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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6章 杜衡夫妇的震惊
姜禾上到顶楼，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进来！”
蓝寇的话不无道理。
等确信杜衡声音正常以后，姜禾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姜禾首先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一位短发女子，不施粉黛，容貌俏丽，年纪稍大，双腿并拢，坐姿十分端正。
“姜禾来了，快坐吧！”
杜衡停下手头的工作，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听到姜禾的名字，女子神情微动。
姜禾径直坐下，开门见山道：“司长，我有重要情况向你汇报。”
杜衡立即端坐在椅子上，表情严肃道：
“你说。”
“据我的推断，我们东城市即将面临一场重大的危机。”
杜衡与杨亦瑶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讶然。
这个消息，传播的这么快吗？
杜衡心中一惊。
此前，他只告诉过斩灵司的几位白银级制卡师这个消息，希望他们能在平日里多多观察，能找出些端倪。
可他早就严令，不许向底下人透露，以免引起恐慌。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杜衡的心头怒火升腾。
“你继续说。”
杜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这让姜禾摸不着头脑。
莫非，真因为自己打搅了他们的好事。
姜禾眼眸流转，不着痕迹的飞快在两人之间飞速转了一圈。
不是说，年纪越大，越那啥吗，女儿都这么大了，不会吧……
一时间，姜禾浮想联翩。
“继续说。”
杜衡敲击着桌子，将姜禾的思绪拉回现实。
事关东城市百万居民的生命安全，打搅了也就打搅了吧，姜禾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继续道：
“在此之前，我要求证一个消息，这个世界真的有地府，并且地府在一百年前就已经崩溃了，对吗？”
杜衡明显震惊了一下，脱口而出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本是绝密，在普通人的世界绝无流传的可能。
即便是晶卡师，也只有斩灵司的副司长这一级别才能接触这些绝密。
一瞬间，杜衡就锁定了自己身边的‘叛徒’。
“也是那个人向你透露的，他知道的可真多啊！”
杜衡怒而起身，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明显愤怒至极。连日来的怒火无处发泄，现在终于有了可以发泄的对象。
东城斩灵司一共就两位副司长，杜衡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炮制他们了。
洗厕所？
蹲在凳子上写检查？
还是顶着烈日做民意调查？
姜禾明显愣了一下，心中不明白杜衡为何发这么大的怒火，沉思片刻后还是决定据实相告，
“那个，曾经都是人吧。”
姜禾的消息从尹元德他们那里得知。
曾经都是人，过去都是神，现在估计连渣都不剩了。
‘都’？
杜衡敏锐的抓住了这个字眼，而后强压怒气道：“那你说说，他们都告诉了你什么？”
在这关键节骨眼上，两位副司长齐齐暗中违背他的意思，不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这让杜衡极为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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