟白了我一眼:“先生别欺负小灯叶了,亲一口就好。”
雨烟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乖乖照做,便坏笑着看向了被举高高的小灯叶。
小灯叶顿时心虚起来,不敢吱声:“你别乱来,不然我咬你啊……”
我故作思索:“那咱们对着咬呗,我现在也很想咬一口你呢~”
然后我便在她身上假意扫视起来,一边看还一边露出邪恶的笑容:“在你这可爱的小家伙身上,可是咬哪里我都很赚呢。”
“咿——”
没等小灯叶自己吐槽,雨烟先做出了生理上的害怕反应,下意识后撤了两步:“虽然知道先生不要脸,但没想到先生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雨烟你听我解释……我这是开玩笑的,没想来真的?”我赶紧跟雨烟解释,可雨烟却表示绝对不会信我。
再看看被我举高的小灯叶,这家伙也是害怕极了,都不敢挣扎了,索性摆烂:“你这家伙,那就由着你来吧,我先说好,我是绝对不会屈服你这家伙的!你要不负责的话,我跟你没完!”
顿时我迷惑了,这是什么奇妙展开?我本来想开个玩笑,为什么她们直接当真了?这局面怎么变成了,我要不来真的,好像才是天理难容。
我下意识看向了白色女人:“啧,为什么我有一种被套路了的感觉?怎么好像我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