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42鬼王吗,是我?
看着二人相继离开,温月只能无力的被困在图案之中。她每次试图离开都是钻心的剧痛和烈焰灼烧之痛。
“混蛋!”温月咒骂着。
因为红衣女人的故意下咒导致村民都昏迷不醒她眼睁睁看着村里寂静无声的被大火吞噬。心脏传来的抽搐还在继续,温月狠了狠心咬牙冲了出去。
不过是区区困鬼的阵法怎么可能困得住她,她是北玄国的太后是真龙之母,可不是孤魂野鬼。
连神仙都会助她再次重生她又怎会在此处止步。
温月现在每踏出一步那些侵蚀着她魂体的法咒便愈发的光亮起来,时间久了温月的眼眸里渐渐溢出鲜血。
尽管她一直在前进可这法阵就像是慢慢变大一样,她怎么也看不到边缘。
此时不知从哪飘来了一个黑色小纸人,它左右晃晃脑袋将眼前一直在变换的阵法收入眼中,这使另一旁与之共享视觉的女人也看到了这一幕。
“怎么可能 ,不过都是群孱弱孤鬼怎么能让阵法移动。”女人烦躁的甩起拂尘掏出袖子中的另一个黑色小纸人。
“烦人,这个破村子怎么这么多事。”说着女人撕裂纸人下一秒就与正在观察的黑色小纸人互换了位置。
她仔细看了眼正在缓慢移动的阵法图案,眉头紧皱了起来。
她虽是术士但并没有看见鬼魂的能力,这阵法里鬼魂没被消灭反而还能带起阵法移动这是她这辈子都未曾见过的景象。
灭鬼的阵居然只是能束缚住这个鬼。
不信邪的女人画了另一个符咒想要再次压制可依然拦不住那鬼的移动。
气急的女人又掏出了一堆符纸不要钱似的砸在地上的阵法图案上,这些符纸在接触图案的一瞬间瞬间泯灭。
女人被惊到抓紧手中浮尘,她感觉到了阵法中的鬼魂似乎快要出来了。
温月这边忍受着疼痛看着去而复返的女人朝着她扔着一堆废纸,被疼痛侵蚀的温月几乎是要丧失理智。
那女人还在不停的压制她。这图案也是怎么样也走不出去。
温月不会骂人但现在她真的很想骂人。
“让我出去!”温月怒了大吼了一声,本是无意识的喊叫却让一直看不到她的女人身子一顿。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向阵法里面,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否是里面那鬼的声音。
鬼都是无声无形的,就算是厉鬼也不能让活人听见看见。除非里面的是鬼王级别的魂。
这个猜想一出现女人的脸上的震惊愈发强烈。
鬼王,这可能吗,女人还有些不自信但看着阵法图案隐隐开始泛红了她相信了。随后脸上的震惊消失转而出现喜悦的表情。
“难怪外面会传伊女族战力无双,本来看到这些孱弱的人还以为是谣传,原来是养了鬼王啊。”
女人眼中开始流露出贪婪的目光:“如果鬼王能为我所用,区区北玄皇帝给我提鞋都不配了。”
随即女人将手中的浮尘抛出口中念起法咒随着眼中鲜血慢慢流出女人眼里的对力量的贪婪执念开始溢出,她祭出寿元想要压制收服温月。
浮尘飘在空中源源不断编织成线一点点盖住整个图案。
见女人疯了一样对她进行压制温月的魂体也是支撑不住慢慢的倒了下来。
感受到阵法里面鬼的力量减弱女人当即狂妄大笑,可她在注意到自己满眼血色时愣住了 ,渐渐的耳朵嘴巴鼻子全都开始溢出鲜血。
女人不可置信的跪倒在地,想要伸手去够自己的浮尘可是怎么也够不到了。
到死女人也不敢相信她祭出寿元的法咒没有收服鬼魂只是堪堪禁锢住了鬼魂。
温月看着图案正中央漂浮着的浮尘还在源源不断的产生丝线缠绕着,她想要去撕扯开却是没了力气。
“没关系的,这只是梦。醒了我就能回家了。”温月蜷缩着身体安慰着自己。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情绪一般那些本被火焰肆虐的房屋前的树上。那一条条的红绸也开始飘动了起来。
它们脱离了枯树的束缚摆脱了附着的燃烧的火焰全都朝着温月的方向飘了过来。它们毫无阻拦的进入了困着温月的阵法之中一条条落在了她的身上。
落下的一瞬间温月好似感受到和那些村民一样身处火海之中,她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时,她切切实实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存在。她不在梦里,这里不是梦境。
她真的会死在这里。
——
另一边的未来
江绯来到了一座雪山山角处,几天的没日没夜的赶路已经让他的脸上有了些疲惫。
一路上那种奇怪的感觉一直督促着他快点的来到这里,并且就在他刚刚到达这里的时候心脏突然传来一阵抽痛。
他捂住心口,一旁的侍从立刻上前询问:“王爷怎么了”
江绯摇摇头摆手示意退下,此时侍从又递上了一杯热茶他接了过来刚要喝,眼前热茶的热气之中他又看到了一片火海翻腾之景。
江绯对此也算是见怪不怪了,他知道这是那奇怪的感觉又在此时提醒他继续上路。
他循着山路一路快速攀登,翻过一个山头过后,一片被白雪厚厚覆盖的废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很久前的废墟了吧”一旁的女侍从先上前勘探了一番随后注意到了一处奇异的枯树。
这一片的每一个废墟前似乎都一个烧毁的树桩但只有这里的是一棵完整的枯树。而且树前还有一个高高的雪堆。
察觉到异常女侍从示意另一个男侍从过来和她一同将白雪清理掉。而此时的江绯却是在看着这个被白雪覆盖的废墟出神。
他走到一个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模样的房屋废墟面前,那里的一个十分特别的雪堆吸引了他的目光。
就像是一个一个人蜷缩在那里一样,他上前抚了抚那雪堆的“脑袋”视线又看到房屋的废墟之中露出红色的布样。江绯将其抽了出来。
那是一条被火灼烧过的绸布。
另一边的两个侍从待到抹去最后一捧白雪一个老旧的浮尘露了出来。
“!这是……拂尘”女侍从发出疑惑还没等她细想男侍从已经准备上手去拿起那拂尘。
就在手指触碰到刹那一股诡异的刺痛感传递到男侍从的身上,他惊的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