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之宦海沉浮

第99章 悔兵败方国珍茶饭不思 喜大捷帖木儿冷溪冲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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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9章 悔兵败方国珍茶饭不思 喜大捷帖木儿冷溪冲凉

刘仁本见方国珍问其决胜之策,笑了笑说:“仁本我哪有什么决胜之策,要说运筹帷幄,我如何能及刘伯温?”

“既无胜其把握,先生何出此言?”方国珍问。

“说起用兵,那刘伯温在当朝可谓是无人能及,要说起为官么……”刘仁本笑了笑说,“说起为官,那刘伯温竟不及常人。刘伯温已两度失官,主帅应该知晓?”

方国珍点了点头说:“嗯,知道一些。”

刘仁本说:“刘伯温为人鲠介,恃才傲物,不知变通,屡屡触逆上司,为同僚所不容,无论其何处为官,皆不会长久。此为其一。”

“嗯,”方国珍点点头,问,“其二呢?”

“其二,朝廷对汉人官吏极为猜忌,对南人官吏尤为甚之。南人为文官尚可,几无授予兵权者。”刘仁本说,“刘伯温乃汉人,且为南人士子,刘伯温之才略,朝廷早已知之,若早用之,你我岂能在此立足?朝廷防南人官吏远胜于防你我。主帅且宽心,不等那刘伯温有抗我之势,朝廷必削其兵权。”

“听先生一席话,我心锁顿解。”方国珍转向侍从,说,“再上一壶酒来,本帅与先生饮上两杯。”

“啊……”刘仁本惊讶地看了看方国珍,突然大笑,“呵呵呵呵,好,上好酒,我与主帅痛饮!”

挈囊被撕破,苏晴儿内心十分愧疚,虽然叶安没再责备她,可她知道叶安在伤心。夜晚,苏晴儿独自坐在妆台前,借着灯光,一针一针的缝补撕破的挈囊。

对面的厢房内,叶安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昏黄的灯光下,苏晴儿将挈囊已缝好,破口处正在绣一剪梅花,丝线来回飞动……

湖广行省,蕲水清泉寺。大殿内,十多名女子身着轻纱正翩翩起舞,肌肤若隐若现。徐寿辉半躺在龙椅上,看得入神。内侍手捧奏折,蹑手蹑脚地走到龙椅旁,轻声细语地喊:“圣上,圣上……”

徐寿辉回头看了看内侍,问:“何事呀?”

内侍呈上奏折,说:“这是枢密院和莲台省上的奏折。”

“朕知道了,”徐寿辉不耐烦地说,“放这吧。”

内侍将奏折放在书案上。

“枢密院和莲台省终日无事,尽上这些无关痛痒的奏折。”徐寿辉抱怨了两句,停了片刻,又问,“丞相(倪文俊)和太师(邹普胜)那边有何消息?”

“均无消息。”内侍说。

“一个入湘,一个入赣,一去就再无消息。”徐寿辉说,“离朕远了,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内侍急忙说:“倒是军师(彭莹玉)频频送来消息。”

“军师那边战况如何?”徐寿辉问。

“军师欲进兵杭州,现已至浙西昱岭关,正与官军已相持。”内侍说。

“嗯,朕知道了。”徐寿辉摆了摆手,内侍退了出去。

昱岭关外,万马奔腾,金戈齐鸣。江浙行省平章政事月鲁帖木儿率铁骑在空旷的山丘下纵马追袭,阵阵喊杀声震彻云霄。前方香军士兵徒步溃逃,旗帜、长枪丢了一地,舍命狂奔。落在后边的残兵,被铁骑追上,一阵砍杀。铁骑踏着香军的尸体一路狂追……

香军大将项普略边跑边回头看了看身后,摘下头盔,扔在地上,继续狂奔。前边是一条溪流,乱石荒滩,水势湍急。项普略不顾一切,踏进溪流,香军士兵也纷纷扑进溪流,水花四溅。溪流正中,水深齐腰,项普略奋力游到对岸,向一片茂密的树林跑去,士兵也纷纷游向对岸,许多士兵被水流卷去,冲向下游……

月鲁帖木儿追到溪流边勒住战马,身后官军追到岸边也纷纷勒住战马。项普略的头盔还丢弃在溪流岸边,副将催马过去,用手中长剑挑起项普略的头盔,说:“蕲黄草寇果真是丢盔弃甲呀!”

