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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四十五章 被架空的生肖
房间陷入一片沉寂。
云鹤欲言又止，但是手上的拳头已经握紧，到最后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秦松看着他踹翻椅子冲出房间，重重甩上的房门发出巨大的声响，感觉房间都因为这力道稍微有些震动。
“小云这孩子就是这样，你不用放在心上。”云将军叹了口气，秦松无奈地说道，“换做是我我也会的，虽然你们父子关系不好，但是最后要查到自己父亲的头上，换谁谁都不能接受吧？”
“这也是我让他跟着你的理由，磨磨孩子的脾气，我一直没时间照顾他。”云将军顿了顿，“这些我没跟他说过，你……别和他说了，要不然他可能又要闹了。”
“好吧，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心思细腻的父亲。”秦松看着云将军，“魏忠应该早就知道你是【虎】了吧？之前让他查他一直避讳着答案，不过现在看来他这样做也是应该的，你是生肖的首领可比之前死的那些上级严重多了。”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云将军否认了秦松的观点，“陛下是【龙】，而我是【虎】，我是他那边的将军，管的也都是最危险的兵权，就算大臣要拿我做文章也是很难有结果的。”
“因为你是站在陛下那的，而且功劳太多，大家也看得出来现在当权者是谁……所以你也不在意你是生肖的首领这件事？”
“差不多吧，知道了也没用，我是先皇指定的将军，除非陛下亲自从政，不然他们都没机会能扳倒我。”云将军没有关心这个问题，对秦松问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您的身份就这么确定了，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问什么，而且能问的大部分都是你们说的“禁忌”，您不如把您想告诉我的跟我说就好了。”
“也是。”云将军拿出了另外一张纸片，这张纸片被保护的较好，上面的字迹起码还是清晰的。
秦松接过纸片，看着上面的画像和名字一愣，翻到纸片的后面发现跟前朝宰相的字迹不一样，上面是一个大大的“罪”字。
“兵马大将军云武安……有罪？”秦松读着上面的罪名，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这上面说的是真的？你犯下了死罪？”
“当然，我之前因为顶撞陛下犯下了死罪，但是先皇力排众议让我替他守这江山来赎罪，直到陛下亲自从政。”云将军靠在椅背上轻轻叹了口气。
“具体经过就是纸片上那几行字，知道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退隐，现在大家的口径都特别统一，谁都不提那段日子，自然知道的人越来越少，要不然这么大的事也不可能消散得那么快。”
“这不会又跟政变有关系吧？”秦松看着纸片，上面虽然没有挑明，但是自己总感觉又和那场人人自危的政变有关，因为目前的所有信息或多或少都有关联……
秦松没法想象那场政变是多大的浩劫。云将军轻轻“嗯”了一声，“你会知道的，秦松。但是我现在不能说，因为时机还不成熟，过早容易打草惊蛇，对你我都不利。”
“我相信将军的决定。”秦松举起了放着春茶的杯子一饮而尽，“我对这些也没兴趣，反正我目前的主要任务就是解决生肖，其他的自然有你们帮我。”
云将军没说话，秦松感觉他这么盯着自己有点不适应，半晌后开口说道，“将军大人，我说的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云将军收回了心思，“只是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面具的原因吧，我一直都只是个巡逻兵而已。”
“不说这些了，闲聊的时间过了。”云将军轻咳一声，“生肖大部分的构造都是一样的，都是三个上级。但是【虎】不一样，因为我不知道三个上级到底是谁，但是同样的，他们如果凑齐三块令牌能找得到我。”
“你身为首领你不知道上级是谁？”秦松有点意外。
“我成为生肖，是先皇命令的。
“？”秦松没想到这幺蛾子居然是先皇搞出来的，一时有点无语，“先皇怕你们太无聊搞了个生肖让你们解决？”
“不是。先皇是上一任的【辰龙】。十二生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先皇在的时候生肖都是由他统治，先皇一驾崩……就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而我作为掌握兵权的【寅虎】，保护【辰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先皇在的时候【寅虎】和【辰龙】没有上级，但是现在只有【辰龙】没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寅虎】的上级并不是你认可的？”秦松摇摇头，“这也可以？”
“我不清楚。但是我敢保证，【寅虎】的上级跟我的想法不同。”云将军开口说道，“第一次爆炸遇到的官兵就是寅虎的上级派出去的，所以我对【寅虎】生肖来说可有可无，我应该是生肖的例外了。”
“确实意想不到。”秦松放下纸片，时辰的钟声响起，云将军突然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但是你可以放心去查，有我在基本上可以高枕无忧。”
“好吧，所以兜兜转转，还得我自己去解决。”秦松从座位上站起，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告诉我一些你知道的吧，比如前朝宰相的事情。”
“秦松，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害怕我。”云将军吹灭了桌上的煤油灯，也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房间。
“前朝宰相只有政变的时候才引人注意，其他的大部分都没什么参考性，我现在跟陛下关系不合，容易被人议论，我会让魏忠找线索给你，但是因为是旧人旧事，还是得久一些。你可以明天先带着小云去查查他之前的家，地址我稍后让下人给你。”
两人站在门前，风呼呼地吹着，下人蹑手蹑脚关上了房间的大门。时间已经不早了。
秦松一眼就看到了在房顶的云鹤，转头对云将军说：“之前小云跟我说您不喜欢条条框框的约束，对我来说这样免去一些多余的礼节也是好事。反正在外人面前也是跟平常一样……有将军您给我当靠山，我自然不害怕这些。”
“嗯。”云将军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归于沉静，还是没有开口。
秦松看着云将军逐渐消失的身影，直到完全隐匿在黑暗中后才抬头问屋顶上的云鹤：“下来吧小云，时间不早了。”
云鹤还是无动于衷。秦松叹了口气，“我们还有事情要查，别闹了。”
云鹤不情不愿地下了屋顶，秦松跟之前云鹤一样，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了他的身上后起身就走。
云鹤叹了口气跟在秦松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将军府。马踏大地的声音在宵禁造成的安静下显得格外大声，没一会就到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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