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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二百六十一章 凭她也配？
莫凌霄徐徐摇头，平缓道：“看来我对他期许太高了。”
当初将孟霁衡招揽过来，无条件地帮助他，就是因为想要紧盯这件事，随时知晓进度。
结果现在，进度断了。
如果不是欧阳浔不好对付，他也不会利用孟霁衡来盯紧。
“知道他们为什么撕破脸皮吗？”
“好像是因为卷宗，对他想做的事情不利，他想要撕毁，但欧阳浔不愿意。”
莫凌霄眼眸里浮现出嘲弄。
孟霁衡这人，能力是有的，但太高傲，太自负，做事很容易冲动。
他自以为能掌控一切，就要求所有事情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根本不知道要忍耐。
“你出去吧，这件事我先想想，哦对了——”
莫凌霄轻描淡写道：
“既然他没什么用了，辉远那边就撤资吧。”
现在被盛嘉打压，辉远已经十分艰难。
如果失去这笔投资，只怕是会彻底垮掉。
张助理知道他已经要放弃孟霁衡了，没说什么，安静地退了出去。
坐在办公室里沉吟片刻后，莫凌霄给一个外国号码拨过去电话。
现在的时间，那边应该是晚上八九点。
正想着，电话已经被接通。
低沉威严的中年男人声音传出：“喂？”
“父亲。”
莫凌霄坐正身姿，温和道：“你在外国的退休生活，还愉快吗？”
“直接说事。”莫怀生冷淡道，“我们早已过了培养感情的年纪。”
莫凌霄轻笑一声，道：“好，那我就说了。奚筝的案子重启调查了，我不清楚奚筠提供了什么证据，但我想应该和您说一声。”
话音落下，电话那边沉默良久，冷意渐渐蔓延过来。
莫凌霄耐心等待，终于再度听见莫怀生的声音。
“我很快回国。”他道，“你尽可能盯着，查清楚他们提交了什么证据。”
“好。”
莫凌霄不紧不慢地答应，随口问道：“父亲是自己回来吗，还是……？”
“我带灵儿一起回去
，在回去前，我们还需要见一个人。”
“明白。”
莫凌霄知晓他要做什么，挂断电话。
他眼眸里的温和，渐渐冷却。
灵儿，叶灵舞，是莫怀生对外公布的养女，是他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
但莫凌霄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养女，而是私生女。
一个舞女生的，和生母长相极为相似的女儿。
嘲弄地勾勒一下唇角，他望着桌面文件思索，心里默默想着：莫怀生回来，必定不会安生，他要不要做一点准备？
滑动着手机，他的手指停在“岑小夏”的名字上。
停顿几秒后，他缓慢发过去条消息：“有时间吗，我想要和你好好聊一下，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消息发出去后，他耐心等待。
直到半小时后，才看见岑小夏的回复：“好。”
莫凌霄将手机放在一边，面无表情地打开文件，继续办公。
无论是谁回来，都已经无法撼动现在的他，但他就是很讨厌，那种觊觎的目光。
明明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私生女，却养出高傲的脾气，明里暗里地和他争抢。
想要莫家产业，凭她也配？
莫凌霄冷笑，彻底甩开这件事，认真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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