“哈哈哈,”月鲁帖木儿仰天大笑,说:“都说蕲黄匪寇如何厉害,原来不过如此!哈哈哈……”

旁边的幕僚走到月鲁帖木儿面前说:“吃此一败,蕲黄之匪恐再不敢轻易挑战了。”

“再来挑战,”副将把剑上项普略的头盔轻轻地摇了摇说,“再来挑战,留下的可不再是这头盔,就是那项普略的人头!”

众将士一齐大笑:“哈哈哈……”

月鲁帖木儿望着对岸逃进树林中的香军说:“若此股贼寇再敢越过此溪流,杀他个片甲不留!”

众将士齐声答道:“遵命!”

月鲁帖木儿翻身下马,来到溪流边,脱下铠甲,赤裸着上身,踏进了溪流。幕僚急忙跳下马,追到溪边,大喊:“大人,不可……”

“嗯,有何不可?”月鲁帖木儿回身望一下幕僚,不作理会,用头盔舀水从头顶浇下。“大人不可,”幕僚着急地说,“大人,此水来自山阴看似温润,实则冰凉彻骨,当心着凉呀,大人。”

“要说冰凉彻骨,当数我塞外溪水,此水么,呵呵……”月鲁帖木儿又舀起溪水,从头顶浇下,大笑,“畅快,畅快!哈哈哈哈……”

香军营寨。帅帐内,天完军师彭莹玉坐在书案前。连日进攻受阻,彭莹玉一筹莫展。侍卫走了进来禀报:“启禀军师,项将军在帐外求见。”

彭莹玉抬头看了看,说:“让他进来。”

项普略低头走到书案前说:“弟子项普略(注:项普略为军师彭莹玉弟子),参见军师。”

“项将军,”彭莹玉看了看项普略,问,“为何一直低着头呀?”

项普略惭愧地说:“完败而归,愧对教诲,无颜面对军师。”

“今日之败不能全怪你一人,为师也有责任。”彭莹玉说,“官军铁骑,我军以血肉之躯相抗,如何能敌?怪为师轻敌冒进,让将士吃了败仗。”

“与军师无关,全怪弟子无能。”项普略自责。

“好了,好了。”彭莹玉说,“眼下还不是论功过之时,争此无益,还是反思一下,败在何处吧。”

项普略说:“方才师父说到‘我军以血肉之躯与官军铁骑相抗,我军处于劣势’,弟子以为,我军未必不能胜之,以往我军也曾与官军铁骑交战,互有胜负。”

“嗯。”彭莹玉说,“以往与官军铁骑交战,或有泥沼,或有丛林,地形与此处不同。”

“师父所言极是,”项普略说,“月鲁帖木儿善用地形。官军将营寨扎在一处空旷地带,营寨之外是一处宽阔的山谷,山丘平缓,又无杂树,官军铁骑可纵横决荡,无人能敌。我军欲偷袭却无林木遮挡,未近官军营寨早被官军岗哨发现。”

“嗯,”彭莹玉说,“须寻其破绽,方能破之。”

台州。刘基府内,叶安正往正房走去,苏晴儿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叶安——”苏晴儿喊道。

叶安停下,回身问:“晴儿,有事吗?”

“叶安……”苏晴儿忸忸怩怩地说,“叶安……对……对不起啊……”

“晴儿,”叶安神情不安地问,“你……你别吓我,我又做错了什么?”

“叶安,你没有错,是我……我错了,我不该抢你的心爱之物,……还把它撕破了……不过,我已把它缝好了。”苏晴儿递上缝好的挈囊,说,“给你……”

“你缝好了?”叶安接过挈囊,看了看。破损处已缝好,还绣上了一剪梅花。他把挈囊又还给了苏晴儿。

苏晴儿愣了一下,问:“叶安,你……什么意思么!”

“没什么意思,”叶安说,“我本来没打算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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