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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1章 出乎意料的悲喜
“真想不到陛下竟然还有如此威风的一面,都吓着我了。”
“不像那般怎么能镇得住朝堂上的那群老滑头。”
“那看来陛下说的要砍我的头是认真的喽。”
“哈哈哈哈哈哈”两人一齐笑了起来。
“说来,宋璋是父皇为我留下来的人,爵位也是父皇钦赐,朕自然不好过度苛责不过朕罚宋璋罚的这般清,你王兄居然没有和朕闹腾。”
听钟玉良这样说,钟洵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手中的茶盏再次打翻,钟玉良不禁心疼道:“今日又耗费了三万两银子,朕这宫中可不比你摄政王”
钟洵想起钟毓并不知沈湛身份的事情,这下完了,“陛下,快,快备车,我要立即回复!”
钟玉良忙放下茶盏,“可是出什么事了,这般慌张?”
“来不及和陛下介绍了,再晚就要出人命了!”
钟玉良也被钟洵感染的慌张起来,“秋笙秋笙!快带二殿下出宫回府,务必要快!”
“遵旨,陛下!”
钟毓快马加鞭赶回府上,没有丝毫没有搭理在府外候着他的怀松。
“殿下,下毒一事可有结”怀松话还没有说完钟毓已经一脚踹开的府门,他嗅到了空气中浓烈的怒意与火药味。
钟毓走进书房,从墙上拿下碎玉,直奔天元阁,阴雨的天气让碎玉的剑气更加寒凉,可那彻骨的寒意却压不下钟毓的怒火。
钟毓悄无声息的推开沈湛的房门,沈湛从昨夜到今日早上都没合眼,下午实在是撑不住了到这会都还在睡着。
睡梦中的沈湛总觉得压抑,眼前也晃晃的,他睁开眼睛所看见的画面险些将他的三魂七魄吓出,碎玉的剑锋直指自己,钟毓的脸上是阴沉的就如外面的天空一般。他用手向后挪了挪身子,钟毓也紧随着,只是不曾落剑。
“殿殿下,在下不不知如何得罪了殿下”
“你好好想清楚,可否向寡人隐瞒了什么?”
“在下岂岂敢隐瞒殿下!”
“都这样了还不说,好!寡人来帮你说”钟毓将举起的剑放下。
“你的身份可不一般,你可是前宰相沈自清遗孤、宋璋养子,甚至于宋璋都想将爵位给你!说!你是不是宋璋他派来监视寡人的!逼宫的事你是不是已经说出去了!难怪昨夜会替宋璋挡下那一剑!怕是蓄谋已久啊!”
“殿下,有关爵位的事在下全然不知!至于替宋爷爷挡刀是为了还清他的恩情,殿下和娘娘对我有知遇之恩,在下定然是对殿下和娘娘是忠心不二,若是在下将殿下的事说出去群臣早就应该弹劾殿下了,何况依在下的性子,若是在下做出这种事,只怕是难以安寝。”
钟毓又举起剑,“就算是这样!你若是早些将情况告诉寡人,寡人也好提防些,子清与孩子也就不会”说到动情处钟毓又潸然泪下。
“怀松,你怎么站在外面,天气寒凉啊。”
“二殿下快去看看吧!殿下他杀气冲天的,您的话他总该能听进去。”
“你放心吧。”
怀松第一次觉得钟洵是这般的雄伟。
“王兄快快停手!”钟洵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时,钟毓手中的碎玉已经抵在沈湛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了。
“阿洵你不要过来,若不是他你就快有王侄了!”
“王兄,沈湛也是无辜的,险些被毒害的就是他啊!他隐瞒身份也是为了躲着宋家的人。王兄你还记得当时在宋府上赠我玉佩的那个朋友吗?他就是沈湛啊!他丧父丧母,又受宋明他们折磨!他不像我有王兄照料!他只是想好好生活下去啊!”
钟洵这一番话,让沈湛的内心最后一道封闭的屏障破碎了。
钟毓放下了剑,看着眼前这个与钟洵差不大的孩子,再想起他悲惨的经历,唤醒了钟毓心底的理智与善良。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想着把怒火发泄出来。”钟毓抱头哭泣。
“王兄,放过自己吧,王嫂不是做的很好吗,还会有机会的,不要让悲伤与愤怒把你拖进万丈深渊”钟洵拍了拍钟毓安慰道。
是啊,人不能总是沉溺于过去的悲痛与喜悦中,总是要释怀的,毕竟不会有那么多人停下来等你,世界是匆匆前进不回头的。不要忘了前方还有着无限可能,这就是人生。
“殿下,娘娘中毒您又痛失一子,在下能够体谅您的心情,在下甚至敬佩殿下为了亲人的这种奋不顾身。在下永远会记得,那日殿下府上招谋士,在下本是不符合条件的,殿下却留下了我,虽然殿下对在下严苛,但这也是为了在下,更不用说娘娘对在下的照料在下这辈子都是殿下的人。”
沈湛对着钟毓和钟洵跪下,三跪九叩,“在下,拜见王爷。”
沈湛又朝向窗子,三跪九叩,“我沈湛,先拜家父家母,再拜天地,今生不论如何皆是王爷的下属,实所共鉴!”
钟毓被沈湛的真诚所打动,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亲自扶起了沈湛。
“这些日子你委屈受了不少,我相信你,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待到年关的时候,我自会向陛下举荐你,你的能力是没有问题的。”
“谢殿下!”
“走吧,去看看王嫂吧……”
沐懿有些吃不消了,便先回府上了。芳菲则是在熬着药,沐清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在和沐瑶说着话。
“娘娘,殿下回来了!”芳菲喜出望外。
沐清想要坐起身,仍有些吃力,沐瑶扶住她,钟毓见状忙上前帮忙,“子清如果感觉不舒服的话还是不要勉强为好。”他轻语道。
沐清摇头,“殿下,妾身已经躺了许久,已经好多了。”
芳菲眼尖,关心起沈湛,“你这脖子上又是怎么了?”
“呃…呃,下午回去时遇到怀松一时兴起便比剑了,不小心伤着了。”
“你啊,明明知道自己武艺不精,就不要干这些傻事了。”
“这不是为了以后能保护你吗?”沈湛不想让芳菲忧心,更不想让沐清担心,担心他和钟毓。
芳菲伸出拳头做出要打沈湛的动作,却不知被几人都看着眼里,沐清掩住嘴轻笑,虽有些病容,但更显她细腻的皮肤和她骨子中的端庄典雅,加之一身素衣,此时的她就似洁白的茉莉。而钟洵和沐瑶则是在一旁偷笑。
芳菲的脸庞私红枫晕染开来,她放下了拳头。
钟毓率先开口,“芳菲和沈湛那小子感情很好啊,本王年末准备向陛下举荐沈湛,不如再求个恩典,让陛下为他们赐婚,也算是段佳话。若本王没有记错,芳菲已经过了及笄的年岁,沈湛则是明年二月加冠吧,加冠的事宜就在王府中操持吧。”
沈湛没有想到有关自己的事情钟毓记得一清二楚,还如此上心,“谢殿下关怀!”
“你可要让芳菲过上好日子啊!”
“娘娘,在下一定不负您的心意!”
沈湛与芳菲相视,拥抱在一起,钟洵与沐瑶则是也相互看了看,抓紧了彼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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