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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二零三章 求之不得
“你是说，楚儿已不在人世了？”
萧长殷将父母的牌位放在萧家的祠堂之内，萧府烧得大毁，裴时又不知道萧家的祖宗十八代，因此这祠堂虽然也重建了，但这里面的老祖宗牌位可一个都没有。
于是萧长殷便在一旁同肖时清说话，一边亲手刻了父母和祖宗的牌位。
肖时清想知晓林楚楚之事，便跟着萧长殷进了萧家的祠堂，站在一旁看着萧长殷刻牌位，低头和他确认他口中的林楚楚，同自己口中的林楚楚是否为同一个人。
萧长殷接过裴时递过来的匕首，在空白的牌位上一笔一划，郑重地刻画着，他听着肖时清所言，且不论他是不是他母亲故友，裴时的父亲同肖时清也定有关系，他此时也不好一把驳回他的话。倘若肖时清真是他母亲的故友，那多少他还得叫上这人一声伯父。
经过一番斟酌之后，萧长殷还是同肖时清说了父母的事情。
待他说完，手中牌位也恰好刻完，裴时已经将香炉这些都摆上，也借着男主点上的蜡烛，将周围一片的蜡烛都给点了上去。在蜡烛烧出的烟雾里，裴时回头，见到萧长殷神情肃穆且郑重地将最后他妹妹的牌位放在了他父母的中间，裴时看着那些在香烟升起的烟雾中迷迷蒙蒙的三排牌位，心中觉得有些发堵。
裴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地走了过去，站在萧长殷的身边，肩膀轻轻蹭到了他的肩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起伏地看着眼前这些由萧长殷亲手刻上的牌位。
萧长殷没有侧头去见裴时，双眼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些牌位，垂落在身侧的手却穿过衣袖，去握住了裴时有些微凉的手，紧紧地握住，仿佛想要从那双手上获得什么力量，也仿佛需要裴时紧握着裴时，才能让他能支撑下来。
肖时清站在另外一侧，并看不见他们两人相握的手，他看了几眼上面的牌位之后，转而对萧长殷道：“杀了楚儿的人，在何处？”
萧长殷后槽牙紧咬，看着静立在台上的牌位，喉间如压着千斤巨石，滚不出一丝声音。
裴时在此时开口，“都已杀了。”
他声音清冷，如潺潺泉水兜头而下，肖时清眼神转而落在他身上，裴时动了一下，偏过头来。他终于把扔到不知道哪个宇宙里，关于眼前这个糟老头子是百毒药典撰写人的事实找回来后，他对糟老头子的态度有了一丝丝微妙的变化，“若非如此，岂有颜面在此？”
肖时清看看裴时，又看看萧长殷，陡然笑了一下，那笑称不上是冷笑，却是带着无尽的悲意一般，“这倒也是，这是老夫在天鹰教内时日太久了，怕是上苍要给老夫的报应，如今便是想见上一两个故人，却是一个都见不着了。”
“只是苦了楚儿，”肖时清重新转回头，看着林楚楚的牌位，用着不住是何语气，淡淡道：“现下真如了他们所愿，除了老夫还这般苟延残喘，便不留一人了”
“肖前辈，”萧长殷双眼一错也不错地看着萧家所有人的牌位，突然开口道：“可否让晚辈和裴时单独同长辈们说上两句？”
肖时清闻言，转眼看了他们俩一眼，刚要往前走上两步说些什么，眼神一错，落在两人衣袖半遮却紧紧相握的两手上。肖时清刚迈出的脚步骤然一顿，他看着那紧握在一起的双手，眼神一闪，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浮起异样的情绪。
半晌后，肖时清才抬起眼，看着裴时的侧脸，眼神一晃之下，浮现的却是裴莫言年轻时候异常认真的面容，他撇过头的侧脸，与此时裴时的侧脸，缓慢相叠在了一起。
肖时清嘴巴微微张了张，又合上，小一会儿后，他才道：“裴明月，老夫尚有一句话想要送你。”
裴时转过头，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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