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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9章 被我吃掉你会很开心吧12
“哦？”镜中人“何厌”反问，“那你们是哪种关系？”
“死对头。”何厌回答道，“我讨厌他。”
“噗……”卢玉听到了何厌的话，没忍住笑出声，“死对头？我可没见过哪个死对头亲嘴能那么熟练的。”
何厌：“小孩儿管那么多干嘛？大人的事别插嘴。”
“啧啧啧。”卢玉打趣：“当时做的时候可没避着我这小孩儿啊，现在倒是知道避着了？”
何厌拍了拍卢玉的额头，卢玉想躲，但是没有何厌的速度快。
卢玉没躲过去，就这样被何厌拍了拍头，教育道：“我们不躲，你也要会自己避着……诶？你干嘛呢你？”
何厌刚刚的注意力都在卢玉身上，后衣领被于渡揪住了都没有察觉到。
“我们是死对头？”
于渡的声音没有笑意，根本听不出是玩笑还是真心话：“既然是死对头，那当然是要除掉你了，还能干什么？”
“那个……”何厌有些慌了神，“你听我狡辩，啊不，解释，我刚刚不是以为你还没醒，这是幻境……所以……”
于渡挑眉，问：“所以你就随便造我谣？”
何厌趁着于渡缓气的机会，把他的手反扭了过来。
他很快就占领了上峰，笑：“对，就造了，怎么，有意见吗？”
于渡：“……”
何厌嘿嘿得笑：“你不是说最了解我吗？我满口谎话，你也会信？”
这家伙，十句话只能信一句。
于渡叹气。
“不过我们的确算是死对头。”何厌说道，“你帮我爹欺负我，当然算是死对头了。”
于渡突然顿住：“你……”
知道了？
“对啊。”何厌笑着看着他，“所以呢，我让你活过来，就是为了找你算账，我们不算是死对头，算是什么？”
“你又撒谎。”于渡淡然，“若是真如此，我死，你应该开心才是，复活我，得到你想要的答案，还有意义吗？”
“没有意义。”何厌，“但是看高高在上的你变成一个只能任我操纵的傀儡，我心头之恨也自然就消除了些……”
于渡不肯就这样放过何厌，又问：“那你又为什么要留在幻境中，为什么又要唤醒我？”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
他想听于渡的解释。
他想要他亲口说，那些人和他没有关系。
但是何厌三年的调查，查出了太多太多。
因为心底已经知道了答案，他不敢就这样问出口。
这些年的积攒的，刚刚一直在压抑的情绪，被何厌一股气全释放了出来。
何厌冷笑：“我不想回到现实，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于渡是最清楚他处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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