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399章 公主很好
上官昊天不敢再有自己的主张,虽然这个儿子常年不在家,但他的个性,还是了解的。
“好,我抱紧你。”
上官墨染知道,自己的威胁已经奏效,所以当对方抱紧自己的腰身之时,他松开了手,然后一拍崖壁,借助着力道纵身到了不远处的凸出平台上。
平台很小,只够一人站立,但对于他来说,已然足以,他只需调息一下,便可施展轻功飞上崖顶,但前提是,上面的埋伏已经被自己人解决,否则他上去也会遭遇不测。
若他一人还好,完全可以避开,但带着父亲的情况下,他无法保证。
所以他在等,等玄机阁的人把上面的人都给解决了,他才能上去。
“墨儿,你这样,会不会很累。”上官昊天心疼他,看着那么单薄的一个身体,却足以支撑起自己。
上官墨染摇头,“不会,但我们估计要等半个时辰左右。”
或许,用不了那么久,只是个估计数据而已。
“你,可是自愿娶亲的,若是不愿,父亲就算拼尽了这些家产,也不想勉强于你。”他这一生,就这一个儿子,只要他不想去做的事情,他都不愿去为难他。
虽然,他是很高兴能通过迎娶公主来提升上官家的门楣,但他不想赌上儿子一生的幸福。
毕竟自古以来,公主都嚣张跋扈,看不起自己的驸马,更看不起他的家人。
所以养面首,搅得家宅不宁比比皆是,因此,他真的不愿委屈了儿子。
“公主很好,不算勉强。”上官墨染的语气很淡,可能是因为很少见面的缘故,所以感情不怎么亲近。
上官昊天轻舒了口气,“不勉强就好,只要公主不做妖,安心的跟你过日子,年年充盈国库又如何。”
“你会喜欢她的。”上官墨染觉得,母亲都那般喜欢夜倾舞,那父亲自然也不会嫌弃。
毕竟,她是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想到夜倾舞,他心底的某个角落,突然变得柔软了起来。
也不知道,夜君凛是否能护她安全,随着大婚的逼近,皇后那边派出的杀手一批比一批厉害。
但是无妨,既然武林盟那边选择了支持太子,那他不介意把武林盟给灭了。
“看来,你对她的评价很高。”上官昊天不由得期待起自己这个儿媳妇来。
上官墨染沉默,抬头往上看了看,然后轻扯了下唇角,“她会是我唯一的妻。”
“好好,男人就该这样,一生只钟情于一人,不可朝三暮四。”上官昊天自己是这样做的,所以希望自己的儿子也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他看来,娶的女人越多,后宅就会越是不得安宁,到头来得不偿失的反而是自己。
对此,上官墨染没有接话,虽然有落脚点,但还需用匕首插入缝隙,才能稳住身子,所以等待的时间越长,他的手便会越麻。
“公子。”
当上方传来了苍穹的声音之时,他那悬起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接应一下。”上官墨染说完,看了眼自己的父亲,“抱紧我。”
说完,收起了匕首,然后腾空而起。
很快的,他身边便多了两个人,是苍穹跟冥渊,两人伸手接住了上官昊天,减轻了他的负重感。
上面,一地的箭雨,以及被血染红的尸体。
对此,上官墨染一脸的淡定,但上官昊天的接受能力就没有那么强了,瞳孔地震之后,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公子,怎么办?”苍穹急唤了声。
上官墨染上前,伸手把了下脉,然后掏出一药瓶,给他喂了一粒进去。
“把他抱上马车,回京。”眸光,淡扫过了那一地的尸身,眉头微微蹙了下,然后掏出一瓶药粉,在确定自己人已经远离之后,这才飞身而过,把药粉撒在尸首上。
很快,那一地的尸体便化成了一滩水,渗入了泥土之中。
幸好上官昊天已经晕过去了,否则若是让他看见自己谪仙般的儿子,手段如此的残忍,一定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上官墨染并没有上马车,只是交代苍穹他们护送自己父亲回去,便施展轻功往京城掠去。
但他抵达京城之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接夜倾舞,而是夜探了皇宫。
他的突然出现,让皇上震惊了下。
“驸马怎么进宫了?”
“请皇上恕罪,师妹离开之前,让小婿关注一下您体内的追魂令,所以得罪了。”上官墨染说完,朝他走了过去。
皇上点了点头,把手放到了书桌上,既然都是神医的徒弟,那他的医术也应该不差才对。
“冒犯了。”上官墨染伸手,放在他的脉门上,然后轻蹙了下眉头,蛊毒有苏醒的迹象,好像是遭受到了催动才会这样。
掏出丹药,递给了他一颗,“状况不是太好,我要帮你加以封印一下。”
“好。”皇上把丹药吞下,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觉得会像冷落汐那般,会给他扎针之类的。
但上官墨染却把手中长笛凑到了唇边,开始吹奏了起来。
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随着笛声开始变得阴柔,上官墨染的额头渗出了大颗的汗珠,反观皇上,一点状况都没有。
皇上很是担忧地看着他,却不敢有任何的动静,生怕打扰了他,直到笛声落,上官墨染跟着喷出了一口鲜血,他才惊慌地站起了身。
“驸马,没事吧!”
伸手,虚扶了他一下,脸上的关心不似作假。
“无碍,让皇上忧心了。”上官墨染说完,伸手点住了自己的穴道,然后掏出药瓶,倒了几颗服下。
追魂令不好压制,所以刚刚费了他不少的内力,才导致了气血翻涌。
“需要给你传个太医吗?”皇上还是不放心,毕竟他是自己宝贝女儿的夫婿。
“不用,小婿只是虚耗过度而已。”先是拼命的救父亲,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京都,这会又给他压制蛊毒,才导致他一时支撑不住。
皇上总算是放下了心来,“舞儿她,还习惯吗?”
“她,很想念你们。”上官墨染知道,夜倾舞在上官家过得并不习惯,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了种说法,告知了夜倾舞的状况。
皇上点了点头,“委屈她了,舞儿她自小被娇宠长大,还望驸马对她多一点耐心。”
身为一国之君,他完全可以以权压人,但身为父亲,他不想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