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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 23 章
姜姜跟在楚玥绮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商场内部整个呈环绕型，中间是一大片空地，每层之间都有环形的楼梯相连接，整栋大楼灯火通明，色调以淡金色为主，时尚且干净。
楚玥绮对这里明显很了解，应该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咱们一层一层地逛吧，你看看有没有要买的。”
姜姜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楚姐姐，你真好。”
不等楚玥绮露出笑容，姜姜又继续说道：“正好我也想给姐姐买一件礼物，不知道买什么好呢，楚姐姐能不能帮我参考一下？”
楚玥绮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这套说辞太熟悉了，可不就是昨晚她跟姜姜说的话吗？
她就是拿这个理由说服姜姜的，现在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吧？
姜姜明显能察觉到楚玥绮的情绪低落了下来，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没问题，我觉得我对纪总挺了解的，肯定能选出她喜欢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姜感觉她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抛开这一点不谈，楚玥绮的确是个很温柔的人，不管姜姜提出什么问题，哪怕是一些在外人看来幼稚到甚至有些白痴的话，楚玥绮都会耐心地回答。
其实在楚玥绮看来，姜姜的这些小疑问都很可爱，就是姜姜三句话不离纪絮桉这一点，让楚玥绮有些心梗。
一楼没什么好逛的，两人乘坐旋转电梯上了二楼。
姜姜还是头一次坐这种电梯，感觉很新鲜，她跟小孩子似的，扒着电梯扶手往楼下看，感受着自己慢慢在往上升，兴奋得眼睛都亮了。
楚玥绮看着她带笑的侧脸，只觉得她好单纯好不做作，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啊！
二楼很快就到了，姜姜感觉自己还没有坐够，意犹未尽地回头看了一眼。
楚玥绮哄着她，“没事，咱们去三楼的时候还可以继续坐。”
她感觉今天的约会还是很完美的，虽然姜姜嘴里总念着纪絮桉，但毕竟纪絮桉本人并没有出现在这里，楚玥绮完全可以假装自己没听见。
但她的好心情并没有一直维持下去，二楼才逛到一半，楚玥绮跟姜姜的和谐约会就被人横插了一脚。
“谢姜姜！”
老实说，回头看清纪荷鸢那张令人讨厌的脸时，楚玥绮明显感觉自己眼前一黑。
姜姜满脸惊讶，“小鸢，你怎么会在这里？”
纪荷鸢气喘吁吁，像是经历了长跑似的，气都喘不匀了，还要顶嘴，“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商场又不是你开的！”
姜姜提醒她，“昨天你才跟我说，s市这么大，我们不一定能碰见。”
楚玥绮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什么偶遇，分明就是纪荷鸢故意来打扰她们！
可恶的小鬼，果然跟她姐一样讨厌！
“我怎么知道你们会来这里，你总不会以为我是故意跟踪你吧？”纪荷鸢简直是不打自招，颇有一种此次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姜姜没有戳穿她，“哦，那可能就是巧合吧。既然小鸢你也有朋友在，我跟楚姐姐就不打扰你了。”
纪荷鸢怎么可能就这么让她离开？
她偷偷跟踪姜姜，从疗养院一路跟到了商场，可不只是为了来跟她打个招呼的。
“逛街就得人多才热闹嘛，你想买什么，我也可以帮忙参考啊！”纪荷鸢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
楚玥绮：……()
这熟悉的理由，都快被用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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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推辞，“不好吧，小鸢，那你朋友怎么办？”
她说着，目光顺势看向了站在纪荷鸢身边的女人，对方也正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她。
“没关系，粥粥的眼光很好的，她也可以给你一些有用的建议。”
纪荷鸢咳了咳，“对了，我还没跟你介绍过吧？”
“这是我的好朋友，郑粥粥。”
纪荷鸢说完，又指了指姜姜，“粥粥，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小嫂子，谢绡。”
“嫂子？”郑粥粥意味不明地看了纪荷鸢一眼，纪荷鸢心虚地冲她眨了眨眼。
是，她以前是在郑粥粥面前说了很多姜姜的坏话，但现在她觉得姜姜也不是那么讨厌，再加上她姐一看就很喜欢姜姜，因此纪荷鸢也算是勉强认可了姜姜的身份。
幸好郑粥粥没有拆她的台，纪荷鸢没有发现郑粥粥看向姜姜时，眼里那种居高临下的打量，她自以为郑粥粥跟她是一条心的。
以前她不喜欢姜姜的时候，郑粥粥可以帮着她一起数落姜姜，现在她接受姜姜了，郑粥粥也应该对姜姜友好一些。
郑粥粥的脸上是带着笑容，但她的眼底却有着藏得很深的忌惮和厌恶，那股无形的恶意像一条长着獠牙的毒蛇，蠢蠢欲动地盘旋在姜姜的四周。
“谢小姐你好，久仰大名，小鸢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呢。”她冲姜姜伸出手。
姜姜慢慢回握住了她的手，她只感觉郑粥粥的手指冰凉粘腻，沾上好像就甩不掉了。
姜姜扬起笑容，用巧劲挣脱了郑粥粥的手，“我也听说过郑小姐的名字。”
“听说，郑小姐好像是唱戏的？”姜姜不确定地歪了歪脑袋，轻声说道。
郑粥粥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呆滞，她死死地盯着姜姜，“谢小姐说笑了。”
纪荷鸢啧了声，“你说什么呢，什么唱戏的？粥粥是明星。”
姜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是山里长大的孩子，不太懂这些。”
纪荷鸢摆了摆手，“没什么，你又不是故意的，粥粥不会生气的。”
她不仅不觉得姜姜是故意的，还觉得姜姜更可怜了，她连明星是什么都不知道，以前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联想到姜姜之前张口就说纳妾什么的，纪荷鸢猜测，姜姜的奶奶肯定是个封建思想很严重的老太太，所以才把姜姜也教成了一个小古董。
纪荷鸢还在这里心疼姜姜，根本不知道郑粥粥已经快被她气死了。
什么叫做她不会生气？
纪荷鸢到底是帮哪边的！
这一瞬间，郑粥粥心里的警惕值达到了最高点，前两天纪荷鸢分明还很讨厌谢绡，为什么她的态度突然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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