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副作用与合约书(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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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舟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是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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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师今天的演讲激情昂扬，一方面是相比上个月而言确实有了很大进步；另一方面，蒋老师惊讶地发现，台底下这帮不成器的狗崽子们不知道哪根弦闪到了，在他激昂的演讲下竟然像有了洗心革面的决心。

太奇怪了，这太奇怪了。

蒋老师在台上声泪俱下了近半个小时，相比往日的萎靡不同，这些年轻alpha和omega眼里的疲惫逐渐被洗刷，取而代之换上了一种蒋老师从来没见过、从来不敢奢求过的干劲。

蒋老师把这个全部统称为大彻大悟。

得到回应，他讲得更起劲了。

“同学们，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生来就能称为天才。真正的天才都是经历无数打磨挫折后才能有机会熬出头、实现理想——我今天说的你们不要不信，老师是过来人。”

蒋老师情到深处，又开始讲故事：“今早我去提车，咱学校对面不是有做银行银行旁边就是海洋大学，呵。”蒋老师面色微红，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颇为恨铁不成钢：“说是海洋大学，前身叫什么有人知道吗？它前身叫水产学院。”

说到这里蒋老师顿了顿。

他朝底下扫视了一遍，满意地看着所有人分外凝重的表情。

很好。保持这个势头。

蒋老师继续说：“他当初跟我保证得信誓旦旦，说要考复旦考清华，是，这个人确实聪明，上课睡觉睡到一半下来拿个酸奶拿个抱枕回去接着睡，下了课又编曲又唱歌就是不干正事。”

“结果怎么样最后考到水产学院现在见了我都绕道走。”

下面传来很小声的交谈。

蒋老师感慨了两句，打住自己滔滔不绝的故事，翻开课本开始讲课。

“来吧，哪道题有问题，报题号。”

许是经过一轮月考洗礼，全班人都前所未有的热情，如果不是蒋老师能把他们的名和脸对上，他几乎要误以为是自己什么时候请来的托。

“好，自由讨论十分钟，还有不明白的我统一讲。”

他这一声令下，像当场释放数十只叽叽喳喳的牛鬼蛇神，就某些高深的科学学术问题开始激烈的讨论。

在纸上刷刷的写字声格外悦耳。

当然，这里所有的热情都和两个人无关。

这其中一个是常年稳居榜首的江沉舟。他虽然此次意外失利，但这点小事对他在蒋老师心里的地位没有丝毫影响。

而另一个在蒋老师心里地位没过分影响的，是第一大刺头林池遥。

恨铁不成钢的蒋老师无数次安慰自己，这名学生家里的资产足以养所有教职工一辈子还绰绰有余，何苦操心他

他是老师又不是佛祖，没法渡所有人，只要保证大多数学生跟着组织走就宣告万事大吉。

算啦算啦，何苦跟自己过不去。