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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3章 事发现场
等华凌赶到一号公寓大门口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现场有十多名警察在活动。
一名自称“老陈”的刑警队长把之前发生的情况，当面向华凌做了详细报告。
“……我们刑警队和巡警队第一批来到现场，发现有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在外边走动，而且这一带无线信号被屏蔽，我们去逮捕嫌疑人。嫌疑人骑着电动三轮车往山下逃跑，被狙击手打爆车胎，翻车撞上山体。该名嫌疑人已经被我们逮捕，带回刑警队。”
“……另外有三名嫌犯在公寓内的走廊被我们发现，嫌犯都有枪械，我们和嫌犯交战，击毙两名嫌犯，还有一名腿部受伤被生擒，已送去急救。我们查看现场，111号房间的房门被爆破，洗手间的玻璃隔板也被爆破，但并没有发现受害人，也没有发现血迹。”
“……后来我们清查整栋公寓，发现还有一名嫌犯从公寓后门逃跑，我们派人追赶，该嫌犯往山顶逃，然后使用滑翔翼逃跑。另外一队刑警还有后来赶到的武警队，大概有二十人，一起驾车追捕。现在最后那名嫌犯还没抓到。几名嫌犯的身份已经识别，都是属于中国籍，接下来我们将对嫌犯进行审讯。以上就是我们目前掌握的所有情况！”
早在警察出现在现场之前，华凌之前派出的无人机就抢了先机，占据了高空的监视位置。警方和嫌犯在外边的行动和反应，都被无人机给拍下来了。
而在过来的路上，华林已经通过监控画面大致了解了情况，基本和老陈讲述的内容相符。
“没有受害人？”华凌对其中一名副手问道：“无人机有拍到我们的人从公寓里出来吗？”
副手回答：“没有，在警队来之前，公寓的正门没人出来。警队来之后，也没看到有人出来。”
“那他们肯定还在房间里。”华凌笃定地说，“跟我进房间看看。”
老陈忍不住说：“房间就那么大，我们已经搜遍了，真的没人。”
“这件公寓，还有那个还在使用的房间，都是工程队建造的。你们不清楚它的结构。”
华凌带着两个副手和罗白柳一共进入公寓大门。
“这地方我也好久没来了。”华凌打量着脏兮兮的走廊，不禁感慨道，“都衰败成这样了。以前这里可是用来接待新人的第一站，新人们在这里住下，通过初步考核的新人才会被送去营地。”
两个副手是头一回进来，对此感到新奇无比。
“那后来这么废置了？”
“是啊，设计这么好的公寓，太可惜了。”
“从前两年开始，来参加考核的新人太少了，一个月都不到百人，领导觉得用一整栋公寓来接待太浪费，所以就放弃了运营，只留下一那个用来奖励第一名的111号房间还一直维护着。你们两个来了才不到一年，不知道也很正常。”
“那个111房间有什么特别之处？”
“什么样的奖励？”
“特别之处，这个你们等一下就看到了，整个房间都改造过，到处是高科技——至少在当年是高科技，现在很多技术都普及，也就不新鲜了。有一点比较奇怪，房间有个特殊的服务员，刚才警方的报告中没提到。”
“这种长满蜘蛛网的地方还有服务员？”
“一个月只上一天班？给多少薪水？”
“当然不会是人了。”华凌语出惊人，“是个服务型机器人，模样挺可爱的。”
罗白柳喃喃自语：“服务型机器人……”
这时，四人已经来到111号房门口。
由于空气流动不畅，走廊的空气中充斥着火药的味道。
华凌看到门框有被撬坏的痕迹，说：“那帮歹徒先是撬门，撬不开才使用炸药爆破的。”
罗白柳肯定地说：“是新型的c79火药，威力不大，这种火药只要加入一些特殊的香精，很多警犬都无法辨别。”
“这帮歹徒下足了功夫啊。”
华凌带着三人进入房间。
因为爆炸的缘故，房间内已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玻璃残渣。
“床和沙发的位置……这么靠门，当时房里的人一定是搬动床和沙发来顶住门，外边的歹徒进来，才不得采用爆破这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方式。”华凌当下做出分析。
四人在房间里搜索，自然搜不到人，连残肢血块都没有找到。
华凌捡起一根露出电线和机械关节的东西，说：“这个就是房间里的服务机器人，他的名字叫一号。”
“都变成碎片了。”
“这边也有个金属体，是机器人的身体吧，还能修好吗？”
华凌把手里的东西丢掉，说：“一号不用担心，只要找到核心芯片，重装到一个新的身体里就能正常使用了。”
“如果核心芯片也被炸毁了呢？”
“没关系，数据库还有芯片内容的备份，重新灌入一张新的芯片，还是能继续使用，不用重新设置和训练。机器人的好处就在这里。”
“连机器人都被破坏了，那辛颖和林旭两个……”罗白柳不敢说下去。
“你担心他们两个被劫走了吗？没有那回事，没有报告提到有人被劫走。歹徒所做的准备只是杀人后逃离现场，并没有把人劫走的打算。”
“所以你认为他们还在这个房间里？”
“我懂了，这个房间里有暗室！”
华凌走入没有隔墙的洗手间。
洗手间的浴缸、马桶、洗手盆等卫浴用品统统变成了一堆散落的白色瓷片，只有部分和地板连接的残余显示它们原本所在的位置。
华凌看到浴缸旁边墙上已经被开裂的显示屏，上前伸手戳碰了几下，显示屏毫无反应。
“有点麻烦，开门的装置坏了，得重新换一个新的才能打开——得去叫维修组的人过来。”
“他们是在这地下吗？”罗白柳问。
“对。是个地下防空洞。”华凌叹道，“事到如今，这个房间以后也不能用了，让你们知道也无妨。”
“那我们也可以采取爆破的方式将入口给炸开。”罗白柳似乎已经跃跃欲试。
“不行。”华凌当即否决，“防空洞的入口有升降电梯，直接炸开电梯就动不了了，除非把电梯也炸了。那样容易导致通道坍塌，搞不好得把救援队给叫来。”
“那他们从里边能出来吗？”罗白柳问。
“从里边当然是能出来的，问题是……我们无法跟他们取得联系，他们根本不知道现在外边已经安全了，他们不会轻易出来。只能等了。其他新人还留在大排档，我要马上回去照看，你们谁愿意留在这里等？”
“就让我留下吧。”罗白柳自告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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