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000章 再登故乡地,衣锦还乡时!
1836年10月24日清晨,魏玛普鲁士当局正式宣布了他们接管了奥地利联邦的一切事务,并且宣布要在25日举行全民公投,让奥地利联邦的百姓选择他们是否要接受魏玛普鲁士的统治。
这样的公投目的也很简单,要让国际上承认魏玛普鲁士的行动是正义的,他们要用这种方式粉饰太平,粉饰他们那种种手段。
在魏玛普鲁士军队接管维也纳的第一天,大批量的士兵就在夜晚开始按照名单抓人,这些人全都是奥地利联邦议会的议员、许士尼格的亲信还有那些敢指责魏玛普鲁士的文人。
经过一夜的行动后,名单上的人几乎都没有逃出魔爪,毕竟魏玛普鲁士军队的行动速度也太快了,谁能想到一天就可以征服一个国家。
有些官员早上一醒就被告知自己的国家灭亡了,这谁能一下反应过来?
经过肃清之后,整个奥地利联邦的百姓能够获取信息的手段就是那些魏玛普鲁士当局派来的广播员,他们播报着新闻向当地的百姓颁布新的的法令。
任何报社刊印的报纸都得经过士兵们的审查,没有得到印刷许可的报社将不得刊印报纸,有些报社甚至被士兵们查封。
当25号全民公投的消息一经宣布后,这些普通的奥地利百姓还以为跟选个议会代表一样,根本不会想的太多,除了那些希伯来人集体不同意以外,大部分的本地人对这些跟自己同根同源的同胞们颇有好感。
10月25日一大早,各地的投票站点开始接受投票,为了彰显公正性,魏玛普鲁士当局还亲自邀请了各国的记者见证这场历史性的投票。
每一处投票站点旁都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巡逻维持投票秩序,任何来捣乱的希伯来人都会被抓走枪毙。
到了夜晚八点时分,各地的投票站点宣布关闭,各投票站点的计票员开始核对投票结果。
经过一夜的核对后,26日上午8点钟,魏玛普鲁士当局在柏林召开了记者发布会。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在各方见证下我们核对了所有的投票,现在公布投票结果!”
“有80的奥地利民众愿意成为我们的公民,他们选择让奥地利成为普鲁士的东方省,还有20的民众选择反对。”
“根据投票规则,现在的投票结果已经超过了50,公投结果从今天起开始生效!”
会议发言人当着所有记者的面拿出一张投票结果书以证明自己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在投票结果正式公布后,各国也召开记者会来表达他们对此事件的态度。
日不落帝国外交大臣艾登以日不落当局的名义宣布承认奥地利联邦属于魏玛普鲁士。
“我们日不落帝国对魏玛普鲁士通过和平手段解决奥地利问题表示赞许,希望各方都能通过温和的手段来解决彼此的矛盾!”
艾登在接受泰晤士报的记者专访时说道。
就在艾登发表声明半个小时后,远在大洋彼岸的大明帝国也承认了魏玛普鲁士对奥地利的所属权。
两大帝国表达了自身的态度后,其余的国家也是紧随其后的承认了奥地利联邦成为魏玛普鲁士东方省的结果。
如此一来从法理上奥地利联邦可真就成了魏玛普鲁士的领土。
画家和他的内阁成员对此结果非常的满意,当提及奥地利联邦的时候,画家就忍不住的回想他在维也纳求学生活时的记忆。
这份青年的记忆伴随着他的一生,倘若他真的老老实实的上学,恐怕自己也不会成为“一国之君”吧?
那么众多人的命运恐怕也得被改写,画家庆幸的是他自己终究是完成了中年时的梦想——让故乡回到普鲁士帝国的怀抱,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人在事业圆满走向成功的时候难免会想回到故乡,去让故乡的乡亲们看一下,当初那个被人瞧不起的青年再次回来时是多么的风光。
正所谓功成名就,衣锦还乡!
画家自己同样无法摆脱这种情绪,他太想要回到家乡,太想要家乡的百姓看看他“龙袍”在身时的样子。
于是在1836年10月28日的一场晚间宴会上,画家向自己的部下们宣布了他要衣锦还乡的决定。
这一决定得到了部下们的认可,戈尔看着春风得意的画家说道:“先生,你已经阔别家乡20多年了,是时候回到家乡看看亲人了,还有给您的父母扫扫墓!”
迈耶:“是啊!我的长官,我会跟随着您一起前往奥地利来保护您的安全,那些奥地利的民众恐怕也想目睹您的光彩吧!”
几名手下纷纷表示要和画家一起前往他的故乡,当戈尔提到画家的父母时,画家的眼睛有些湿润。
自从1807年他的母亲克拉拉去世后,他再也没有回到家乡布劳瑙镇,也没有为他死去的父母擦过墓碑。
这种思乡之情夹杂着怀念亲人的感情让画家从喜悦一下子转变到了悲伤,他多么的希望自己的父母还活着,能够亲眼看到他取得的伟大成就。
“戈尔,请你为我的行程做一些安排吧!”
“我今天有些累了,想要提前的离开宴会休息一下!”
画家扫视了一眼那些拿起酒杯为他庆祝的官员们,随后便在警卫的保护下离开了宴会大厅。
“这是怎么了?”
“恐怕是他又想起来了他的父母,你知道他和他母亲的感情很好,克拉拉夫人的去世对他的打击很大!”
“欸!多么可怜的游子,我们在场所有人的经历都没有画家先生那么坎坷,他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一步步的从底层走了上来!”
“是啊!让我们一起来庆祝这个伟大的胜利吧!”
“干杯!”
热闹非凡的庆功晚宴并没有随着画家的离开而就此停止,离开宴会大厅的画家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整理着他那儿时的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椅子上的画家竟然睡着了。
在睡梦中他梦见了自己的母亲克拉拉在临终时对他的嘱托,也梦见了那个身为吏员的父亲要他参加吏员考试,更是梦见了他衣锦还乡时的盛大场面。
无数的百姓举着旗帜欢迎他的到来,无数的青年呐喊着他的名字,所有人为他着迷,所有人为他疯狂。
可就在他沉浸在这种美好的盛大场景中时,他又梦见了自己身处于一座寒冷又漆黑的地下邬堡中。
在那座寒冷又漆黑的邬堡中,画家坐在一张沙发上。
在他的面前是一张桌子,这张桌子上有一张欧陆地图和一把手枪。
当他的左手拿起欧陆地图时,他惊喜的发现整个欧陆都被他率领的普鲁士大军所征服。
但就在他想要放下地图时,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时举起了桌子上的手枪。
感觉有些不舒服的画家想要扔掉这把黑色的手枪,就在他想要扔掉手枪时,他却惊恐的发现这把手枪就像是黏在他手上一样怎么也扔不掉。
就在他感到恐惧的时候,自己的右手不听使唤的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砰~”
一声枪响后,画家呼吸急促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惊恐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在发现自己没有事情后,他惊魂未定的趴在栏杆上深吸着空气。
“还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